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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自己族人,他还可以战斗,这点伤不算什么。因为周围的蛮族士兵很快就停止喧闹了。转而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们的首领。
“罗马猪,你的脑袋很快就要被我砍下来,制成尿壶了。”
蛮族首领脚上流着鲜血,脸上却没有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显然,这个野蛮人族长过去曾经在与野兽的搏斗中流过无数次的血,这样的伤对他来说,或许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阿庇斯惊讶于这样一个蛮人,竟然也会说拉丁语看来作为一个部落的族长,他的知识也必须超过他们的族人。
这样的嘲讽对于营地里的罗马人来说,或许是愤怒的,但是距离有点远,他们听不清。而对于阿庇斯来说,这点嘲讽算什么,哥穿越前比这听到的狠话多的去了,有时,厚脸皮也是一种本领。阿庇斯根本无所谓他的叫嚣,只是握紧短剑,继续冷静的盯着这个野蛮人的一举一动,毕竟,真正再打下去,恐怕自己真的实力不行,之前那一锤,到现在还让自己的胳膊隐隐作痛。
场边的叫嚣声稍稍平静了一些,蛮族首领和阿庇斯各自握着自己的武器,慢慢接近对方。就像在罗马竞技场里,日耳曼人和罗马奴隶的搏斗,双方的眼里都只有对方,显然,野蛮人首领也意识到――自己遇到对手了。虽然他的对手只是一个“瘦弱”的罗马人。
“吼。”
下一刻,这个蛮族大汉再次发起了突袭,他挥动着巨大的战锤,瞬间就飞到了阿庇斯的脑袋旁,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此巨大的铁锤在野蛮人手里就算一根轻武器一样挥舞,而一旦被它砸中,必定是脑壳碎裂,脑浆满地的场面。
然而,阿庇斯再次灵活后退着的躲开了。
但是下一秒,蛮族首领大步上前,拉回战锤,再次挥出,战锤像一击重磅铁球正面砸向了阿庇斯的胸口
力量和速度上都完全克制了阿庇斯。
慌乱之下,阿庇斯举起两把罗马短剑,挡在胸口,然而,野蛮人首领蛮力的撞击岂是一个罗马人所能抵抗的。罗马短剑虽然没有被撞断,却抵住了阿庇斯的胸口,野蛮人强大的战锤撞击让阿庇斯飞出好远,就像一头公牛撞向一头瘦弱的猎豹一般,好在结实的胸甲挡住了利刃对皮肤的伤害,没有割伤阿庇斯的胸口,却造成了严重的内伤,在这个茹毛饮血的年代,还没有办法知道,内脏器官有没有受到伤害。
阿庇斯艰难的起身,胸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但是蛮族首领并不给罗马百夫长机会,而是大步上前,继续猛的锤击阿庇斯的肩膀和头部。他是嗜血的野兽,脚上的伤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一般,阿庇斯几乎是慌乱躲闪,毫无反击之力。
最后一锤的时候,战锤几乎是贴着阿庇斯的胸口落下的,然后,蛮族首领贴近了阿庇斯,这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因为两个人几乎是面对面贴着的,蛮族首领扔掉战锤,一手抓住阿庇斯的手臂,双方在场地中央展开角力。
但是和野蛮人首领角力,阿庇斯显然是没有优势的,甚至是被碾压的。一阵剧痛再次从手腕处传来,阿庇斯感到自己的手腕就要被蛮族首领掰断了。
痛苦席卷了全身,然而阿庇斯还是抓住最后清醒的时机,用膝盖猛击了蛮族首领的裆下好吧,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虽然低劣,但是效果却很好,野蛮人身体再强壮,也有薄弱的地方,比如被阿比斯击中的部位。
野蛮人首领顿时惨叫了起来,从手上传来的压力也小了许多,阿比斯趁势,用尽全力,推倒了蛮族首领。
96死守
野蛮人首领被击倒在地,慌乱之下,阿庇斯一拳打在这个蛮族大汉的脸上,鲜血顿时从这个强壮的野蛮人嘴里渗了出来,短剑散落在一旁,但是阿庇斯没有时间去拾起它们了,因为不列颠人已经如狂风暴雨一般涌了上来,再不撤,自己就要被这些愤怒野蛮的不列颠人徒手撕成碎片
“投石器,准备”
丹尼斯在木墙上大喊到,传令官吹响了号角,所有塔楼上的小型石弩顿时瞄准了百夫长后面的蛮族士兵。情况就如阿庇斯出发前预料的那样,如果角斗失败,野蛮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他们会像发狂的野狗一般,扑上罗马军队的指挥官。
阿庇斯忍着身上的阵阵剧痛,拼命奔向己方的营地。大营的木门已经敞开,几个罗马士兵正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接应自己的百夫长。
这场战斗,不仅挫伤了不列颠人的士气,也为阿庇斯自己赢得了荣耀,赢得了士兵们的崇拜。这是首个在正式角斗中击败蛮族首领的罗马人,阿庇斯用自己不要命的行为再次守卫了“众神庇护的罗马人”称号。
“百夫长。”
守在营地门口的塞格拉斯大喊到,阿庇斯用尽最后力气,纵身跃进几个罗马士兵让出的救命通道,同时,营寨上的军团步兵们开始朝疯狂的野蛮人投射标枪,长矛。
高塔上的小型石弩也在军团步兵的操作下,朝正在冲锋的不列颠步兵发射着一发发威力十足的石弹。虽然数量稀少,但是一旦被这种重型武器发出的石弹击中,无疑是致命的,几乎没有幸存可能。
场面上,上千人的蛮族军队开始包围,强攻罗马军营。就像一波黑色的潮水包围着罗马军团的防御圈。
石弩发出的弹丸击中了一个不列颠战士,惨烈的一幕的是,那名不列颠战士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头颅直接被高速飞行的石弹击飞,整个人瞬间只剩下那具无脑的躯体,瘫软的倒下。更恐怖血腥的是,石弹在击飞那名蛮族士兵的脑袋后,并没有停下飞驰的轨迹,而是继续砸碎两名不列颠人的脑壳,最后在一个不列颠贵族武士的盾牌前停了下来,然而,那面盾牌也已经支离破碎。
罗马攻城武器的威力如此强悍,那原本是用来击碎城墙的重型武器,用在了守卫营地上,对蛮族军队的威慑力远远强过实际的杀伤力。
“士兵,把百夫长抬进医务室”
阿庇斯被士兵们搀扶着走进了军营,身后的营地大门被瞬间关上,下一刻,从那道木门后,传来了无数野蛮人撞击门板的声音。就像无数头野兽在追杀啃咬一只受伤的猎物一般。丹尼斯对着阿庇斯身边的士兵命令到,而阿庇斯只能勉强挤出一道笑容,回应着这名老百夫长的善意。
围绕着这座罗马军营的攻防战迅速展开,蛮族士兵在罗马人的防御工事上吃了大亏,上百名不列颠士兵在冲近罗马营地墙体的时候,陷进了罗马步兵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那是一条三米宽,两米深的护城沟壑,里面布满了无数削尖的木桩,不列颠人冲上来的时候纷纷陷入了这道用杂草泥土掩盖的深沟。
在军团的营地木墙前,顿时响起了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有些蛮族士兵被罗马人布好的木桩刺穿了脚掌,有些被刺穿了腹部,有些则被刺伤了肩膀,手臂,惨烈的叫声就像猎物被野兽撕咬时发出的叫声一般。
鲜血很快流满了这道浅浅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