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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后,笔直地站在那里,不再吭声。
“这样啊,有意思,很有意思。行了,辛苦你了,你可以回了。”
说完,凯撒亲王起身,向外走去。
又是那间阚风清醒后第一时间看到的宫殿之中。
“皇兄,我推测这个阚风,因该来自于一个比我们能量等级低得多的世界。这点是依据刑讯过程中,他身体被摧毁恢复后的强度来判断的。”
“你继续说。”
宝座上的帝皇明显对阚风的问题非常关注,眼睛凝视这凯撒亲王。
一旁的皇后更是双手紧抓着扶手,探着娇躯看向凯撒亲王。
“您知道,我们的治疗药剂的效果,只要不是脑死亡,多重的伤都能迅速恢复如初。一般的人,肉体被摧毁后,他被恢复后的身体强度是不变的。而这个阚风则不然,他每一次恢复后的身体强度都在增加,直到越来越逼近我们这里的同龄人。”
抬眼看了下帝皇的表情后,凯撒亲王迅速收回了目光,他继续说道。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可能来自一个低能量级的世界,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
不等帝皇继续催,他接着说道。
“这也就是说,薇薇安殿下,如果还活着的话,很有可能被灵能漩涡卷入了一个低能量等级的世界。而这个人,就是关键。通过他,我们才有可能重新打开通向那个世界的时空通道。”
越说,凯撒亲王越激动。
而宝座之上帝皇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的双眼好似放出两道具有杀伤力的光线,直盯盯地看向凯撒亲王。
“你是说,通过这个叫阚风的人,我们有可能再发现一个世界这样的话”
帝皇重重地一拍宝座。
“这个阚风,我们一定要掌控好。”
凯撒亲王也激动地上前一步。
“皇兄,我”
没想到帝皇把手一张,止住了他要出口的请求。
“不必了,你既然已经当了恶人,就不要再接近他了,也该换个人了。”
说着,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妻子。
“皇后,看样子这回又要劳动你出面了。”
皇后起身向帝皇一礼,温柔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好的陛下,臣妾必不辱使命。”
此时的阚风正坐在牢房的正中,不停地喘息着。
刚才,随着盔甲人的离去,那个束缚他的刑具,自动松开了他,并缩回了牢房的墙壁。整个牢房内,重新变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没有一个多余的物件。
阚风只能坐在冰凉的金属地面上,后背的伤口让他不停地抽搐着。身下屁股底下,是一滩黏糊糊的东西。
不用细看,阚风就知道,这是他这几天来身体中流出来的血液。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重新“活”过来的,一次又一次,从死亡中复活。这种体验绝无仅有,但是他却不想再体验了。
只要不是心理变态,没有人会玩死亡游戏。
嗯
在这极度安静的环境中,他对身体的每一丝变化都变得非常敏感。
这是他感到,背部那恐怖的伤口处,肌肉在收紧,伤口的血貌似不再流了。
很快,他感到伤口处开始发痒,仔细感受一下后,他发现貌似伤口在愈合
怎么会有这种变化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了。
记得以前,他手指头破了一个小口子,都要好几天才能愈合。虽然他看不到,但是也能感受到,后背的伤口很深很大很长。而如今后背上那么恐怖的伤口,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开始愈合了。这怎么能不令他惊奇。
最后,他只能归究于体内仍然残留有某种用来治伤的药物了。毕竟自己几次濒临死亡,重新又活过来,应该是被使用了某种强大的医疗手段,这其中应该就有药物在内吧。
第一二五章 切片研究
阚风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自己的身体,就被一群身穿白衣的人带走了。
这是一个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屋子。整间屋子能见到的东西,基本都是白色或者银色的,更令人奇怪的是屋子四周布满了灯光,这是一个无影的房间。
阚风身体悬空在屋子的正中央,周身遍布各种类似机器人金属手臂的东西,每个手臂上都有一种器具。或者钳子,或镊子,或者针管,不一而足。
阚风是清醒着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打了麻药之类,整个人就连眼皮都动不了,只能干睁着眼看着一个方向。
“先取表皮细胞。”
一个冰冷的男声在屋内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四肢等处被伸过来的金属手臂碰触了一下。
“再去血液样本。”
右手上臂的静脉处一凉,一个针头被金属手臂扎了进去。阚风感到丝丝凉意,知道是体内的鲜血被抽出。
“取骨骼样本。”
又是数只金属手臂探入他的身体,他清晰地感到四肢骨骼被钻了几个微小的窟窿。这是骨骼组织被提取出来。
紧接着,阚风就感到头皮一紧。心中止不住爆了句粗口,这丫的是连头盖骨都不放过啊。
令阚风感到有点惊奇的是,每一处被破入的地方,貌似都被及时添堵了什么物质,竟然没有一丝血流出来。
等了大约十多分钟,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切片。”
阚风心中一沉,切片
这是把自己彻底当做了小白鼠啊,还切片,我切你全家
但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看到一只金属臂伸向自己的右臂。
吱
另一只金属臂拖着透明的类似玻璃盒的东西,接住了一片红色的圆形薄片,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
接着是左臂,再是左腿,右腿。
阚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四肢被分别切出了一片出来。
紧接着是那种填充物质,添入了自己被切片的地方。
阚风已经无力吐槽,这哪里还把自己当人啊分明就是一具试验用的尸体好嘛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被那位盔甲人一遍遍的虐杀,也不愿意被如此切片。
这感觉,已经不是羞辱能形容的了。
他分明感到,那个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