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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任新那残忍的杀人手法给吓得心脏停止跳动而死的。
段尘从那名骑士的尸体上收回了目光,然后用意识对跟在自己身旁的杂草木灵发出了命令,叫它给自己清理战场。
杂草木灵所拥有的灵智,远远不如任新,可它却胜在老实,对于段尘所发出来的命令,可以不折不扣的去执行。
于是,段尘便站在了原地,背负双手,施展出了天眼神通,打量着遥远处的山林,以及这条宽阔马道的尽头,这不过这一次段尘施展天眼神通,并非为了欣赏远处的美景,而是为了警戒,毕竟在刚刚,他杀人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界,保持必要的警惕还是很有必要的。
半刻钟时间后,收拾战场完毕的杂草木灵,又再次回到了段尘的身边,然后将一些丝绸缝制的口袋以及一枚式样古朴的戒指,还有数柄寒光闪闪的柳叶刀,摆放到了段尘的身前。
段尘弯腰,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口袋然后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些圆形方孔的铜钱以及数块银白色的金属碎块。
这些金属碎块,段尘只看一眼,就猜测出来了,这些,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碎银了。
看着手中的铜钱以及碎银,段尘不由有些恍惚,古界里的货币,难道就是这种铜钱以及碎银
他又捡起了其它的口袋打开,里面装着的都是这种铜钱以及碎银,只在数量上有些差距而已,碎银就不说了,圆形方孔的铜钱,明显是制式的,都是一般大小,色泽暗黄,其正面铸着四个篆字段尘倒也认识――大维通宝
看着大维通宝这几个字,段尘心中突然有了一些明悟,想起了任新曾给他科普过的古界里的一些常识,心道,自己现在所在的古界地域,应该是属于古界里的某一个国度了,而这个国度的名字,应该就叫做维国,或者叫大维国
将这些钱币以及碎银都收入到了自己的纳戒之中,段尘又拾起了地上的那枚式样古朴的戒指,这是一枚储物戒指,属于那名已死的先天境骑士。
段尘将这戒指拿于手中,然后神识探入其中,发现这枚戒指确实是储物戒指,只不过里面所蕴含的空间极小,长宽高都只有不到1米的样子,里面除了放着一些衣物之外,还有一个盛放着丹药的瓷瓶,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铜钱和银锭,甚至还有2块不大的金锭在里面。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些食物和水了。
段尘扫视了一番这枚戒指里的事物,心中颇有些失望,想了想,他将这枚戒指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然后一股脑的全给转移进了自己的纳戒之中。
做完这一切之后,段尘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还停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那些马匹,心中很是有些莫名其妙,这些马匹该不会是犯白痴了,脑袋被驴踢了吧稍微正常些的战马,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应该撒开蹄子,仓皇而逃么怎么一个个的都愣愣站在那里,只是扭过马头来,一脸惊惧的看着自己
带着这样的疑惑,段尘靠近了这些马匹,这才感觉出一些异样来,在这些马匹的周围,其实都存在着一种无形物质的束缚之力,就是这种束缚之力,让这些马匹被定身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段尘自然知道定住这些马匹的那人是谁,他心念一动,开始感应起四周的天地之力来,然后运用起了他所感应到的那些微弱天地之力,尝试冲击这些束缚,结果让他欣喜,这些束缚很轻易便被他给冲散了,这些马匹重获自由之后,立即撒开蹄子,开始夺路狂奔,想要远离段尘
而其中,跑得最快的,就是那头身上长着鳞片的马,它一声长嘶,四蹄飞扬,一下就把它的那些同伴甩出了十数米远的距离,而在它身后,那些战马尽管各个使出了全力奔跑,却只能在它屁股后面吃灰了。
段尘看着这一幕,心中只觉得好笑,突然间,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下一瞬,他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那鳞马的后背上了
第507节 集市
段尘这一突兀的出现,鳞马只是觉得后背上一沉,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其余那些战马全都看在了眼中,纷纷骚动,原本还在马道上奔驰的它们,吓得纷纷偏离了马道,窜入进了马道之外的那些山林
鳞马这时候也觉察到有些不对了,稍稍放缓奔跑速度的同时,略微偏转马头,向着自己后背看去,当看到自己后背上站着的段尘之时,立时发出一声满是绝望的嘶叫,也不再向前奔跑了,而是浑身颤抖着站立在了原地。
段尘看它这模样,只觉得好笑,想了想,他干脆从纳戒里掏出了一件缴获而来的衣物,在身前比了比,微微皱眉,这件衣服料子倒是不错,但样子有些花俏了,不符合他的性格,段尘神识深入纳戒,又翻找了一番,在那堆缴获的衣物里,始终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不由有些失望,突然,他心念一动,在纳戒的角落里,寻找到了一身白衣剑服
这白衣剑服,原本的主人应该是任新与赵洋其中一人,他们在纹面部落附近被杀之后,衣服便被一只凶猴给套在了身上,然后这凶猴又被段尘杀死,于是,这身衣服便最终落在了段尘的身上。
那时候的段尘,之所以留下这身衣服,只是觉得这衣服很帅,白衣飘飘,在配上一柄长剑,满满的都是剑侠之气啊,于是他便将这衣服抽空洗去其上的血迹,准备到时候穿着这袭白衣,用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可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情,段尘竟然就这么忘记了它的存在,直到现在,这才想起
“喂听得懂人话么如果听得懂的话,赶紧掉头,往那边走,只要你老实听话的话,我便不杀你。”段尘一边从纳戒里将那身白衣剑服取出,拿在手中打量,一边微微低头,瞅着下方处呆站不动,浑身仍在颤抖的鳞马说道。
他其实只是随便这么一说,并不指望这鳞马可以听懂他所说的话,可让他感到惊异的是,这鳞马似乎还真听懂了他的话,也不再颤抖了,而是开始调转身子,待得掉头之后,便开始撒开四蹄奔跑
半刻钟之后,一匹看起来神峻异常,浑身长有鳞片的战马,在宽阔的马道上撒开四蹄卖力奔跑,在它身上,则坐着一个白衣飘飘,面貌英俊的大好青年青年稳稳坐在马背之上,一只手上捧着只烧鸡在啃着,另一只手上,则是握着一块硕大的卤猪蹄,吃得那是满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