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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兵马多达百万,若是借机围困成都,军师还需早早想好应对之策。”
张松眼神深邃,说道:“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便是将这益州交还也无所谓,说到底益州本就是老主公打下来的,若是刘璋要我的性命,便是给他又何妨”
李严叹息一声,说道:“一切都是我们凭空臆测,严颜将军和张任将军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如果收到了军师的密信,恐怕不会立刻站队。”
张松点头:“你猜的不错,不过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步暗棋。”
“军师是说吴名”
“嗯,只要吴名孤身前来,那就看刘璋究竟是选择保证益州的周全,还是选择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将士们深吸一口气,没有想到会闹到这样的地步,如果,是如果,刘焉没有被刘璋毒害,也许吴名将永恒的埋骨在益州吧。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而且在青羽和已经倒戈的张松面前,刘璋就算不是罪魁祸首,也已经有理说不清了。
雒县,吴名负手而立,身后站着一个恭敬的男人。
吴名说道:“法正,我听闻你与张松既是对手,又是好友,这事情是真是假”
法正抱拳说道:“大将军果真耳目通透,世人只知道正与子良常常政见不合,却不知我与他早已惺惺相惜,乃是多年的好友,整个益州知道的人也就主公和孟达,却不知大将军远在荆州,竟知晓得如此深明。”
吴名淡笑着说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吴名能成事,绝非世俗人的眼光所能看全,成者王败者寇,我吴名也从来不需要别人看透,反正到了最后,是非黑白,还不是成者的一句话。”
法正抬头说道:“这么说大将军是承认了承认张子良已经投效了你”
吴名转身,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是又如何,昔年韩信改投高祖,方能开四百载太平盛世,他张子良投效于我,却能庇佑益州六千万汉民,你说说看,谁是忠,谁是奸”
法正对吴名莫名有些惧意,缓缓低下了头:“正知道大将军擅长诡辩,哪怕是大贤郑玄等人也甘拜下风,只是在下有一言,一定要问。”
吴名走过去,为他将被风吹开的衣襟理顺,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刘焉不是我杀的。”
“呼”
缓缓吐了口气,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法正没有再说话。
这时候吴名挥手叫来典韦,说道:“安排一下,明日我单刀前往成都,就和法孝直并马。”
“诺末将这就去准备。”
吴名走过去拍了拍法正的肩膀,说道:“我早在两年前,就和张松还有费观有所联系,付出了极大的钱财,才换来他们的左右摇摆,实不相瞒,也就是三天前,也就在刘焉突然暴毙身亡的时候,我才收到了张松的投效密信,不管你信不信,这便是事实。”
说完拔腿就走,不过他说了明天会单刀赴会,显然是打算依照张松的计策,巧取益州。
突然,法正转身说道:“既然张松在三日前投效了大将军,那沸血散”
“沸血散我没有吃,这倒不是张松通知了我,而是我曾经在宛县,被张绣用这沸血散暗害过一次,之后我就记住了它的味道,这吴懿虽然分成了三份,但是也没能逃过我的鼻子。”
法正感叹道:“竟然还有这等事情发生,据我所知,张绣现在可是自领一军,在宛城驻守”
吴名哈哈笑道:“张绣是将,不是谋士,他更懂得审时度势,我顾及赵云的面子和张绣的5星属性,所以我可以饶他一命,谁叫我心软呢”
这次不再回头,转身就离开了院子。
法正却呢喃道:“这是在提醒我要弃暗投明吗还是说在告诉我,每一个益州将士都有一次活命的机会,就看能不能把握”
猜不透,但是法正却万分的疑惑,就算吴名是5星神将,在二十万大军面前也会被削弱得很惨,更何况此刻陆续聚集到成都的兵马多达百万
他究竟有什么倚仗,竟敢孤身涉险亦或者说是有什么布置,是被自己遗漏了
5星属性的谋士,在面对吴名这一刻,竟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次日一早,吴名他们已经动身了,而蜀郡成都,却迎来了最后一支兵马。
足足一百一十万将士,这放在中原,几乎是一个州的兵力,可是在偌大的益州,竟然只是三个人统率的兵马。
毕竟益州鲜少经历战乱,哪怕是羌族和五溪蛮,在顾忌益州地形的情况下,也只敢在周边闹腾一下。
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拥有庞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否则这么一支兵马,就足够拖垮乱世中的任何一方势力了。
本章完
第273章 咄咄逼人
张松凝重的看着城下,转身说道:“剑拔弩张,刘璋这是来兴师问罪啊。”
雷同这时候走上来说道:“军师,州牧印绶取来了。”
张松接过印绶,轻轻摩挲了几下,感叹道:“权力啊,都在这面一小方印绶身上,父子相残,兄弟反目,可悲,可叹。”
一旁的将士眼神迅速暗淡了下去,原以为益州不会像其他地方,会出现这样一幕,可不久前刘焉的突然暴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在权力面前,没有亲情可言。
“军师,请下令”
张松挥了挥手说道:“竖起帅旗,挂起印绶,擂鼓”
“咚咚咚”
声音被将士们传递下去,率先响起的是擂鼓声,成都城内二十余万将士,此刻高呼疾风。
城外,三处帅帐各自走出来一群将士。
“军师究竟想要做什么,此刻擂鼓,难道真死了心帮助三公子,想要灭了四公子吗”
张任的眉头都合拢了,如果此刻爆发冲突,刘璋能不能顺理成章的坐稳益州牧还难说,光是刘焉被害一事,就会将整个益州原有的体系摧毁。
“疯了,我看张松是疯了”
这是另外一处帅帐,严颜冷哼了一声,看着远处的城头满脸的恨其不争。
如果大家都心平气和,冷静下来协商,那刘焉被害一事就是他们刘家的私事,可现在张松一通擂鼓,等于将这件事彻底摆在了明面上,这分明就是在告诉百姓,告诉神州,是刘璋暗害了刘焉,而刘瑁,是现在益州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