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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就无法坚守奥尔特伦堡和魏玛走廊,一旦拜伦帝国方面和贵族勾结内外夹攻,很有可能我会丢掉关隘,到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灾难。现在哪怕他们闹的再大,只要我这里没有事情,这场风波永远都是关起门来的内乱,不会涉及到外国势力的插手。”
虽然看不见帕尔斯,也听不出声音中的情绪波动,但是雷恩相信此时的帕尔斯在讽刺他,“我不想听这些,我知道奥尔特伦堡的战争潜力,我比你更早的关注到那块地方。现在帝国的局势很微妙,萨尔科莫起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头,商人们心思浮动,有情报反映现在很多地方的商人都联合了起来,打算响应萨尔科莫工联党的党章。满月边境已经起了摩擦,一旦帝国内部乱了起来,他们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宣战。”
“格里恩肯定会被拖在西线,而且更多的军队都要调往西线应对来自满月的压力和攻势。”
“雷恩,我们现在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米林城守住了,贝尔就不会无药可救,帝国的东南局势也会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我想说的是,比起整个帝国的安危,以一些平民的死伤作为代价,是可以接受的。他们享受着身为奥兰多帝国子民的各项政策,在必要的时候,也有为帝国牺牲的义务。”
生命的是宝贵的,但是在政治和大趋势的面前,生命就像讨价还价的商人口袋里的钱币,永远只是一个数字,连象征意义都谈不上。
帕尔斯说的的确非常正确,也很有道理,一个地区的主权是绝对不能有丝毫动摇,为此付出哪怕再多的伤亡也是可以接受的。别说几千几万人,就算是几十万人的死伤,也只不过是史书上的几个数字。这背后流露出的冷漠,充斥着赤果果的残忍,统治阶级对平民阶级的残忍。
雷恩考虑了很久,才答道:“我会在必要的时候前往米林稳定局势,但是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是人力不可为的。而且我也需要你一个承诺。”
传声筒里沉默了片刻,“什么承诺”
“当我完成了你给我布置的不可能的任务之后,我才会告诉你。”
帕尔斯非常坚决的拒绝了雷恩的要求,“不可能,我必须先知道,你想要我承诺什么,我不可能什么事都毫无选择余地的承诺给你,但是只要不动摇黄金贵族的统治地位,其余的事情都好商量。”
雷恩略微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好吧,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艾格就在城主府等待雷恩的召唤,他也清楚最近的情况有点不太对,贝尔行省乱成了一团麻,他不明白雷恩这个时候把他叫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只希望不要是什么坏事。
到了上午约莫有九点多的时候,雷恩召见了艾格,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让艾格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弯。
“我想和教宗单独聊一聊,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好半天,艾格才回过神来,他不太确定的问道:“您是说,您想和教宗交流一下”
奥兰多帝国对光明神教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尽可能的打压,甚至为此立法作为牢笼,限制住了教会的发展。经过数代人的努力,现在的局面终于好转了一些,但依然不够。
现在,雷恩居然主动要求他帮忙联络教宗
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一七七章 祝大家圣诞节,不,元旦节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阖家欢乐
纯白色的宫殿里教宗靠坐在软榻上假寐,整个宫殿里仿佛白昼,人走在其中连影子都不会有。空旷的宫殿里只有教宗一人,空空荡荡,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冷清。这是光明神教中圣光术的一种演变,通过一些新的构思改变了最初圣光术的神术回路结构,通过阴刻在魔法基座上,实现了将这种全新的圣光术固化的目的,插上泰伯利亚晶石之后,可以一直点亮某个区域。
圣光术天生就携带着燃烧邪恶和祛除黑暗的作用,所以整个宫殿里看不见一丝阴影,亮如白昼。
突然间,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撕碎了宫殿里的宁静,两名身着白底银边的主教形色匆匆的从宫殿外小跑了进来。教宗微微睁开双目,扫了一眼,直起身子,眉眼间透着慈祥和善,但眸子深处闪烁的星光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毕竟是一个宗教的首领,统御着上百万、上千万的教徒信众,掌握着更多人的情绪变化,就算他不想表现出任何气场,他所处的地位,他的权力也会自然而然的散发这种威势。
“什么事这么匆忙”,教宗的声音很平和,也很有磁性,单单从外表上看不出他此时的年岁,大概只有五十来岁的样子,红光满面,脸上没有多少皱纹,皮肤饱满白皙。举手抬足之间颇有一种韵味,如春风拂面,没有丝毫的烟火气。“真是扰人清静,我这才刚刚眯上,似睡非睡之间就让你们搅和了。”
这哪里像是教宗说的话,更像是一个普通的老爷爷,没有莫名其妙的说教,也没有什么天大地大的大道理,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如同开玩笑一般的抱怨。
两名牧师喘着气,双手合十低下头去,“请教宗冕下恕罪,通信室一台机器产生了共振,对方表明自己的身份,说是来自奥尔特伦堡的黄金贵族雷恩子爵,想要和您聊一聊。”
教宗的双眼猛地睁大,眼中星辉灿烂之间喷涌而出,他只是做了一个起身的姿势,屁股刚刚离开椅面,身体还在向前倾。下一瞬间,他居然消失在原地,再看他时他已经站在了宫殿的门口。当两名牧师揉了揉眼睛还想再次分辨一下的时候,教宗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不由对望一眼,露出惊容。
很久没有见到教宗如此干净利索的行动了,特别是奥兰多六世突然间退位之后,很多原本已经商议好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奥兰多七世,那个女孩似乎对奥兰多六世的一些政策不那么感兴趣,对一些协议也抱着敷衍的态度,这让教会在某些领域里一下子就碰到了装不开的墙,教宗冕下整天都是这样没精打采,恨不得从早睡到晚,从晚睡到早。
教宗冕下有时候也和人开玩笑般的抱怨先辈的强大,先辈们的的确统治过这个世界,留下了让后辈只能仰望的功绩。但也就是这写入了历史的卓著成绩,成为了每一代掌权者都需要警惕的东西。不是每个帝王都喜欢自己的脑袋上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组织,为了避免再一次成为宗教下的牺牲品,所有的帝王都在吸取前人的经验,不断的抑制宗教的发展和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