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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股级干部编制和几个行政编制。
没编制难道就不能设派出所,没编制的“黑户”局里多了。
吉主任权衡了一番,不禁笑道:“那就跟张局汇报一下,先挂个派出所的牌,把户籍这块真正接手过来。不发任命文件,编制问题慢慢想办法解决。”
警务室干得就是派出所的事,只是刻个公章、换块牌子而已,据说老卢早把牌子做好了,袁政委哈哈笑道:“小韩,你感觉怎么样,愿不愿意当这个县里不承认的派出所长。”
领导来与不来完全不一样,来实地看看,听取汇报,能解决实际困难。
同样正股级,派出所长和公安特派员及打拐中队长没什么区别,“含金量”远没乡长助理高,不过对良庄来说意义重大。
从来没派出所,总感觉低丁湖一等。
现在有了,能鼓舞全乡群众士气,能稳定那些担心撤乡并镇的干部教师和退休人员军心,更重要的是有利于乡里接下来的“西部大开发”。
县里承不承认无所谓,局里承认就行,韩博笑道:“我没意见,我服从组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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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武疯子”杀人
安乐历史远比南港悠久,名胜古迹众多,正值五一长假,随处可见前来旅游的人。
程文明躺在几千公里外的医院,督办的毒案没消息,妻子在家里等,韩博没心情也没时间游山玩水。
钻进桑塔纳警车,直言不讳说:“冯支队,如果你们送检材去我们刑技中心检验分析,我不会提出任何要求,只会积极协助。但我们来到安乐,曹局甚至打算让我们见一下被害人及嫌疑人亲属,这不只是物证鉴定那么简单了。我们想先看看现场和案件材料,先见见嫌疑人。”
疯子作案,没动机,没目击者,审讯简直是对牛弹琴,除了一把带被害人血迹的铁锤其它什么没有。
这种案子搞对很麻烦,要做被害人及嫌疑人亲属工作。万一搞错会更麻烦,会闹出大笑话,甚至会造成恶劣影响。
天下公安是一家,找“第三方”说起来不难,可遇到这种事做起来却很难。谁不怕搞出冤假错案,谁不怕担责任,省厅刑侦局领导建议请身边这位协助,未尝没有“踢皮球”的意思。
要人家“背书”,人家当然要把事情搞清楚。
局里有这个心理准备,冯进程一口答应道:“没问题,韩支队,其实我们本来就想请你帮着把把关。”
“把关谈不上,就是了解一下心里有个数,跟当事人亲属谈的时候不至于一问三不知。”
“我们先去宾馆,先安顿下来。”
“实不相瞒,我们也挺忙的。冯支队,要不我们兵分三路,我同你一起去现场看看,宁局陪我们政委一起去见见嫌疑人,再安排一个同志送海龙去技术部门,利用你们的设备再提取检验一次。”
“周政委见嫌疑人”一个女同志去看守所见疯子,宁益安觉得很不可思议。
“宁局,我们政委可是精神病方面的专家,担任过安康医院副院长,是我们南港精神病鉴定专家组成员。”
南港市局搞得太夸张,不仅把刑事技术独立出来,给“韩打击”配的政委都是专家,宁益安反应过来,连忙道:“行,我陪周政委去,冯支队,麻烦你给看守所打个招呼。”
“好的,我给看守所打电话。”
冯进程掏出手机,又欲言又止说:“韩支队,我们支队条件没你们好,设备没你们先进,尤其dna鉴定,没自动测序的仪器。”
“没关系,万海龙会银染测试,在这边检验分析,鉴定报告以我们市局名义出。”
人家很忙,不能耽误人家时间。
冯进程同样想尽快了结这件事,当即给看守所打电话,再给后面车打电话,兵分三路,分头行动。
案发现场在城乡结合部,一条三四十米宽的新修公路,绿化刚搞不久,道路两侧栽树的树很小。
南边是一个村庄,一排一排全是二层或三层小洋楼,北边的田地全被征用,有的圈起围墙正在搞基建,有的厂房已投入生产。外地人比本地人多,建筑工人看上去比在工厂里打工的人多,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警车停在一个三岔路口右侧。
冯进程推开车门,往前走十来米,指着地面一片隐约可见的血迹介绍道:“韩支队,被害人桑云波在这个位置被群众发现的,当时趴在地上,后脑勺被砸开了,红的白的全流出来了,现场惨不忍睹。
你往我手指的方向看,那几栋蓝色钢结构厂房就是他的工厂,离这儿大约400米。他年龄大了,习惯跑步锻炼身体,当时穿运动服,就一部收音机,身上没手机、没钱包,没其它贵重物品。”
韩博环顾了下四周,蹲下身仔仔细细观察已模糊不清的血迹,往前挪了几步,找到几处应该是飞溅出的血迹污点。
“冯支队,法医判断凶手砸了几下”
“至少七八下,我包里有现场勘查时的照片。小余,帮我把包拿过来。”
照片上的被害人确实惨不忍睹,换言之,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
韩博放下照片,一脸不解地问:“冯支队,有没有没从嫌犯案发当日所穿的衣服上检出被害人血迹”
这就是嫌疑人亲属咬定不放的一个问题,也是这个案子的一个重要疑点。
冯进程苦笑着解释道:“嫌疑人张大勇在家排行老四,今年23岁,上面有三个姐姐。父母是近亲结婚,重男轻女思想又比较严重,当年为生他被罚过款。结果三个女儿没事,好不容易把他生下来,等两三岁时发现有问题,是个傻子。
大姐二姐嫁出去了,三姐留在家里招女婿,其父母之所以这么安排,也是考虑到他们不在之后老四怎么办,希望三女儿和三女婿将来能照顾张大勇。包办婚姻,又是倒插门,家庭存在许多矛盾。
张大勇父亲觉得女儿女婿不一定靠得住,六十多岁还出去打工,张大勇母亲农忙时种地,农闲时捡破烂。老两口想赚点前给他交保险,让他老了之后生活有所保障。因为忙,所以他没人管。
他穿的衣服有亲朋好友送的旧衣服,有他母亲捡的旧衣服,也有他自己捡甚至偷的衣服。他脑子里没是非观念,不知道什么是犯法,看见就拿。总之,案发当日他穿得什么衣服,衣服哪儿去了,这些情况没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