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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了身子,那这个一直压着他们兄弟的女人,可就算是完了。
他们那个体弱多病的大哥戴了天大一顶绿帽子不说,没了夏晚秋,苏少商还拿什么跟他们斗
就在此时,包间门嘎吱一声开了。
一个目光冰冷的年轻人站在门口。
张大标顿时一惊。
他认得这个年轻人,就是那天跟他斗酒一口气连干六瓶的那个。
“哟,张总,怎么又把我夏姨灌翻了,我不是说过么,要喝酒,您可以找我嘛。”
陆羽自来熟地坐到了夏晚秋旁边,目光幽冷,来回扫视。
三人做贼心虚,脸色都有些难看,苏少邦和苏少安对视一眼,苏少邦脸色一冷。
“陆羽,你是什么狗东西,这种场合是你有资格来的太不懂礼数了,就你也配跟张总喝酒还不给我滚出去搅黄了跟权金矿业的生意,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二叔,您这话我可不敢接。”陆羽冷冷一笑,“夏姨早就说过,我能代表她。今儿我夏姨明显喝多了,我凭什么不能坐到这里”
他看着夏晚秋,惊疑了一声:“喂,我夏姨脸怎么这么红”
摸了摸夏晚秋的额头,炸毛了。
“我草你们祖宗,额头还这么烫,你们不会是给我夏姨下药了吧妈拉个巴子,法治社会,还有没有王法。今儿谁都别想走,我报警了”
他说着就要掏电话。
张大标吓住了,这种局面,警察要是来了,他就完蛋了。
他眼珠一转,干笑一声:“小兄弟别误会,我是正经商人,怎么可能跟夏总下药,她真是喝多了,我正踅摸着送她回去呢。你是夏总的司机吧,要不就让你把夏总带走”
陆羽哦了一声,恍然道:“原来是喝多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张总您是坏蛋呐。我夏姨喝多了,我看张总您倒是清醒得很,肯定没尽兴,我夏姨吩咐过,张总您是我们苏氏集团的座上宾,张总您也说过,您张总做生意,全在一个酒字上面,那我必须得再跟您张总喝喝,要把您给喝高兴了。”
张大标那里愿意,就要拒绝。
陆羽又说道:“张总,你不会拒绝我吧。您要是拒绝我,那这事儿就有点咋呼了。”
“不行,我看我夏姨这个样子,还是像被下药了,我必须得报警。张总您放心,清者自清浊者浊,张总,您要相信警察叔叔嘛,我党的政策不一直都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不股息一个坏人么。”
“哪怕我夏姨真被下药了,这事儿也不可能是你干的。您别怕,我看您是碰着小人了,我帮您把这小人抓出来。”
“这”
张大标脸色微白,连忙摇头道:“小兄弟,这玩笑可开不得,夏总真是喝多了,你要喝,那老哥哥我就陪你喝,你说喝多少,咱就喝多少。”
“张总,这话我爱听。”
陆羽不动声色地拍着夏晚秋的肩膀,看着是在给她醒酒,其实是在用自己体内微薄的“先天内劲”压住她体内的药性。
这事儿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报警。
第149章 :好想咬一口
这事儿有损夏晚秋的名节。
再则毕竟还没真的发生,充其量算是猥琐,以张大标、苏少邦和苏少安等人的底蕴人脉,十有八九最后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说不定苏氏集团上下为了不彻底得罪张大标,还得逼迫着让夏晚秋吃下这个闷头亏。
陆羽不是不相信这个国家的法律公正,他只是不相信实施法律的人。
这事儿,他打算自己来。
给这三个蝇营狗苟的狡诈小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张总,早听说山西是酒乡,晋商都好爽,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名不虚传。张总您都这么说了,那咱必须得喝高兴了。”
陆羽笑得极为温润,拿起显然下过药的酒瓶,给张大标满了一杯,又给苏少邦和苏少安都满上,接着拿起边上的开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张总,我肠胃最近有些不好,不能喝酒,用凉白开代替,介意么”
“这”张大标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年轻人笑得不阴不阳,实在是渗人得紧。
“再说了,那不是还有二叔和三叔陪着么,对吧,两位叔叔”
陆羽冷笑着看着苏少邦和苏少安。
两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难看。
下了药的酒,三人当然不敢喝。
张大标心一狠,打算来硬的了,跟自己身后两个保镖递了递眼色。
一个保镖绕到了他身后,一拳打出,陆羽却微微侧身,这一拳顿时打偏。
“这位大兄弟,走路都不稳了。”陆羽淡然一笑,手搭在这名保镖腰侧,“还是先去躺着吧。”
劲力喷吐,此人顿时惨叫,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
另一个保镖见势不妙,掏出军刺就往陆羽身上招呼,陆羽没有起身,肩膀下移,单手扣住此人的手,用力一错,军刺顿时掉在了地上,此人也惨呼起来。
“看来你也喝多了,一边躺着去。”
陆羽使了式太极推手,此人顿时云里雾里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惨哼不止,挣扎一番也没有爬起。
张大标脸色大变,肥脸不由哆嗦,这小白脸竟是这么能打
陆羽仍旧云淡风轻模样,“先干为敬。”
端起凉白开一饮而尽,摆摆手,“张总,到您了。”
张大标肥脸又开始哆嗦了,端起酒杯,不肯下肚,这酒,可全是动了手脚的。
“张总,您一看就是慷慨雅达之人,言而有信那是必须的,不会晃点我吧”
陆羽眯起眼睛,温润的面容,终于染上了一抹冷色。
正是这抹冷色,把张大标吓绥了。
天地良心,他从未见过这么冷的眼神,比寒冬腊月里光着膀子在荒郊野外撒尿然后抖一抖哪种感觉还冷。
他吓得一哆嗦,手指颤抖着,连忙把杯中的酒喝了。
“二叔,三叔,到你们了,这张总都喝了,咱苏氏集团是东道主,能失了礼数”陆羽眯着眼盯着苏少邦和苏少安。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难言恐惧,颤抖着把酒给黑了。
“对吧,这才叫待客之道。”陆羽笑了笑,又给三人满上,“张总,您可真是又豪爽又爷们儿又好汉,来来来,再饮三杯。”
三人哆嗦着继续喝。
就这么着,一大壶酒,三人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脸色都变得极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