分节阅读 53(1 / 2)
的英俊青年,阳光洒下,造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没有想到,莫可天会遇上这么强的对手,败在了神识之战上。”
“恐怖强大的神识是莫可天横行器韵境的最大依仗,却不曾想今天被一个盘神境的少年给强行破掉了。”
“萧九歌,萧九歌,只要不死,将来必是站在大唐巅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绝世人物。”
莫可天在红岩城和血雾森林,还算出类拔萃的年轻人物,当萧九歌拦下他时,便有人在看热闹。
听着他们的议论纷纷,低声窃语。
徐子恒、魅心四人这才忽然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神识之战,最为凶险,稍有不慎,轻则变成行尸走肉,重则神识消亡,走向毁灭。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就在刚才,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让他们感觉到在闲谈的聊天过程中,萧九歌与莫可天竟然进行了一场极为惨烈的神识交战。
这一战以莫可天死亡,而宣告结束。
他们望着萧九歌,忽然在想,若是萧九歌对他们动用了神识攻击,他们又该如何
要知道,萧九歌刚才对战的是器韵境的修者,而且是器韵境中以神识战闻名的修者。
第一卷 正文 第100章 公主要杀你们
徐子恒四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个眼神都无法让他们移动的莫可天竟然就这样死了
安安静静地死在了几句对话之上
谈笑间生死,莫可天的目光永远定格在醉生楼的侧墙上,那是他再也吃不上的早餐。
萧九歌踉跄后退。
“铮”
以玄冰离火剑拄地,强行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躯。
徐子恒皱眉道:“你没事吧”
萧九歌摇头道:“暂时死不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躯一阵剧烈摇晃,几乎摔倒在地。
魅心诧异地扫了徐子恒一眼,任务已经完成,徐子恒竟然还会在意萧九歌的死活难道不是萧九歌现在死了会更好
萧九歌冲着魅心咧嘴一笑,说道:“你心里是不是很想我与莫可天同归于尽,现在死了最好”
魅心冷笑道:“是又如何”
萧九歌道:“问问又如何”
收起玄冰离火剑,回头走进了醉生楼,寻找一个临街的位子,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靠着椅背,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丝丝的血液不停地从指缝间溢出。
他周围本有几桌客人,看到他这幅模样,都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皱眉结账走人。
徐子恒进来,坐在他的对面,蹙眉低声道:“那几人是不是已经来了”
萧九歌有咳出一口血,说道:“如果不是他们就在这里,我早就跑回去疗伤了。”
徐子恒眉头皱得更深,怀疑目光看着他道:“你现在的状态行吗”
萧九歌微微起身,盯着徐子恒的眼睛,认真说道:“请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这是一种侮辱,这是一种很强烈的侮辱。”
徐子恒摇头不语,这家伙到现在还有兴趣开玩笑,还有兴趣说这种玩笑,可叹武侯一生正直,萧九歌却是这幅德行。
过了片刻,魅心、火如烈、雪言辰都走了进来,外面的一切都已经处理得当。
魅心说道:“你不准备找地方疗伤”
在三人的眼中,萧九歌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好,至少表面上看去,脸色苍白,更显得不断渗出的鲜血的鲜红。
萧九歌咧嘴一笑,说道:“刚杀了人,我有点兴奋,有点控制不住,还想再杀几个。”
魅心说道:“你疯了”
萧九歌将食指竖在口前,说道:“嘘不要说话,你过段时间就明白了。”
他摇摇晃晃向着西边的窗口走去。
那里有一方桌子,桌子周围坐着六人,六个人低头进餐不说话,但眼睛不时乱飘,而且十分注意窗外。
萧九歌抱拳道:“在下萧九歌,见过诸位”
六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点不耐烦。
左手边的中年汉子起身笑道:“朋友,你受伤很重,还是找个地方疗伤吧”
萧九歌惨笑道:“我也想去疗伤啊,可是还有件事情没有办完,所以还不能走。”
六人忽然有了好奇之心,眼前的人受伤之重显而易见,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有什么事情比性命还要重要。
中年汉子笑容不见,脸色转冷,沉声道:“那朋友就去办事情吧,恕我们不能招待朋友了。”
这是在逐客,这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正常人都能看得出这六人的心不在焉,而且对萧九歌这个不速之客浓浓的不耐烦和戒备之意。
以萧九歌的智商,却仿佛丝毫没有察觉一样,依旧在笑。
魅心、火如烈、雪言辰心下疑惑,不知道萧九歌在做什么,抽什么风。
徐子恒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很清楚,萧九歌已经找到了晋国斥候小队,就是那六人。
萧九歌随时会暴起杀人,而他的作用,就是带动魅心他们去帮忙。
萧九歌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这口血喷得很多,很有力道,而且很开阔,将整张桌子的菜肴全部覆盖。
几人眼中怒火升腾,但在中年汉子的示意下,生生忍住了,显然他们有任务在身,不愿意节外生枝。
萧九歌看向那中年汉子,诧异说道:“你们为何不生气”
中年汉子说道:“朋友有伤在身,无心之失,我们又何必生气”
萧九歌诡异一笑,低声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其他五人差点忍不住对萧九歌出手,若不是中年男子冷漠的眼神凌厉阻止,他们必然早已暴起。
中年汉子说道:“可能这位朋友有些不高兴,如果这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可以再叫一桌子菜,你可以再在上面喷一口血。”
萧九歌低声叹气道:“其实,我是来杀你们的,但看你们这样子,我真不忍心动手,可是军令难违,你们身为军人,想必也知道这个道理”
他忽然站直了身体,嘴角的血也止住了,黑色长衫如墨,沉静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