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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离开,还是上去瞧瞧”
泰冕翔可谓失望之极,处于郁闷的境地。想到就这么回去,总有点不舒服,既然一场来到,总得捞点什么东西。
“就这么走了,太不划算了,得找找看有没有价值的东西。就这么定了,说不定会有值得一盗的东西。”
没错,泰冕翔来这里的目的,是盗东西了。为了将来的伟大事业,久经心战后,他迈出了第一次。这一次的做坏事,哦应该是侠盗,是必须要带走点什么的了。
周年庆,每一个周年都会集体师生庆祝一遍,位置在广场与操场之间。广场是舞台,操场是观众度,每个班级都会有代表表演。有表演,当然是少不了评判了,那些高层的导师们一一担任了起来。
操场上,长方形的台桌,每个班级各两张,一张能容纳二十人。
“小泉,清风,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在,小布丁呢”红梅杏匆忙的来到左边中间位置的这张桌子边,这是她们班级所属,四周扫视着没有看见泰冕翔。
王锋泉左手一个布丁,右手一块糕点,正在努力用口功的他,那里有空理会周围。被红梅杏这么一问,才发现泰冕翔不见了,咕噜一下硬吞掉布丁道:“不知道呢。清风你知道不”
布丁是食物,小布丁是玩具,两者不一样。
翼清风比较斯文,红梅杏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们俩个这么一比,就知道天上和地下了。
“喝了点酒,醉了,我送他回去休息了。”
翼清风把泰冕翔喝酒醉了的事说一遍,王锋泉完全没有听,只顾着吃,吃,吃
“噢,那没事了。”红梅杏感觉失落,一会就到她表演了,可是他不在场。
终于征战完结,王锋泉满意的拍着肚子,看着舞台之上独唱的红梅杏,这声音太完美了
“对了,清风你刚说翔哥怎么了”王锋泉好像听见又没听见般,有点模糊了一下,于是询问着。
“他喝醉了,被我扶回宿舍了。”
不可能啊以翔哥的酒量,不应该啊
王锋泉感觉事有跷蹊,但没有说出口,只有敷衍的说道:“翔哥这么差劲呀,算了,让他休息,我们继续看表演好了。真想快点看看,听说那个七年级五班的班花,跳性感的露池舞。左扭右扭,屁股翘翘,波桃胸涌。”
翼清风看着王锋泉那猥琐样子,立马暗咒了起来,“哼,这么好色,迟早死在女人怀中。”
王锋泉见他不理会,也懒得出声去理会,看戏看美女
“笃”
古老的铁门被泰冕翔推开,这是进入钟楼顶部的大门,如同被封锁了一般,在没有推开这大门时,完完全全不知道内部有些什么存在。
这个房间很单一,由于光线灰暗,没有任何灯光,入目的视野并不能把整个房间看清。不过让他觉得单一的原因是,入目的周围是空无一物。
由门外传来的光线,内部漆黑一片。
“怎么这么黑暗,周围又好像什么都没,幸好带了系晶电筒。慢慢摸索一下吧,又是没有东西,那就离开好了。”泰冕翔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门很快就闭合了,房间中完全黑暗了起来。
“啪特”
系晶晶筒扭动,一缕刺眼的光芒直线照亮着,由于黑暗之中突然而来的光芒,使泰冕翔原地愣了几秒。待他适应了这样的环境,数条长长的锁链出现在他眼前,这些锁链足有大人的拇指一般粗。
“这些锁链用来做啥么的”泰冕翔喃喃了一下,也许是好奇心,系晶电筒向蔓延的锁链照去。
“啊”
一阵犀利的尖叫声,泰冕翔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个人被锁链锁着,姿势如同耶稣一般。锁链锁着了那个人的全身,只露出头、手掌、脚,如同一个死人般一动不动,或者他本来就是个死人。
“喂你叫完没”那个死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你是人,还是鬼”泰冕翔吓得不轻,一个屁股癫坐在地上,弱弱的问道。
形象一点也没有,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本以为那个人是咸鱼死尸,才把他吓得大叫。现在突然发出了声音,他就忍不住一摔,屁股着地。
“鬼什么样的,你见过吗”那个人感觉奇怪,自己的样子似鬼吗
“见鬼不对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鬼是什么事。你没事就别吓人,你这是怎么了,锁着好玩吗”泰冕翔暗咒见鬼,立即改了口,他可不想见鬼。
那个人左右看了看,道:“一般吧,不是很好玩,被锁得不舒服。”
一般吧这是什么回答,未免太强悍了吧,要是我就受不了了。泰冕翔知道对方不是死人或鬼,心里面好受了很多,有点踉跄的缓慢站了起来。
“不好受,为什么还有锁着嗯,不对啊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锁着,看你的年龄也不怎么大,是谁那么狠心锁着你了”
泰冕翔走近那个人,观察了起来。白色的头发与瞳眸,幸好皮肤是健康的铜色,不然还被当小白脸了。双目有神,让人威惧,有点凶猛的感觉。不过看他年龄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十一二岁左右,但脸上一点幼嫩也没有。
“老爸”那个人简单的回应,脸上不露任何表情。
“老爸什么等等,你是说,你爸把你”泰冕翔眉头一蹙,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个人,虎毒不食儿,到底是谁这么狠毒。
“嗯,是他,很奇怪吗”那个人看着泰冕翔,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着那个人淡淡的话语,泰冕翔一时没反应过来,听那个人说得意思,是一件本应该的意思。泰冕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要是再这么说下去,研究这个问题,他怕自己会疯掉。
于是泰冕翔赶紧换了个话题,询问道:“你被锁在这里多久了”
那个人似乎想了想,十多秒后才回答:“多久好像三年吧。”
“”一条黑线闪过泰冕翔的脸,三年在这种地方过,那岂不是生不如死了。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想方便怎么办你这么锁着,动弹不了,怎么解决那些问题。还有吃饭呢,又怎么办”
“哦,这个很简单啊”那个人随口说着,眼神变得专注,双手开始用力。
“咔”“叮啷”
一阵回音在房间徘徊,那个人身上的锁链全部断了开来,他整个人落到了地面。原来吊挂有半米高的他,落地之后轻轻松动着筋骨,骨骼间传出摩擦的声音。
“你看,这不就行了。”那个人率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