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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老人的话,袖子下方,凤九歌摸向床头细小的匕首,速度极快的抵着老人的小肚,“快说,否则我捅死你”
隔着衣服感受到肚子上的刀锋,老头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真是有趣的女娃,好歹老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救我是做什么的为老不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冷声开口,凤九歌眼睛里满是冷光,相信只要他动一下,她的刀就会刺破他的肚子,划破一道口子。
“嘿,你这女娃”老人听后暴脾气立马上来了什么叫为老不尊了他对她做什么了这小子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诚心给他带个添堵的人吗“早知道老头我就不该救你,让你毒发攻心,死了算了。不仅浪费我一颗药丹,到头来还要在你手上送了命”
冷眼紧眯,看着眼前的老人,凤九歌无动于衷,对她来说,身边根本没人可以值得她再相信。
匕首再次往前抵了一寸,凤九歌冷道,“说不说”
“女娃娃,你这一刀下去,可要想清楚了,只有老头我有能力把你安全送出这哑舍”
眼中闪过一丝透明,“威胁我这下露出马脚了吧”
“嘿,无凭无据,你这女娃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这下,老人都快气的从地上跳起来了,想他名震天下的鬼医,居然也会有这一天。
、071
“女娃娃,你真的以为你能伤的了老头我”苍莫老头眼睛一动,在九歌震惊的眼光下手心紧握着刀锋,猛的一用力,从她手中夺过匕首。
铛
匕首被丢在了地上。老头伸开手,手中的伤痕瞬间消失不见。
“怎么会”看着奇迹般恢复的伤口,凤九歌苍白的唇角微动。
“小女娃,老头我这手,可是传说中的鬼手,一把匕首你就以为会要了老头我的命吗”挑眉得意出声,老头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随后说道,“你放心,我可以答应了小子会照顾你”
看着他的背影,床上的九歌眸子渐深,他为何不杀她看着自己腿脚间传来的酸疼,凤九歌抬眸顺着窗外望向远处,莫不是真的误会他了
一声虎啸,君卫玠手起剑落,割了它的头颅,脚下踏着一具妖兽的尸体,飞向半空,空中大鹏一身铁甲,翅膀好似剑刃,速度极快的朝着他猛扑了过来,翅膀挥在冰面,摩擦出一道道深邃的划痕。
伴随着一声惨叫,君卫玠长剑一撑,向后飞退,白袍白发在风雪中狂舞,显得妖异无情。
一圈白色的光晕,顿时自他指尖荡漾而出,巨大的光阵将它笼罩在了其中,扑闪着翅膀撞向光阵,妖兽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长袍一挥,在风雪中划过一丝优美的弧度,募然,长剑从他手中飞出刺穿它的心脏。
嘭光阵消失,它巨大的身体砸在了冰面上,砸穿了一个窟窿。
后方,一妖兽浑身上下长满了狰狞的毒刺,狂刺而出,其势之威猛,宛若狂龙出海一旦沾上,便会化成血水。
“墨白,受死吧”低吼出声,毒刺从身上飞出,直刺向君卫玠。
薄唇冷勾,看着下方的妖兽,开口冷道。“原来是你,你竟没有逃离华境”
“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彻底摆脱华境”是那些妖兽蠢,墨白不死,就算逃出去又能如何真以为可以作威作福吗
“呵,你绝不会有这个机会”扭头轻喝一声,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他眼前,毒刺刺向了周围的妖兽,妖兽毫无预兆的死在了它的毒刺下,抽搐了几下,妖身化为一滩黑血洒在冰面。
“出来”毒刺妖兽见后,冲着空气怒吼出声。
“轰”
只听山峰传来一声响动,剧烈的响动之后,眼前冰面之上,一条以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开裂而出的深深沟壑,一瞬间众多妖兽失足掉了下去。
毒刺妖兽立马化成人形一跃而起,堪堪躲过一劫,只见细长的冰刃之上,君卫玠优雅的倚靠在上面,一把长剑横在他身边,他的玉手之中正把玩着一个蚕笛云叶
看着他唇角嗜血的笑容,化为人形的毒刺妖兽全身笼罩着黑气,在他身后,众多妖兽驻足,不敢轻举妄动。
一瞬间,这么多妖兽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他们知道,自己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墨白,你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毒刺妖兽冷声开口,手臂之上,一道粗长的藤蔓顺着冰面向他脚边爬去。
眸子微抬,君卫玠手臂微抬,看着手中精致的短笛,薄唇微动,“正好试试这音色”
话落,薄唇轻吹,短笛中数到音波向藤蔓攻了过去,长剑感受到危险,飞离而出,像是活了一般朝着毒刺妖兽飞去。
抬手,一道黑气和长剑抗衡,毒刺妖兽及后方的妖兽一并向后退开,听着空中的笛声,他们再也支持不住的化成人形躺在地上,捂耳惨叫。
黑眸间一道冷光浮现,君卫玠放下唇角蚕笛云叶,长臂一挥,寒冰飞扬,所经之处,都是一面冰墙,随后成为一把冰冷的箭羽从毒刺妖兽两眉之间射了过去。
“噗”眸子瞪大,透过冰墙看着前方的白衣男子,毒刺妖兽死不瞑目的跌在冰面之上。
众多妖兽见后,艰难的向后退来,看着步步前进的君卫玠,求饶出声,“墨神医,墨神医,放了我们这群小妖吧”
看着匍匐在地的妖兽,君卫玠狭长的眸底有着万丈冷寒肃杀之气,仿佛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们死无全尸。
“你们若再敢靠近壁眼一步,本尊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敢,再也不敢了,墨神医”
“滚”
看着跪倒一片的妖兽,君卫玠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低眸看向手中短笛,他虽可以驾驭这短笛,却始终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受,他还真是好奇,若换作凤九歌,这短笛究竟会发挥出怎样的力量
哑舍。
药庐外,苍莫老头坐在门外的摇椅上,片片梨花掉落在他身上,苍老的脸上正享受似的喝着小酒。
里屋传来阵阵低沉的叫声,苍莫老头低叹出声,“哎呀,可怜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床上,凤九歌疼的脸色惨白,灼热过后的经脉像是被人一节节扯断一样,疼得深入骨髓,蚀骨的疼痛遍布全身,脑袋嗡嗡作响,疼,难言的疼。
前世就算是被人折磨致死,她都没有开口哀嚎过一声,可现在,滚烫的猪油泼在她身上也不过如此吧。
她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般折磨她
听到她越来越痛的惨叫,苍莫老头低叹了口气,“女娃,挨过这劲,你就能和常人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