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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更别提别的车架。显得马征这车架孤零零煞是孤单。
进得府中,马征挥手让仆役退去,独自往后院走去,一路上不停在脑海里思索接下来的事情。
“吱吖”推门而入的马征,愕然发现那大秦帝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庶长商鞅,正爬伏在案几上沉沉睡着。
马征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将自己的大飐披在商鞅身上。盘膝坐在一旁,拿起一捆竹简看了起来。余光突然看到那刺眼的一抹华发。心里不由一阵莫名心酸涌起。
“咳咳”商鞅被自己咳嗽惊起,抬头发现坐于身侧的马征,拢了下散落的几缕白发,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大飐。
“呵呵,年龄大了,容易犯困,怎么左庶长大人今日有空来见我这老头子了”
“商君、、你、注意保重身体。”马征语气关心,抬手指着商鞅鬓角白发。
“未来的路还长,莫要让我一人独自支撑。拜托了”马征恳求到。
商鞅慢慢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任由刺骨寒风吹来,卷走屋内温暖。
“大秦已经立于诸国之颠,国力雄厚,几无可抗衡者。只要之后几十年内继续实行我的法律,再出几位贤君名将,必能吞并六国,一统天下。你以后要做的就是发掘才能出众的人才推荐给大王,将妨碍秦国发展的庸才奸人分辨清楚,咳咳就可以了。咳咳咳”商鞅语气有些急促的淳淳叮嘱。
“大王已经病了三四月时间,虽然还能亲自处理朝政,但身子恐怕。。。”马征渐渐将话题引了过去。
“。。。。。。”一阵长久的沉默,商鞅回头看向马征。
“你想做什么”
马征将手中竹简放下,起身走到他身前,将木窗关上。
“你当年立法,对公子赢虔实施了刑法,而大王严厉,致使太子一直与公子虔走的很近,民间更有流言,说那赢虔是太子亲父。”说到这里,马征看了看商鞅,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道:“那公子赢虔一直对你怀恨在心,若是大王。。。你说,秦国还有机会一统天下吗怕是你,也得落个悲惨下场。”
“你到底要做什么”商鞅突然瞪大眼睛,一字一字地问。
“呵呵你知道我之前从哪里来又从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吗”马征笑了起来。
商鞅沉默以对,没有接话。
“大王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你知道,我是锐士总领,大王告诉我,最近开始清除太子一系的党羽,你知道这是为何大王一生为国,觉得你商鞅才能将秦国掌管好,才能有机会将秦国变成秦朝,成为一个伟大的朝代”马征状做激动地说道。
“大王要我做国君此事万万不可我。。。”商鞅惊骇万分。
“有何不可为何不可”马征大声打断他。
“秦国是秦国人的秦国,你为秦国呕心沥血这么多年,骨子里流淌的,早就是秦国的血液就是秦国人为何不能”
“此乃大逆不道之言休得再说,你回吧。”商鞅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几句话抽干,脸上的神采也更加黯淡,仿佛已经见到了自己身死法消的结局。
“征只想对商君说一句,若你无了胆气,到时不防静观其变。马征要独做那秦国英雄耳”马征留下这句让商鞅色变的话,从容开门走了。
第二日,数不清的锐士从马征府邸出发,带着一身使命,踏上了颠覆大秦现状的征途。
数月后,秦都咸阳。
“大王有旨,众臣觐见”随着掌事太监尖锐的声音,大秦国文武百官分列文武两列,往黑沉地宏伟宫殿鱼贯而行。
秦孝公赢渠梁半躺在床榻之上,看着众臣走进大殿中按着官职站定,颤抖着手将竹简递给了身边的太监。
“宣”
“大王有令,我秦国自商鞅变法图强以来,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诸国霸主,寡人大限将至,鉴于商君功不可没,而太子赢驷年纪尚幼,缺乏治国才能,尚不足以支撑起秦国霸业。故寡人意商鞅为新王,鞅之后为赢驷。诸位卿家切记同心协力,护我秦国万年。”
下面除了几名位置实在太高贵敏感的大臣,其余近百文武,竟无一人喧哗怀疑。
站于孝公座前几步的太子赢驷,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似要跌倒。紧咬嘴唇发不出一丝声音。
“大王为何出此旨意就算太子年幼,莫非我赢氏无人吗”赢氏一族的右丞相赢疾站出来反对道。
商鞅此时身体好转许多,见此情形也站了出来。
“大王,多年来承蒙大王赏识,微臣如今位列人臣之首,鞅愿为秦国流干最后一滴血液,但。。。”
“但”字还未说完,猛听大殿中众臣齐声大喝。
“恭贺商君接掌秦国,我等誓死相随,愿我大秦万年”
商鞅、赢疾等反对之人惊骇转身,只见后面跪倒一地。
当先一人高声叫到:“大王远见,我秦国在商君带领下,定会一统天下,成就万年大秦之帝国商君之后,我等定会拥立太子赢驷继位。我等忠于的是秦国,愿为秦国流干最后一滴血”
“忠于秦国忠于秦国”群臣齐声应和。
“嗤”秦孝公赢渠梁口吐鲜血驾鹤归去。
“马征你这是要做什么”赢疾厉声喝到。
商鞅正要责备,突然想起几月前马征对自己说的一番话,不由得沉默下来。
“怎么有人不同意不愿为我秦国崛起流血吗”马征站起身来,直视着赢疾。
“商鞅非秦人怎能做秦王,只有太子才有资格做这个位置。”赢疾声嘶力歇的吼道。
“哈哈哈哈赢疾,你扪心自问,商君这些年为秦国做了什么他将自己大半生都献给了秦国,你出去问问秦国的百姓,谁敢说商君不是秦人若有,我愿以项上人头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