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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一下影舞者相关的资料,这个特殊的种族根本就不是那些小混混头目们可以请得起的角色,他们顶多只能请得起黑教士这种货色。那么是不是可以把思维扩散延伸出去,在那次刺杀的背后,也有其他势力插手其中,甚至就是某一支黄金贵族私底下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杀死他顺便嫁祸奥尔特伦堡的黑恶势力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雷恩不由的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现在贝尔行省的局面已经在他掌控的范围内,不会再有任何的意外,内部的敌人基本上在接下来几天时间里将会被彻底的清除掉,那么外部的敌人呢这些人可不会放任他自由自在的成长,必然会开始继续关注他,并且施以各种手段阻止他的成长。
看来有必要加深对帝都的情报搜擦工作了,这个事情还是要交给阿尔玛去做。只是雷恩也有一点犹豫,阿尔玛毕竟是女性,虽然有着细腻的思维和观察力,但是在某些方面她还是太被动,不够积极。脑海中雨果那个变态的影响一闪而逝,雷恩已经有了决定。
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负责,这是他几十年里总结出最宝贵的经验之一。
他收回了思绪,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和屁股,抖着缰绳喊了两声,双腿一夹马腹,追着快速移动的军队,朝着米林城方向扑去。
在离雷恩不足五十公里外的地方,联军大营一片沉寂。已经数天没有任何进展。米林城的平民用钢铁般的意志浇筑了一道永远不会倒下的人墙,面对疯狂攻城的联军攻势,居然生生将战争维持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随着战争进程的不断加深,这群热血上头的平民伤亡也格外的惨重,但他们坚持了下来。
厌战的情绪悄然的在双方阵营中弥漫开,一方是因为毫无进展,损失惨重,不愿意再去攻打米林城。而另外一方,则是面对更加专业的杀戮而在此滋生出的畏惧和麻木。打了快一周时间,双方都不想再打下去了。用一些士兵的话来说,要么痛痛快快战胜敌人,要么痛痛快快的被敌人杀死,整天这样你来我往的消耗那么多兵力和资源,有什么意义么
“士兵们已经开始厌倦了这样不断重复的战斗,我们必须考虑其他办法了。”,乌维尔头疼的揉着脑袋,“要不我们集中火力,破开一部分城墙如何”
就在昨天,乌维尔的族人们带着一支不到五百人的残兵败将终于赶到了这里,通过族人们的描述,乌维尔才知道自己也和卡扎里一样,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但他至少比卡扎里还多了一些族人,这让他感觉到欣慰的同时,也完全绝了回去的想法,变得更加主动起来,站在卡扎里的那边。连乌维尔的族人都守不住半座城市,更何况是西科的族人呢
西科已经对自己的老家不抱任何希望,只期盼着能有多一点的族人逃出来,只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再次统一的阵线,让这些人的意见高度的统一,他们已经将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米林城这里。只要能打下米林城,就能化解此时的危局,还能为他们提供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港湾,可以补给的港口。
“米林城的城墙最薄的地方有二十一米厚,最厚的地方超过三十米。我想请问,我们需要多少钢钎才能撕毁城墙”,萨尔科莫一如既往的冷静,表现的就像是一个绅士,这里只有他的损失最小。看上去商会家大业大,其实一分散开无非就是一个个独立的大大小小的商人,他们没有封地,没有数不清的族人,也没有什么不能抛弃的东西。
所以一直以来,萨尔科莫都极为的冷静,没有发过一次火。
西科和卡扎里斜睨了一眼萨尔科莫,心里对这个党魁充斥着不满的情绪。他们之所以从听调不听宣的领主一步步走到造反急先锋,其中固然有为利益所引诱的缘故,也有萨尔科莫在一旁吹风的原因。加上拜伦帝国许诺的种种好处,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孤注一掷,站起来反抗奥兰多帝国的统治。
这个工联党党魁,传奇商人,在整件事里都扮演了一个不那么光彩的角色。如果不是他和拜伦帝国的使者沆瀣一气,或许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当然,此时再去责怪萨尔科莫于事无补,反而会让这个实力强大的盟友离心离德。但是小小的不满,他们还是要发泄发泄的。
萨尔科莫显然很清楚,但他丝毫不在意。
这时突然有哨骑冲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诸位大人,我们发现了雷恩主力部队的踪迹”
一瞬间,所有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之前的颓败一扫而空。现在联军的人数只有三万多人,佣兵团跑的跑,死的死,他们自身的兵力也减员一万多人。四家加起来还有两万人的样子,剩下的七八千人都是萨尔科莫的人。其中有三千多步兵,以及接近四千的骑士集群。
尽管损兵折将至此,但是比起雷恩所率领的主力部队,他们的人数还是占尽了优势。特别是这些天的战斗打下来,能存活下来的士兵,往往都是精锐。这一场攻城战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筛子,所有不合格的士兵都成为了大地的肥料,留下来的都是精兵强将。
他们还是有信心和雷恩做过一场的
“在哪发现他们的”,卡扎里向前一步,紧紧抓住哨骑的肩膀,眼中精光如利剑一般射出来,刺的那哨骑低下头不敢迎着卡扎里的目光。
“在西南方向约四十公里处。”
第一九二章 树叶从树干上脱落,落在地上化作腐土,滋养了大地,孕育了希望
“今天不攻城了”,一名叛军士兵蹲坐在泥土地上,没有丝毫的讲究,他身上的铁质铠甲上开了三道口子,一道在胸口,一道在腰部,还有一道在肩膀。每一道口子都卷着边,露出了里面的皮甲,如此恐怖的损坏不难猜测当时他面临过的危急时刻。如果不是身上有这样一件铠甲,或许他已经死了三次都不止。
他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的草根,泥土的腥气在口腔中来回翻滚,但也有着一丝清新的甜意。他拿着一块巴掌大的小木块,对着铠甲上损坏的伤口处敲敲打打,抬着头望着刚刚去中军商议接下来战斗的中队长。
中队长的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布满灰尘的脸颊几乎看不出他原有的肤色,他点了点头,“今天不攻城了,所有时间全部留给你们休息。”,他一边走,一边踢着坐在地上的小兵们,“都把武器给我磨利索了,铠甲也都修复一下,今天放开肚子吃,晚上还有加餐。”
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只有最先问话的那个老兵没有露出笑容,反而忧心忡忡。他身边的年轻人士兵用胳膊肘捣了捣他,“你怎么不高兴晚上有加餐呢,已经两天没吃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