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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
“早在来西北之前,我就听说过申屠夫人大名,这次看来有机会见一面了。”袁来随口说道。
“公子客气,夫人一向待人亲切,想来公子定然不会失望,只不过夫人最近格外操劳,事物繁重,您想要见,恐怕不会太容易。”那仆人说道。
袁来点头嘴巴里说着那是自然,然后顿了顿,才故意叹道:“我初到凉城,真没想到地处西北苦地竟然也有这样繁华的城市,又听说此方繁华也是仰仗近几十年间申屠夫人苦心营造,真是不得不佩服。”
那仆人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但自豪之色溢于言表。
袁来点到为止,没再多问,不久便到了一处大院落,那家仆将袁来带到一间客舍,里面茶点俱全,又嘘寒问暖了几句,等袁来说他有些疲惫要休息一下之后,家仆才告退。
只是在临走前补充了句:“这边院落都是客房,附近也有些人同在,外面的花园很大,虽然是冬季,但也种了些从极北之地移植过来的耐寒植物,也算可观,客人可以随意去看看,有事呼喊下人就好。”
待袁来点头应下才算离去。
等人走了,袁来才叹了口气,其实他这个人并不很喜欢这种无微不至的尊敬,总让他有种被资本主义腐蚀堕落的错觉。
疲惫是有,但不重,他坐了一会儿想起那人之前所说的话,想了想,便推门而出,穿过一座月亮门,踏足冬日花园。
而那家仆口中的耐寒植物也的确让袁来眼前一亮,这个世界的植物显然受元气滋养,总有些特殊的,冬日花园中的确显得寂寥,但那些布局合理的长青树木以及某些在寒冬仍显碧翠的植物花草也独有艳色。
尤其是一些寒梅,残雪映衬之下,更显得暗香幽冷。
入心入肺腑也入神魂。
袁来缓步行走,一边观赏一边思索乙未之事,以及与南宗的合作事宜,一时出神,却没有注意到脚步渐行渐远,等他走了一阵,耳边猛地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袁来一愣,那交谈声却是来自于前方的一座小亭。
小亭与他隔着许多丛树木,透过树枝缝隙看过去庭中似乎正有几人。
袁来本打算不理会,但耳中传来的交谈却竟然是与他有关。
只听亭中似乎是三四个年轻人,正在谈论西北关外的卸甲世界一事。
其中频繁提起的名字,却正是袁来。
他听了几句,发现这几人竟然已经知晓了他夺取卸甲世界之事,此事结果刚出没两日,在这个通信不便的世界里他们能知晓已经能说明,其必然不是一般家庭子弟。
袁来由此更感兴趣,细细侧耳倾听,却听到其中一个年轻人有些愤愤地道:“你说那最终的果子是被那什么袁来给摘了我可不信无主小世界现世,天下瞩目,各大门派年轻一辈精英尽出,那么多人没得手,你说竟然被一个连名字我都没听过的无名之辈给赢了周官,你小子扯谎也得编个像样的吧”
另一人也附和道:“就是这种鬼话你真当我们会信不成”
花园中袁来微微一怔,周官这个名字他还记得。
下一刻,只听亭中一个他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叹了口气,道:“我骗你们做什么这个消息我也是刚刚从我二叔那里得知,这个结果别说你们,我也不敢信,但是我二叔难道还会拿这个给我开玩笑而且”
周官顿了顿,说道:“而且这个袁来也并不是无名之辈,你们难道不知道上一次临江的天鼎比试,最终的胜者就是这个袁来”
“天鼎大比我之前几个月跟着家中长辈出去历练,刚才回来,这事我倒不知道,不过,他赢了天鼎难道他打赢了陈邹纵横和陈书画”
周官语气一窒,一时竟不知如何继续说才好。
袁来听得也觉得颇有意思,这时候忽然亭中的第四人懒洋洋开口道:“袁来这人我倒是听说过,不过我听到的消息里对他可没有多少好话。”8
今日无更呀
很意外,忽然之间就上架了。
剧情没有控制好,本来上架的时候为了订阅应该卡在剧情要紧处,可咱想了想觉得还不如给离开的读者一个阶段性的结局。
所以这几章多加了字数,终于在上架之前把霸城剧情完结,在卷里好开启新的历程。
对袁来而言是新的历程,对我来说同样。
买了14号的车票,开学要准备三门考试,因为上学期可能是码字的缘故很不幸地a考挂了三科,如果过几天的考试通不过那就真的要面临“重修”,我觉得这书名起得实在有问题哈哈。
上架可能就有人担心太监问题,随意承诺是很不好的习惯,所以咱就不赌咒发誓了,只说这么一件事:这本书成绩很渣,因为还要学习所以全勤这个东西我估计是不会去拿的,因而这本书我没打算靠它赚钱,所以它不会由于成绩的原因太监。
作为新人一切都还在摸索之中,每新写一章都是在开辟崭新的路,一路上还希望有人陪伴。
书的质量很差,但一直都在努力,努力就会进步,活了二十年最大的教训之一就是做事不要投机取巧,一步一个脚印,我相信总有一天,咱也会登上某座山峰。
那座山我希望是珠穆朗玛。
最后,求个订阅再不济也给个首订吧,好歹看了公众章节近三十万字,给个首订这个请求不过分吧。
章节还没有开通,入v章节还在写会在下午更新,恩,over
第四百七十七章 韩叙
袁来眉梢一挑,这个声音他很陌生,肯定是并不熟识的。
声音年轻且带着一点少年得志的散漫,其一开口,那个最先质疑袁来的年轻人便感兴趣道:“哦怎么说”
只听那声音懒懒道:“我也知之不详,就是听说这袁来在临江的时候是走了大运,陈书画和陈邹纵横俩人捉对厮杀,直接出局,那袁来就捡了个大便宜,所以这第一的位子坐的并不名正言顺,也难以服众。”
那人顿时恍然,笑道:“果然如此,我就想么一个无名之辈怎么真能那么厉害”
挑起这个话题的周官闻言有些不满,顿时感觉连带着自己也在这笑声中丢了颜面,于是他立即道:“就算如此,与他最终对决的可也是南宗的灰原,那可是籍大师的亲传,名气虽然没有那两人那么大,但是实力可未必比陈邹差多少。”
灰原一向低调,但是在那些有能力有地位的人家眼中,却也是格外注重的,谁都知道灰原名气不显,但实力绝对能稳稳踏入年轻一代顶尖行列。
亭中议论的几个人身世都还优渥,故而听到灰原也不禁沉默。
周官微微一笑,就要继续说话,却听到那懒散声音主人又道:“哦,这个的确是啊,不过我听说灰原和那袁来是有私交的,在最终的对决的时候就连必杀的一剑都故意没有往要害刺,心脏在左胸,偏刺右胸,这手下留情估计也是有的吧,哦,还有,灰原那一阵遵师命,压境界,为了破什么剑境,一直死压着不晋级玄关显现,其实要我看,他如果短视那么一下,提前破境,那结果恐怕就完全不一样了吧。”
这年轻人说话也给人一种没有很用心的感觉,只是散漫地叙述,语气上似乎也没有带着什么其他情绪,但是这话说出来还是让周官脸色难看起来。
可惜难看则已,但似乎周官对那人身份颇有忌惮,也没敢发怒,只是强辩道:“就算如此,他的实力总还是有的”
“那当然,本事肯定还是有的。”那人淡淡一笑,似乎并不想在这件事上争吵。
倒不是他在乎周官的感受,而只是单纯地觉得为这种小事辩论完全没有必要。
几句交谈,周官便被压得还口不得,这顿时让另外两个同伴得意起来,闻听袁来果真没有什么本事,顿时也对周官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