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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调戏了,呵呵。
真是太可怕了
“难道真的是一个傻的”邢墨凌厉的剑眉微蹙,一股不亚于圣境强者的威压直直朝着徐青菡而去。徐青菡瞬间小脸苍白,如玉的面庞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忙不迭低下头,恭敬道:“晚辈不小心冲撞了前辈,得罪之处请前辈原谅。”
“哦,原来你不傻啊。”邢墨收回威压,“既然你诚心认错,那我便给你赎罪的机会。”
徐青菡一怔,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她不知道邢墨是不是认出了自己,直觉他口中的赎罪的机会一定不是什么好差事。
下一刻,徐青菡担忧的事情应验了。
“看你修为尚还算不错,长得也赏心悦目,从这一刻起,我便恩赐你成为我的仆人吧。”
嘎嚓
徐青菡身体某个东西断了,她的脸黑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涨得通红,猛地抬起头,双目晶亮,带着不屈不忿之色,一字一顿道:“前辈这是要折辱晚辈”
两世为人,她一直都能屈能伸,特别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作为四个孩子母亲的情况下,她更不会意气用事,只是要为仆为奴,听说就让人恨得牙痒痒啊徐青菡心里腹诽着,面上却装出一副宁折不屈的模样。
作为一个圣境强者,要是甘心甘愿成为别人的仆人,那才见鬼了呢。
“就是要。折辱你,你当如何”邢墨邪气一笑,修长的手指意图去勾徐青菡的下巴,却被她躲过去。他也不生气,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巧的耳朵上,“多少人做梦想要当我的仆人,你该知足了。还是说,比起仆人,你更想当我的床。奴”
那我宁愿死
这句台词倏地出现在徐青菡的脑海里,随即很快就被她否定掉了,能活下来为什么要死别以为她这个死过几次的人就不怕死了。
“那就让别人当去,我可没有做梦都想为奴为仆的癖好。”徐青菡冷哼,心里却在想,这魔王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是要把他气到原形毕露,还是继续与他周旋,找机会溜走
不过前者视为不智之举,后者的可能性则不大。
徐青菡悲哀的发现,她可能真的要当一回没有人身自由没有人权的奴隶了。
“没有更好。”邢墨嗜血一笑,“越是宁折不屈,越是能引起我的兴趣。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人的傲骨一点一点打碎,折辱她,欺负她,让她卑贱地趴在我脚下,求我怜惜,求我垂爱怎么,小傻瓜你要体验一回那个过程吗”
真是变态
徐青菡浑身抖了抖,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惊惧,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让人恨不得抓过来狠狠欺负一番。
“呵,人类修士就是胆小。不过看你这副颤栗的样子,还真是可口得很呢。”邢墨长臂一捞,就把徐青菡夹在了腋下,“好久没尝过人类的女人了,那销。魂的滋味真是令人怀念啊”
第两百二十章被劫持了
挣扎还是就范
徐青菡僵硬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青城十多万人口,女修士不多不少,也有好几千,而邢墨偏偏选了她,明明左转一百米就是花楼,那里环肥燕瘦,他大可都品尝一轮。
早知道当初就该换一张丑一点的脸。徐青菡对此深以为然。
然而她却不知道,美人在骨不在皮,她那由内而外,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魅惑的气息,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也会不经意间痴迷。虽然,邢墨只是一只魔族,算不得人,但他好歹是雄性。
不等徐青菡做出决定,就有人来拯救她了,嗯,或许说成一起跳坑更合适一些。
“朝阳前辈,你怎么在这里”北婉惊讶地指了指徐青菡,然后又指向邢墨,“他是谁,你们”
徐青菡眼角抽了抽,无比平静道:“我们闹着玩呢。对了,你帮我给徐青澈传个话,就说我不能帮他照顾他外甥了。”
“啊哦那个,他外甥”北婉的视线还停留在徐青菡和邢墨两人怪异的姿势上。
“就这样,拜托啦,再见。”徐青菡朝北婉挥挥手,心里却想着,哥哥应该听出自己的暗示吧
“你在保护那个女人”邢墨满是兴味地盯着徐青菡转来转去的眼珠子。
“被你看出来了。”徐青菡直认不讳,大言不惭道:“有些乐趣我喜欢独享,嗯,前辈可以满足晚辈这个小要求的,对吧”
邢墨挑眉:“可我比较贪心一些,刚才那个虽比你逊色,但也是绝色。”
徐青菡一僵,“娇羞一笑,“人多了我会不好意思。”
“嗯,你害羞的小模样更勾人,我很喜欢。”
“前辈,这样就不好完了。”
“乖,小妖精,今日都依你。”
“”
如果我说要你去死呢
徐青菡是青城内为数不多的几个名人之一,其出名度几乎可以和北辰逝相提并论,原因一是因为其美绝人寰的外貌,二是其甩了同龄人十万八千里的实力,三是其四个都是异能量者的孩子,四是其神秘莫测的治愈能力,五是其和北辰逝暧昧不清的关系。
于是,当看到她被邢墨夹着走在大街上,一脸僵硬,愤怒,憋屈,咬牙切齿不甘不愿时,路人惊呆了。
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是谁,竟然“欺负”得了朝阳前辈
吵杂热闹的街道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最后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愕然看着那从街道上穿过的一男一女。
“这男人好可怕,他给我的感觉和北辰阁下一样深不可测。”
“不,我感觉这个男人更骇人一些,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
“你们说他是谁呀他为什么,那样挟持着朝阳前辈”
“可能是他看上了朝阳前辈,朝阳前辈不喜欢,所以他才用强的,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我也觉得是这样,朝阳前辈对我曾有救命之恩,我该上去救她么”
“朝阳前辈对我也有恩,但是我上去了也救不了她,还是被给她拖后腿了。”
“我也这么认为。”
以这么屈辱的姿势被人围观,徐青菡的脸一片青黑,心里愤然把邢墨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前辈,咳,我长脚了,可以自己走路。”徐青菡用商量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