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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猛扑过来,一把抱住画戟,死命的往自己这边拽,那疯狂的架势,倒是让马征颇为欣赏。
砰
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马征将画戟压在他的脖子,半蹲下身笑到,“很明显,今天你是彻底栽了,怎么样,要死还是要活”
李逵梗着脖子,哼哼道:“哼技不如人,要杀要刮随你。可怜俺那老娘,这回算是真活不成了,俺特娘的咋就成了个逆子也罢,俺们娘俩黄泉路倒也有伴。”
阮小七这时候一瘸一拐的挪过来,闻言骂道:“你个不知羞的,输便输了,找个什么借口是汉子,闭眼睛俺给你个痛快。”却是刚才被李逵下了黑手,心中恨他不是好汉。
李逵闻言,把眼睛一闭,扬起头露出粗壮的脖子。
啪
马征一巴掌把他脑袋呼的偏向一边,“你老娘怎么了说话”
“病。。病了。”李逵被他呼懵了,瞪着眼睛看他。
“出来劫道是为了给老娘看病”
“嗯。俺只要五十贯便成。”李逵答道。
马征站起身子,将布找回包扎画戟,“愿不愿意跟着我入伙有一百贯安家费你。”
“不愿意。”
听到李逵的回答,马征愣了一愣,回头好笑的看着李逵,“这是为何嫌弃我们是山贼”
李逵从地直起身,揉着被踢的肚子道:“不是,俺要去投奔梁山紫薇帝君哥哥,倒是不能拿你的钱了,好汉,你若是能饶俺一命,俺李逵今后必会还给你一回。”
阮小七哈哈大笑着,从地的银袋中取出整一百贯塞到李逵手中,笑道:“这可巧了,俺家哥哥正是你要去投奔的梁山泊主,兄弟,这钱合着今天归你拿着。”
李逵愣住了,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刚才轻易打败自己的,正是自己要去投奔的紫薇帝君马征啊想明白了,他一个翻身扑倒在地,大声叫到,“马征哥哥刚才铁牛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就是紫薇帝君哥哥,结果冲撞冒犯了哥哥。还请你饶俺一会,铁牛愿意跟着哥哥,恁说往东,俺绝不往西,恁说杀鸡,俺绝不杀狗,从今往后,铁牛唯哥哥之命是从,这条命,俺便送于哥哥了”
马征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疑惑的问他,“铁牛为何如此这天下山寨众多,你怎么就认准我了”
李逵抬头憨笑到,“俺娘说了,肯护着义父杀出京城的,绝对是有情有义好心肠的人物,跟着这样的人,她放心。”
李逵同意了,马征却一把夺回宝钞,在手中下掂量着说道:“如此说来,咱们倒算是有缘,不过铁牛,我这有一条规矩说给你听,若是你能办到,我便收你,若是不能,咱们好聚好散。”
李逵正色道:“哥哥请说,但凡铁牛做不到的,俺转头就走”
“我梁山虽被世人诬为草寇山贼,但我有一个底线,妇孺孩童不杀无辜百姓不杀不义之财不取忠义之人不杀招安之事不谈铁牛,我这五不,你可能做的”
李逵想了想,问道:“哥哥,若是不知情犯了,可能原谅一回”
马征笑到:“不义之财若是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可以原谅,其他四则,犯一回逐出山寨,若是再犯,便是我梁山之敌,山崖海角不死不休”
“铁牛愿意遵从哥哥命令若有一则犯了,俺自裁以谢哥哥”李逵大礼拜下。
“好,我便收下你,你带这一百贯钱财,立即寻找大夫稳住老娘病情,顾马车赶回梁山,我自会派人寻名医回山救治”马征将手中宝钞递给李逵,回头交代阮小七道:“小七,你腿脚伤了不方便,不能再与我一起去东京了,你且带我的信件,去建康府寻一名叫做安道全的神医,他见了信,自会跟你回山。”
“这。。。哥哥,你一人进京,俺不放心啊。”阮小七有些犹豫不决,一边顾着李逵老娘病情,一边又不放心马征一人路,真的是左右为难。
“哥哥俺娘那病不急。。”
“都不用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都赶紧路了”马征翻身马,取出纸币写好信件,连着一百贯一起丢给阮小七,对二人抱了抱拳道:“两位兄弟一路顺风咱们梁山再见。”
李逵阮小七拜倒在路边,含泪目送马征远去。
一路烟尘,风餐露宿,马征终于再次来到了大宋都城东京,一番乔装打扮银钱开路,很轻易的进了东京府。
寻着路人指点的道路,马征来到了林冲府邸,在门外寻了个隐蔽地方,一直待到了月柳梢头。
伸了个懒腰,马征收拾了下随身物品,左右看看没有什么行人了,猫着腰贴着墙,顺着林府墙壁摸到了侧面,借着一颗歪脖子大槐树,马征三两下便进了院落里面,这林府倒是不小,竟然还有一个花园,只是住人的几间屋子都亮着灯,让马征不知道那间是林冲娘子的房间。
第六十四章 洒家来也
正自有些为难,突然听见门板被人拍的砰砰作响,马征忙在花园里一颗大树下隐藏起来。
“林娘子林娘子开门吧”
一阵鸡飞狗跳的折腾,一名四五十岁的老汉提着一根哨棒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是哪家的腌臜泼才半夜里竟然敲起妇人家的门来识相的,赶紧给老夫滚”
门外顿时一阵安静,突然那门便被人硬生生的从外面给撞倒了,几名身穿绸布衣服,打扮的流里流气的青年提着刀剑冲了进来。
“你这个老泼才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这是咱们高衙内赶紧的,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老子们要给你家寻门富贵。”一名脸长着一颗黑色痦子的青年,颇是嚣张的指着老汉鼻子喝到。
“高。。高衙内你怎地又来了林冲已经发配走了,府里只有老汉夫妇和我闺女,还请衙内避嫌,免得被人说闲话。”老汉对这高衙内颇为忌惮,语气软了许多。
“嘿嘿张老爹,你还是带着我这些个兄弟们去吃酒吧,早晚都是一家人,什么避嫌不避嫌的,我还急着见娘子,告辞了。”一名颇为高挑的青年嬉笑着给张老汉行了一礼,对几名帮闲使了个眼色,自己急匆匆的从老汉身边走过,径直往内室去了。
张老汉被一群人围着,打又不敢打,骂也不敢骂,只急的老头团团乱转,最后干脆蹲在地大哭起来。
没一会儿,内室传来林冲娘子的喝骂声,几名帮闲互相看了几眼,顿时嘿嘿的淫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