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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倒吸凉气,好一会儿都没爬起来。
他这人武力值虽然不行,但逃命的功夫一等一的好,能抗揍,也就是防御值高。
这么抗揍都被打得这么惨,由此可见叶青竹是真动了怒火。
“滚回去吧。今晚我会在外面守着。叮嘱那狗犊子小心一点,黄养神还在,我比他伤得重都快痊愈了,他虽然年老体弱,但毕竟是化劲圆满的大宗师,想必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叶青竹冷声道。
王玄策爬了起来,吐了口嘴里的草屑,不敢再多嘴,要不这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吃味的婆娘,能直接杀了他。
当然,王状元口头气势可是不会弱的:“叶青竹,别以为老子打不过你,我是好男不跟女斗。”
然后不等叶青竹再给他一脚,捂着还老疼的屁股就跑掉了。
静谧如水的月华下,叶青竹又缩在了阴影中,悠悠吐了口浊气。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若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
狗屁。
她叶青竹不信这个。
她是叶青竹,立志打败世界上所有男人的叶青竹。
一栋极为偏僻的别墅。
大厅里,坐着三个陆羽绝对不会陌生的人。
苏少商,陈琅琊,以及变成独眼龙的罗少卿。
罗少卿这个人,信奉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是他主动联系的陈琅琊。
“苏少商,陆羽那贱货这几天忙着结婚,瞻前不顾后,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你现在不动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陈琅琊看着苏少商,眼里俱是冰寒。
“这”苏少商脸露为难。
知道陈琅琊说得是什么,是要让他对老太爷下手。
老太爷死了,陆羽在苏氏的一切,自然就化作镜花水月一场空。
但毕竟是他的父亲。
生他,养他。
要他噬父,他再阴险狠毒,也不怎么下得了那个决心。
“苏少商,你仔细想想吧,想想夏晚秋那个女人是怎么嘲讽奚落你的,陆羽这贱人又是怎么羞辱你的,怎么把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一件一件夺过去的。难道你以后就打算这么苟且偷生过一辈子么”陈琅琊冷笑道。
苏少商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死死捏着拳头,咬了咬牙,说道:“你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动手”
他说完便拂袖而去。
陈琅琊阴冷一笑:“小登科姓陆的,你给我等着,叫你瞧不起我。这次我一定把你打落尘埃,让你尝尝从拥有一切到一无所有会是什么滋味。”
瞎了一只眼睛的罗少卿淡声道:“陈少,你觉得这姓苏的会动手么”
“怎么不会这条老狗,我太了解他了。一个连自己女儿都能卖的货色,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陈琅琊冷笑。
反过来看着罗少卿:“倒是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黄老先生已经安置好了,等我跟黄老先生都养好伤,就是那姓陆的死期。”罗少卿冷声道。
“很好。”陈琅琊点了点头,“只要你能杀了那姓陆的,我答应你,一定求求我叔叔,让他指点你一招半式,指不定你罗少卿就鲤鱼跃龙门,成为化劲宗师了。”
罗少卿笑了笑,笑得极为谦卑:“荣幸之至。”
天下第一人陈青帝的指点,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第244章 :狗犊子洞房啦三
大红装点的婚房内。
陆羽装模作样,铺着一章宣纸在练字,苏倾城则捧着一本诗经在读,读到了“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那一篇。
陆羽写得是苏大学士的那一首水调歌头,大江东去那一首。
写到“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灰”那一句,他把毛笔一扔,骂道:“妈拉个巴子,今儿小爷结婚呀,还樯橹个屁”
苏倾城吓了一跳,手都哆嗦了。
“你你要干嘛”她小声问,如一头怯弱的受到惊吓的小鹿。
“没,你别紧张,咱先来算算账。”
陆羽嘿嘿一笑,拿出一个账本,坐到了苏倾城旁边。
“媳妇儿,江依依那婆娘的三件大礼不算,光今天宾客的彩礼,咱就收了八百多万,我擦,这也太吓人了。以后咱不就可以吃香喝辣啦。要不咱先离婚,过一阵子,再结一次吧。”陆羽笑得极为嘚瑟。
苏倾城白了他一眼,“滚你小人得志呀。”
她把账本拿了过来,叮嘱道:“老公,这些钱可不能乱花的哟。都是人情。以后咱得还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陆羽眯起了眼睛。
“老公公。”苏倾城莞尔一笑。
“去你的。”
“狗犊子”苏倾城扬起恰到好处的尖削下巴,修颈长长,如一头骄傲的白天鹅。
“执行家法啦”陆羽气鼓鼓模样。
“去你的家法。咱家的家法除了让你跪搓衣板垫双飞燕键盘,还有其他的哟”苏倾城眯着眼问。
“当然有。煌煌天规,女人在下,男人在上。以后你要不听话,我就打你的屁股,这就是我老陆家的家规。”陆羽正色道。
“陆爷今儿可真威风呀。”苏倾城满脸委屈地看着他,“狗犊子,娶我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本小姐好委屈,我要去找我的苏妈妈了。”
陆羽看她委屈模样,哪儿还敢嘚瑟傲娇宣扬他老陆家的家规呀,连忙悔过求饶:“媳妇儿,俺错了。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
“大不了待会儿你在上面咯。”陆羽一本正经。
苏倾城不说话了,俏脸绯红,泛着两朵桃花,悄然流媚。
“媳妇儿”陆羽嘿嘿一笑。
“干嘛”苏倾城装模作样,又拿起书在看。
“时候不早了。”陆羽搓着手,笑容腼腆,“嘿嘿嘿,你懂的。”
“我不懂。”苏倾城小手绞着衣角,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陆羽眯着眼睛。
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赌咒发誓自我暗示,这辈子什么时候都能怂,就今晚绝对不能。
他怒了,一把抓过苏倾城手里的那本被孔老夫子称为哀而不伤、乐而不淫的诗经。
“这破诗经有什么好看的,给我瞅瞅,哟呵,还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媳妇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我不懂你懂”苏倾城白了他一眼。
狗犊子,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学无术哦。
“你男人我文韬武略百年一遇,那能不懂。”陆羽摸着下巴,又往苏倾城玲珑有致的香软身子靠近了一些,“所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大概意思就是说,姑娘呀,你见到我这么清气如兰卓尔不群的男人,你为什么还不湿呀。”
污。
比火车头还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