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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心善”
夏本纯做了一个口型,那个位子是阮九保的,要是卫梵说短发汉子坐错了,他肯定要离开,可卫梵并没有。
说实话,夏本纯不喜欢这种说话不着调的家伙,开的玩笑太恶俗了。
“听口音,你们是京人吧这是打算去哪呀旅游吗”
短发汉子是个话痨,一边吃锅巴,一边询问,因为卫梵送出的零食,让他觉得这个男生还不错。
“对了”
短发汉子一拍脑门,起身从行李架的包裹,拿出一袋柿子干,递给了卫梵:“尝尝,自己家晒得野柿子,很好吃”
“不了,我们不能吃甜食”
卫梵敬谢不敏,谁知道这男人的手有没有抓过他的皮癣呀。
短发汉子大大咧咧,也没想那么多,还真以为人家不吃。
“去参加天梯赛”
茶茶挥了挥小拳头:“拿冠军”
冠军两个字,让千亚众的视线瞥了过来,看得出来,他们很不爽,嘴里嘟囔着在骂人,不过被金泰熙的目光扫过,谁也没敢搭腔。
“天梯赛是四年一届那个今年在哪举办呀”
作为东方最瞩目的赛事,每一届都会有现场直播,所以普通民众也都知道。
“洛都”
茶茶声音清脆。
“哦”
短发汉子点了点头,跟着醒悟过来:“我听说去参加的都是九大名校的尖子生,灭疫术无敌”
不等卫梵回答,短发汉子一脸兴奋的拉下了衣领,扭过身体给卫梵看:“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皮癣吧,有时候痒起来,让我恨不得把这块皮都刮掉。”
“你没找医生看过吗”
夏本纯瞄了一眼,不想看了,太恶心了,密密麻麻的,和鱼鳞一样。
“找了,不过都治不了”
短发汉子一个穷打工的,哪找的起好医生,都是那种黑诊所的无牌灭疫士,随便抓几服药应付的那种。
“好恶心”
黎昕扫了一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皮癣排列的太密集了,而且面还有花纹。
“这面有血痂,你抠过皮”
卫梵示意短发汉子把衣服穿起来。
“抠呀,痒了抠”
短发汉子期待地看着卫梵:“能治吗”
卫梵摇了摇头,这种皮癣,看似和普通的鱼鳞癣一样,但是仔细检查,又会发现不同,在女影导师的教导,他竟然没见过,这让他有了些兴趣。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知道感染的原因吗或者说被人传染的”
卫梵询问,他估摸着,用森千萝的叶子泡水喝,可能有点效果,但是千亚众这么多人在场,一旦给了,说不定会暴露咿呀。
“两年前吧,我一个表弟在山里挖矿的,出了事故,我去看望过他,回来这样了”
短发汉子叹了一口气,后悔不迭:“等他下葬的时候,满身都是这种鳞片,要知道他被感染了,打死我也不去。”
“山里、挖矿”
卫梵微微皱眉,瞄了千亚众一眼,笑了:“你也别担心,留个地址给我吧,等我问问导师,肯定能给你治好。”
“你要是可以治好,那可真是我们那个村的大恩人”
短发汉子照办。
第四百九十章 神种龙蝉
夏本纯撇嘴,听短发汉子这话的意思,他们村没一个幸免的,难怪这些人和短发汉子同行,不怕被感染呢,原来都得了这种皮癣。
“抱歉,我无能为力”
卫梵叹了一口气,话题一转:“话说你们那里有没有什么山野秘闻或者怪谈之类的我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卫梵露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模样,不止递了一包瓜子给短发汉子,还拿了几包零食抛给了他附近的那几个同伴。
“这怎么好意思呢”
短发汉子嘴客气着,手可不慢,直接开吃:“怪谈没有,怪事倒是有”
“哦,说来听听”
卫梵不动声色。
“我们那的山,曾经有好多知了,听老人说,是因为树种的关系,那些知了喜欢吃那些树皮流淌出的汁水”
短发汉子回忆。
“那些知了可好吃了,我们小时候经常抓来吃,没有油,炸不了,在火一烤,那个香呀”
那个被短发汉子挤兑过的青壮转过头,吸溜着口水,补充了一句。
“曾经那意思是现在没有了”
夏本纯听懂了短发汉子的潜台词。
“是呀,从七、八年前开始吧,山知了明显变少了,到最近一、两年,完全绝种了,几乎看不到什么”
短发汉子点头。
“还不是被那些孩子挖的”
一个年纪最大的汉子说到这事,郁闷,忍不住开口抱怨:“蝉蜕好像是一种药材吧我们那的知了听说效果好,于是商人花大价钱收了好几年,那个时候,村里的老人和孩子都山抓知了,不绝种才怪呢”
“哈哈”
短发汉子干笑了两声。
“过去的时候,年景不好,闹饥荒,我们这些虫鸣山附近的人,靠着吃山的夏蝉,挖产卵,还有野菜才活下来的。”
年长汉子感慨万千:“以前每年夏天,进山的话,能听到知了声,老人说,听听不生病了,所以谁家有了孩子,带着进山听知了声。”
“管用吗”
卫梵追问。
“有的有用,有的没用,其实大家是追求个心理安慰,反正治好的不多”
年长汉子撇嘴,要是有用,灭疫士早失业了。
“那些治好的,都得的是什么病”
卫梵才没有那么肤浅呢,这个世界,没有万能药,所以他估摸着,知了声可能对某一类疫病有疗效,又或者说,根本不是知了声治好了病人,而是某些村民没注意到的东西,只是因为知了声太特别了,所以才误会了。
“什么病”
年长汉子摇了摇头,他哪懂这个呀
卫梵继续搭讪,脑力却是全开了,矿洞、深山、树种、分泌的果汁,蝉蜕
根据这些关键词,卫梵开始检索自己的学识,先从昆虫纲开始,一直往下捋,其半翅目蝉科,也是知了的谱系,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烦人的皮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我们村都没有这样的病”
短发汉子说着说着,想到了这恼人的病,去城里打工,偶尔憋不住了,找个小姐解决下生理需求,结果一脱衣服,人家要走,加钱都不干。
“可不,想当年,我们村的女人,那可是水灵白嫩,在远近村镇都闻名,没个两万块聘礼,根本别想娶走。”
年长汉子也是叹息:“这几年,村里人的生活越发的贫穷了。”
“你刚才说什么”
卫梵突然抬头,脑海闪过了一抹灵光。
“穷呀”
年长汉子重复。
“不是,一句,女人怎么了”
卫梵询问。
“聘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