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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去吧”
愤怒的洪鸡抬起脚就要一脚把他脑袋踩爆。
咻的一声,一支箭射穿了洪鸡正要下踩的右脚,那冲击力更是把洪鸡震退两步。
他侧眼一看,官府的大队人马终于在大街的骚乱后赶到了。
蹇庸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一副看死人的表情看着洪鸡道:“sb,我今天就让你这贱民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官官相护”
说完就走向那一队人马的领头之人面前:“我叔父是蹇硕,这人当街行凶,打伤我家仆,更欲致我与死地,大人要怎么处置”
听到蹇硕的名头,那领头的小队长顿时一脸谄媚之态:“公子言重了,小人怎配让公子称作大人,叫小人小周就行,至于这个歹人,自然是依法抓捕,以儆效尤了。”
蹇庸闻言笑着看着洪鸡,吊儿郎当道:“他这罪够不够死刑啊”
“大人说够自然是够的”
“哈哈哈贱民,听到没下辈子给我擦亮点没用的眼珠子。”
若是以前的洪鸡,在蹇庸说完“官官相护”的时候就会冲过去打死他了,但智力长了两点他突然觉得,让他把话说完再打死他好像更不容易给自己带来麻烦,自己打起来好像更爽。
这种给对方又希望又掐灭的做法简直不要太舒服。
“说完了”
见洪鸡一脸淡然的表情蹇庸本能的感到不妙,机械道:“说完了。”
“说完就下地狱吧”
发动起来洪鸡又岂是区区十几名巡逻兵能挡住的一分钟不到,蹇庸周边一个站着人都没有了。
此时,围观人群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五十名官兵铺面而来。
濒临绝望的蹇庸突然哈哈大笑朝那群官兵走去,让他意外的是那领头并没有理会他的叫嚷,而是径直朝那贱民走去,在他目瞪口呆中单膝下跪:“雄霸参见镇国大将军”
“起来吧”
说完这话洪鸡慢悠悠的走到蹇庸面前,还没开口,就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个劲的扇自己嘴巴。
“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奴才错了”
“呵呵,我不是贱民么”
瞬间蹇庸扇自己扇的更重了“大将军还请看在我叔父蹇硕的面子上饶我一命,我一定给予大将军大大的补偿”
“呵呵”
一声轻笑间洪鸡把手伸到了他已经把自己扇红的脸上。
“补偿我会亲自去要的”
咔
在蹇庸错愕的表情下,他的头被洪鸡生生拧断
唰
血淋淋的人头被他拎在手上“雄霸,带路蹇硕府”
“是”
江湖规矩,可没有说祸不及叔父的,洪鸡心安理得很。
洛阳城内的一举一动可谓都在各大势力的监控之下,那么多恶霸为非作歹他们都不怎么在意,下面的人也不会上报,但洪鸡的这事很快都传到了各大势力的耳中。
王允收到消息,愣住了:大将军这是要搞事啊不过这借口倒是找的好,从阉党中唯一掌握军权的蹇硕的纨绔侄儿入手,只怕洛阳的天真要变了。
第二十三章 尽收兵权
朱红的大门之前两头威武狰狞的玉石狮子盘坐门盘,一排白玉石阶尽显势派。
洪鸡还没来的急感慨,狗吠之声悄然而至:“你们是谁的手下,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认识他么”
洪鸡将手中的人头举起,轻轻拨开遮掩住他面容的长发。
“你你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弥天大祸”
“是么蹇硕呢”
看着洪鸡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守卫再蠢也知道领着五十号官军来挑衅的人绝对不是傻逼,糯糯道:“老爷进宫还没回来。”
“那我们就进去等他走”
说完看也不看神色各异的守卫,领着众人径直走进门去。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长桥卧波,水晶台榭。
“这蹇硕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这宅邸,这质地,把我卖了都建不起这么一座大房子。”
随同前来的兵丁虽然也震惊于蹇府的奢靡,但却无人敢出声,谁也摸不准洪鸡是什么想法,沉默是最好的表达。
“走”
终于,在一处很是宽敞的庭院里,洪鸡找到一张花梨木做得矮桌就坐了上去。
“不错,当凳子挺好,还有股淡淡的清香,都进来找位置等着吧。”
等待的时间很是无聊,无聊的洪鸡打起了哈欠。
“那个谁,给我再倒壶茶来”
应诺的小厮还未离去,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洪大将军真是好雅兴,怎么有空来某家做客”
收到消息的蹇硕立马出了皇宫,更是从西园提了一营兵马赶来。
“当然是你家侄儿请我来的咯。”
说着他把手上还未干的人头扔给了蹇硕。
即便是早已经知道侄儿身死,但真的看到人头在手,那错愕、不甘的表情都深深的刺激着他的情感“洪鸡”
“我还没聋呢,不用说那么大声。下面就来谈谈赔偿的问题吧。”
“呵呵,你杀我侄儿,还欺上家门,还要让我赔偿”
蹇硕的表情有些冷,人世间该享受过的东西他都享受过了,又去了子孙根没有子嗣,现在他既了无牵挂也没有遗憾,多活是赚了,少活也不亏,他已经渐渐变得无敌。
“第一,你侄儿不是我没事找事想杀他,是他自己找死。”
毫不在意蹇硕的凌冽杀机,洪鸡继续道:“我本来安安静静的走在路边,他驱车马撞了我,接着辱骂,然后还想杀了我,说他找死一点都不为过。”
“第二,你侄儿虽然死了,但他之前撞我、打我、杀我的赔偿还没有算。”
“那么你想要怎么赔”
“镇国大将军、冠汉侯的颜面和性命值你觉得值多少”
“十万两白银这事就过去,你觉得如何”
“我草尼马”
一个茶杯被洪鸡随手砸向蹇硕“你打发叫花子呢”
其实洪鸡也不知道要多少合适,他只是纯粹为了爽。
他要钱干嘛他一不招兵,二不买马,三不买奢侈品的,钱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堆破铜烂铁,再说他也不缺钱。
有个美人在床任他施为,偏偏他还爽不了,只能过过手瘾,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了,难得有人找茬,他不爽了,怎么舍得停
蹇硕没有躲,任由茶杯砸到了脑门,砸出了鲜血,脸色却分毫不变。
“这是个狠人”洪鸡暗道。
“现在可以谈了,二十万两白银,加这一脑门子血,这事就过去如何”
洪鸡不说话了,如果蹇硕躲过了杯子,无论他开什么价,洪鸡都会继续找茬,但他偏偏没躲。
人都是容易被眼前的景物感染情绪的动物,看着他满脸的鲜血,洪鸡承认自己的心骤然间变得柔软起来。
就要这么算了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我何进的弟弟的颜面跟命可不止这点价格。”
“哥,你怎么来了”
“我弟弟被欺负了,做哥哥的怎么能不来”
蹇硕看着何进后面曹操跟袁绍率领的大队人马,他知道今天自己栽了“不知大将军想要什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