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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为可疑了,这个老佛修是什么人,为何会在这里做个看门的。
“施主,请自便。南无阿弥陀佛”
诵念一声佛号,老佛修微微施礼,又是退到了后边。随地盘膝而坐,开始诵念佛经。
佛域多苦行僧,不仅不注意居住环境,反而还刻意寻找艰苦环境。如老佛修这般随地而坐的僧人到处可见,若非刚才有心注意,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同。
陈未名心中有所思,忍不住又是以余光仔细看去。老佛修鸡皮鹤须,下巴胡须洁白如雪,只看下巴处,感觉神仙风姿,可再看上半张脸,却又是岁月沧桑。
说是余光,但这老佛修却是感觉到了,对着这个方向微微一笑后,又是开始闭幕诵念佛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是心经”陈磐轻声说道:“昔日我在须弥山听过”
“佛修念心经不是很正常吗”古宙说道:“他们主要诵念的,无法就是那么几种而已。”
陈磐却是微微摇头:“我不知道如今心经是个什么情况了,但不对,你听听,他和其他僧人诵念的不同。”
陈未名和古宙立刻都是仔细听去,但听过一会后,却都是好奇不解的摇头:“我听出不同啊,念得经文都是一样的。”
“不是经文”陈磐忙是说道:“佛教蛊惑人的神通,经文只是一部分,乃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声音,将霍乱心神的力量,化作梵音放出。他和其他僧人虽然念得东西都是一样,但无论是旋律,还是抑扬顿挫,都不一样”
古宙反应过来了一般,眉头一挑:“这个倒是,佛家有六字真言,都是以声惑人”
“别说惑人”陈磐打断:“只是使用者不同的,昔日阿弥陀佛用六字真言都是喊醒迷路之人,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让迷失之人重新找到方向。是如今的佛修自己用在了歧途,令这功法成了邪法。”
说到此处,突然一停,眉头再皱:“又变了”
仔细听去,果然,那老佛修的声音又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陈未名忍不住紧紧的盯住了那老佛修。
“别盯这么紧”陈磐摇了摇头:“先走吧,估计也看不出什么了。”
陈未名再看了一眼后,终于是离开。三人一路向前,子墨和茱萸一路打量,陈未名则还是在思索那个老佛修的事情。
“心经”
陈磐亦是如此,凝眉想着:“在现在这个时代,心经好像是用来平息内心情绪的,但昔日在须弥山阿弥陀佛时代,心经是用来忏悔的。那个时候的须弥山,佛修都不是强迫进去的,都是自愿进入的。”
“大部分人都是曾经的大邪大恶之辈,因为走投无路,或者后悔曾经所作所为方才放下屠刀,选择修佛。这样的人受心魔煎熬,到大彻大悟之前终生痛苦。心经是用来忏悔的,能增加心中痛苦。这个老佛修是想表达什么”
想不明白,也不得其解。仅仅能推测,刚才对方肯定是有意为之才是。
凌云渡是佛域入口,此处的建筑有佛家的,也有外边普通的,交错布置。
等离开凌云渡进入第二颗星球,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除了寺庙还是寺庙,一眼看去,皆是佛家之物。
“我们就是这样走过去”茱萸忍不住问道。
子墨脸色微微一暗,再是摇头:“没办法,佛域的确是可以随便进,但不能随便走。除非皈依佛门,不然便只能沿着这金光之道走,否则就会视为对佛门不敬。”
所在的星球上有一挑金光之道,乃是念力结成,虽然看似四通八达,但只是大方向的。修士能看到的只是沿途的一切,还有太多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见到。
不仅仅是星球上,星球之间也是如此,一万零八百颗星球,分作九条道,都是由金光之道联系,没有其他方式可走,不然就视同对佛门不敬,通俗点说就是想开战。
茱萸皱眉摇头:“你以这种方式,又如何能找到你父亲。”
就算耐心沿着金光之道走完,能看到的还不及整个星球的万分之一。这个星球如此,其他星球自然也会一样。若子墨的父亲是在一个离金光之道甚远的区域,又是坐禅不动的那种,那必然永远都看不到了。
“我也知如此,但没有办法”子墨轻轻一叹:“一旦有人做了违规之举,佛祖如来就能第一时间知道。那样的的话,不会有半点好处,我自己也会被搭在里面。”
“正是如此”陈未名点头:“很多事情不可心急,走吧,若你父亲真在这可星球上,我必然可以找到。”
他有破妄存真之眼,看的极远,也不需要什么其他特征,只要看到有人族,可能性必然就大了。
子墨点头,也只能如此。
正要再次上路,突然间听到一阵阵梵音四起,再见得四周佛修皆是放下手中之事,一个个虔诚的跪伏在地,朝一个方向。
“怎么回事”
心中一惊,不解其故,却见子墨急忙拉着两人跪下。
“快叩拜,是佛祖说禅。若有不敬者,会被驱逐出佛域,永远不得进入”
见子墨如此紧张,陈未名与茱萸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跪下。
梵音阵阵之间,虚空之中光影浮现,不多时化作一个巨大的僧人模样,正是传说中的如来佛祖。
眼如日月,俯瞰世间。
第七百七十九章 佛主说禅
双膝跪地,心境难止,陈未名自然是极为不爽,可又不想惹出大事,只能忍着。
盘古斧胎印内,古宙却是哈哈一笑:“说起来有意思,你们这个生命本源,斩出三人。三尺剑是不可能跪人的,谁敢要他跪,他会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的坟墓都给撅了。”
“东皇太一亦是,虽然实力不济的时候,被逼着给人下跪过。但他自仙人境界渡劫之时发誓,此生可死,绝不再跪,而他之后也做到了,以至于东皇下跪成了一件美谈。倒是你这个,无论是你陈磐还是他陈未名,需要的时候都是说跪就跪啊”
陈未名语塞,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陈磐却是毫不在乎摇头:“你这种心思是迂腐的,跪只是一种形态,而非心理。一味地强求自己不跪,其实不是内心强大的表现,反而是一种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