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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向自己,面露疑惑之色。不过,露琪亚仅仅是对一护面露笑容,并没有多说什么。
“露琪亚,即使每天需要你来帮我变成死神,但是也不必住到我家里来吧,我家里那个不着调的老头子,会认为我交到女朋友了呢所以,你绝对不能去我家里住,你们死神没有一个居住的地方么比如,你上次提到的那个据点”
想到黑崎一心看到露琪亚后的表情,以及会对自己说的话,一护就猛烈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希望将那种可怕的事情忘掉。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一护坚决的拒绝了露琪亚的要求。
“唉,我把死神力量传给了你,想要躲着尸魂界的人还来不及呢,你还让我去那里住,开什么玩笑。一护,这件事情同不同意可由不得你哦我觉得你的父母应该是十分善解人意的人,我只要是一个惹人可怜的女孩就可以了”
放学后,虽然一护一直在拒绝露琪亚,可是露琪亚死死地跟着一护,使得一护也没有任何办法,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露琪亚入住了自己家。而事后自然少不了黑崎一心的询问,甚至连母亲黑崎真咲都有些好奇的询问了一下,一护与露琪亚的关系进展如何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虽然露琪亚时刻在警惕着尸魂界的监视,但在和一护吵闹声中也度过了不错的现世之旅。现在,露琪亚执行任务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而且她身上的灵压也早已恢复的差不多了。
又是一个放学的下午,露琪亚和一护并不像往常一样,着急的回到家里,品尝黑崎真咲准备的丰盛晚餐。而是在一个路口的分叉处,停了下来。在这里,一护和露琪亚将走向两条不同的道路,一条路通向一护的家,而另一条路则是通向,浦原商店。
“一护,我差不多该返回尸魂界了,就从这里分开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大概几个月后,在下一次的前来现世的任务中,会尽力的抢到机会前来这里的,所以,不会很久的,我们还会再见的”
“唉,没了你在现世,我应该也无法成为死神了吧,如果是在看到那些可恶的怪物,袖手旁观的话,想想就觉得不爽,要不然你把那个手套留给我,我会十分小心的消灭虚的”
“你就当这三个月是一场梦就可以了,以往你看到那些魂魄的时候怎么做,以后就怎么做就好,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继续以一个人类的身份生存下去。而且,新的死神很快就会来这里的,不用担心虚的问题,我先走啦”
露琪亚不打算給一护时间说什么了,很快的就消失在了转角处。因为她可是十分坚定的想要让一护重新回归正常人的生活,首先,让一护无法自主变成死神,就是一个开始。。。
第一百二十四章 车谷善之助
和露琪亚道别后,一护有气无力的回到了自己家中。连续三个月每天一起回家的露琪亚,突然间离去了,使得一护的心里空落落的,身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很是疲惫,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让自己彻底放松。不过,当他回家后,自然还是有着黑崎一心的问候在等待着他,在应付了黑崎一心的突袭后,一护已经累得趴在桌子上了,费力的将食物放到自己嘴里,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一护,露琪亚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么吃饭的时候至少要提起精神来吧,不然这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厨艺是不是下降了”
黑崎真咲看到一护这副颓废的模样,自然是知道了原因,毕竟死神可不能在现世一直住下去。不过,为了让一护重新振作起来,真咲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起了露琪亚的去向。
“母亲,露琪亚大概以后不会再来了,她转学回自己的家乡了,而她的家乡是离我们家很远很远的地方。而且,我从她的话语中已经了解到,她不打算再回来了”
虽然露琪亚说回去后会想办法争取前来现世,不过一护却是看出了露琪亚的口是心非。露琪亚心中想的,一护已经猜了大概,无非是自责与将一护卷入死神的世界中,一直觉得打扰了一护的生活。起初,一护并没有发现,在露琪亚不打算让他再次变成死神,一护就差不多可以知晓了。
“一护,你跟露琪亚的记忆可是一段愉快的回忆,不要在这结束的时候,为它添上一个悲伤的句点。只要你足够强大的话,即使再远的距离,应该也是能够再次和她相见的”
黑崎真咲并没有像一护一样持悲观态度,反而是劝说一护去自己努力来再次见到露琪亚。
“足够的强大么。。。”
一护反复在琢磨着这句话,回想着当初拥有死神力量时,那冲破天际的力量,之后却从未感受过。很明显,他的潜力还远远没有挖掘出来,如果将自己的潜力完全释放的话。。。一护顿时眼中充满了自信的光彩。
虽然经过黑崎真咲的鼓励,一护重新振作起来,但是他依然不知道如何才能再次成为死神。虽然能够感受到身体四周散发的灵压,但是却丝毫无法掌控自己的灵压。对灵压的掌控力,一直以来就是一护的致命弱点。最初刚刚遇到一护的露琪亚就曾经评价过一护,灵压如同一盏明灯一般,离得很远都能够注意得到。虽然一护有想过向露琪亚请教这方面的技巧,但是击杀了一些杂鱼虚后,一护觉得灵压控制力似乎也没什么大用。
几天后,一护从学校出来后,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死神,他留着爆炸头型,举止十分浮夸,此时似乎正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斩魄刀,一边抱怨着什么。一护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把整个城市的安全交给这样一个人,心里十分的不踏实,在一护看来,对方倒像是一个被发配边疆的犯人,正在感叹着自己命运的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