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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休息,晚上才有体力和精力与大人讨论关于你们的事情。”,冯科斯引着两人朝着庄园里走去,大巫祭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来放在手里,到处看个仔细。
从大门到房子之间的走到两边的风道,都让他震惊,他心中还保留着的小小骄傲,都在这风道下崩消瓦解。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斗争
“阿芙洛姐姐,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西莱斯特坐在餐桌边陪着两人吃东西,大巫祭都不知道怎么的双手怎么放才好,好在来之前阿芙洛多少教导过他应该怎样进餐,他笨拙的拿着刀叉,像战斗一样吃着饭。
阿芙洛用餐的动作就标准的多,她放下刀叉,拿起桌角的餐巾沾了沾嘴唇,“好多了,帝国已经开始帮助我们扑灭瘟疫,一些人也得到了救治,大家对帝国,以及雷恩伯爵都非常的感激。”
一旁的冯科斯眼角抽了抽,别人可能不太清楚这里面的情况,但是他是最清楚的。作为雷恩最信任的管家,很多事情都是雷恩交代给他,然后由他去操作的。包括了这次在萨尔美山脉内部散播瘟疫的事情,也是雷恩请来帕尔斯女皇的手令之后,由他出面从帝国研究院请来炼金术师操作的。
除了没有亲手释放瘟疫之外,其他事情他几乎全程参与其中。
阿芙洛似乎有所感应的看了冯科斯一眼,冯科斯立刻笑着微微低下头,避开了这位圣女的目光。
说起来,这位圣女也算是雷恩的情妇呢,他这个管家地位最然高于阿芙洛,不过该表示的尊敬,还是应该表示出来的。
大巫祭也放弃了用刀叉进餐的想法,他学者阿芙洛的样子将刀叉分别放在了餐盘的两边,望着盘中厚厚的牛排咽了一口口水,“是,我也要代表萨尔美山脉中的野蛮人,感谢帝国的援助。”
这句话是阿芙洛教的,不然以大巫祭的脑子,根本想不到这里去。
西拉斯特双臂架在桌子边沿,笑成了一朵花,月牙一样的眼缝和小酒窝让人心情都变得愉快起来,“毕竟阿芙洛姐姐也在那里,雷恩哥哥担心的正常的,这次回来,你就不会再走了吧”
阿芙洛瞥了一眼大巫祭,点了点头,“嗯,这次我不会走了,我会住下来。”
第四一五章 法律的背后,是特权阶级对无特权阶级赤果果的践踏和羞辱
西莱斯特现在很有危机感,雷恩成年礼之后就意味着他的婚期将近,她心理有些畏惧,忐忑不安。阿芙洛这个时候回来,给她一种特别心安的感觉,就像是有了依靠一样。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偷偷溜走,屋外的天色逐渐擦黑,夏天的夜晚总是比冬季来的迟一些,已经快到饭点,雷恩却还没有回来。
此时在帝国议会大厅中,浑浊的空气让帕尔斯女皇不得不命人打开所有的大门,贵族们叼着烟斗,抽着香烟,乌烟瘴气的就像大火过后的火场,到处都是浓浓的烟雾。
每个人看上去都显得精疲力尽,强撑着精神头坐在椅子上,也无法继续保持体面的风度,一个个都撕开了领口,或半躺,或趴在桌子上。一整天的表决实在是让人有些绝望,每一次的表决,都意味着一次脑力上的交锋。每一项提案的背后,都有太多需要考虑的利益和妥协。
到了这个时候,大多数人的脑子都变得迟钝起来,连思考的力量似乎都被体力所拖累。
“下面,进行今天最后一次提案的表决。”,甘文也有疲惫的戴上了眼睛,强打起精神宣读最后一场,也是今天最关键的一项表决。
大厅中坐着的议员们终于振作了一些,只要完成这个最后的表决,他们就可以回家了,就解放了
“这项表决由真理党党魁兰多夫先生提出,提案的内容是通过修正帝国法典和宪章,细化法典和宪章的内容”,甘文望向坐在第二排的兰多夫,伸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睛,“兰多夫先生,你需要通过演讲来阐述这项提案的内容和你的观点吗”
大厅内顿时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也有人唉声叹气,望着兰多夫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某种期待。
在万众的期待中,兰多夫摇了摇头,这才让大多数人松了一口气。他们可不想在这个已经精疲力尽到了极致的时候,再听上一两个小时的辩证。
就让这该死的表决立刻结束吧,我要回家
甘文又问道:“材料在你们的手里,有人有不清楚的地方需要提问吗”,稀稀拉拉的否定声让甘文眼中多了一丝笑意,他拿起木追敲了敲金钟,“那么现在开始表决”
“等一等”,响亮的声音打断了甘文的话,人们循着声音望去,艾萨克站了起来,他整理着自己的领子,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笑容,“我有一个疑问。”
帕尔斯女皇顿时望向艾萨克,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一切都按照她和甘文的计划走到现在。通过一整天疲劳的轰炸,议员们已经不想再多事了,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早点回家休息一番,吃点东西,洗上一个热水澡,然后把自己丢到床上。可没想到的是,还是有人站了出来。这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现在来看并不是。
就像她和甘文想要利用人的疲劳来让议员们做出符合他们心意的决定一样,在这些议员们已经开始丧失思考能力的时候,一个还拥有思考能力的人站出来,往往会起到致命的效果。他们不能思考,就用别人的思考,来代替自己的思考能力。
甘文放下木槌,看向了艾萨克。
“兰多夫先生,我有一个疑问,在你提交的材料中,我发现你提及到一个新的特权――豁免权。我能问一问,这个豁免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吗以及它的作用。众所周知,我们已经拥有了赎死令,再拥有一项新的类似的特权,并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并不是艾萨克自己想出来的,实际上他和其他的议员一样,早就厌烦了这长达十多个小时的会议,他现在恨不得立刻离开。
但是他的幕僚,给他提了一个醒,这里面可能有陷阱。
艾萨克的话立刻让很多贵族惊醒起来,他们纷纷打开兰多夫分发给他们的材料,找到了其中的关于豁免权的一项,仔细看了几遍,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豁免权和赎死令不一样的地方。有些人眉头紧皱,有些人却露出了意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