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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我还没享受够,还没享受够呢就要进地狱受苦,真不甘心呀”,慢慢失去了生命。
与此同时,本来正在给新海生注射麻醉针,万没想到本来的所谓货箱突然变身成一只白色巨狼,紧闭着眼睛猛然挥爪,将自己的同伙像是布娃娃般撕裂的中年人,死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悄然后退着向电梯一点点挪去。
而这时,昏迷中变身巨狼的新海生,魔兽样的身躯不断膨胀,令周围的气温诡异的极速下降,不一会整间手术房便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紧接着他的身躯再次变形,成为了巨熊的模样,虚空引发出的烈焰将已经来到电梯门前,冻的脸色发青的中年人瞬间点燃,哀嚎着化为了焦炭。
之后一场残酷的屠杀在其本能的驱使下,就此展开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间夜色褪去,从东方高升的太阳发散的温暖光芒,将整个首尔城笼罩。
江北区那座破旧、狭窄的公寓房中,被窗外透进的阳光照在脸上许久的新海生,突然间睁开眼睛,从床上猛然坐了起来。
令人想象不到的是,这个他住进这座破落的公寓楼后,不知道做了几百遍的动作,竟令其整个身体前倾着飞了出去,快要撞到墙上时,靠着他下意识的用手掌在墙面上轻轻一撑,身躯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缩成一团,反转着落回到床上才化险为夷。
而这一系列动作,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就算是奥运体育冠军也不可能做到,新海生一下愣住,茫然的眨眨眼睛,脑袋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怎,怎么了我是,在,在做梦吗”
感到自己很可能是在睡梦中,他突然间伸手用力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嗷的一声叫出声来,瞪大眼睛,心中想到:“不是在做梦,那我刚才怎么会
啊,不对,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昨天晚上明明陪着郑泽那小子一起去城郊抽骨髓,还被个很像流氓的家伙抓住了,怎么会早上一睡醒回了自己的房间呢。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喝醉了的幻觉,是做梦,不可能啊,对了,对了,去问问郑泽这小子,不就行了吗”,匆匆忙忙跳下床,穿好衣服,跑出门去。
说也奇怪,明明不久前在半睡半醒间起床那一瞬间,新海生还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差点撞墙,可完全清醒后,却根本不用刻意压制,他行走、奔跑时就变得和以前完全没有差别,完全服从精神的支配,几步来到隔壁公寓的房门前,啪啪啪拍了起来。
敲了还一阵子都没反应,新海生又喊了几声,仍然无人应答,便把手伸进口袋,想要摸出手机给郑泽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竟然不见了。
之后他急忙冲回自己的房间找了好久,仍没发现手机的踪影,不由得长叹了口气道:“糟糕了,一部手机至少也要50几万韩元,丢了的话,这个月就不用吃饭了”
刚刚失业就遇到了这么多不可理解的事,现在手机又掉了,生活中一系列的不顺让新海生的脑筋一时间不由变得一片空白,愣神许久才喃喃自语着,“无论如何现在还是先找到郑泽这小子比较重要,先找部电话跟他联系一下好了。”,再次走出了房门。
一路小跑来到街上,他焦急的左顾右盼,好不容易找到几个看起来样子很和善,像是女大学模样的人结伴经过,赶忙跑了过去,深深鞠躬道:“对不起,请问几位小姐能借用一下你们的手机吗。
我昨晚和朋友一起喝酒,结果一点印象也没有的突然间醒来,就已经是白天了。
手机也找不到了,一起住的朋友也失踪了,我想给他打个电话,看有没有出事。”
看新海生年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样子很诚恳的一下下鞠躬,几个女大学生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靓丽的雪纺及膝裙子的女孩把自己的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递了过去,“手机给你用吧。
不过同学,你应该还不满18岁吧,还不到法定的喝酒年纪,就能喝茫”;
“谢谢,谢谢。”新海生急忙接过手机,一边拨号,一边随口打断了女大学生的话,“我已经快20岁,出社会一年多了,早已经过了法定的喝酒年龄了。”
那女孩一听新海生的年纪比自己还打,马上脸孔变得通红,尴尬的说声,“噢,是这样啊,那对不起了”,闭上了嘴巴。
这时新海生已经拨出了郑泽的电话号码后,发现是电话关机的提示,想了想又拨出了自己的号码,结果仍是关机,不由得叹了口气,想了想道:“小姐,电话打不通,不知道你手机上有没有gs软件,可不可以让我找个地方,看看应该怎么去”,手机递还向女孩。
“当然可以了,是哪”女大学接过自己的手机,一边反问着,一边找到寻路软件用手指点开。
话音落地,张龙初马上回忆着答道:“一个名字叫爆笑人,在首尔的江南有自己剧场的剧团,我朋友刚签了合同在那里工作。”
三百四十七章 虚、实
听了新海生的话,女学生嘴巴里嘟囔着,“爆笑人剧团吗”,将名字输入了搜索格,点了下确认键,瞬间便找出了正确的答案,“的确有这个剧团,在白鸥洞昌阳街87号,坐b189路公车转35号巴士就到了。”
“谢谢。”听到这话,新海生急忙道谢一声,迈开大步,朝巴士站跑去。
结果来到车站后摸了摸口袋,突然发现因为慌慌张张的出门,自己身上竟然连500韩币的铜板都没有,他只能又匆匆忙忙的跑回家里,翻箱倒柜的搜罗出自己最后的身家,总共一张万元、一张五千、三张千元大钞。
这一点钱再省着点用,也就是够吃两餐饭的,新海生不死心的又找了找,结果仍然一无所获,只能叹了口气,嘴巴里嘟囔着,“昨天我好像是穿的红色运动服,怎么也找不到了。
难道昨晚是连衣服带钱包和手机一起丢了,赤身回的家,这不可能吧”,快步出门,离开公寓楼,重新回到巴士站,乘公车往江南区赶去。
倒了两、三次车,穿越小半座首尔市,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由城市边缘地带来到了中心繁华的艺术街上。
之后徒步找了一会,新海生赫然看到一座样子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三层小剧场楼顶,用韩文写着显眼的爆笑人招牌,眼睛顿时一亮。
“就是这里了。”长长舒了口气,他漫步走进剧场,没想到在前厅便被一男一女两个匆匆忙忙出门的青年人挡住。
不过这两人明显没有恶意,其中身材壮硕的男青年明明一脸横肉,脸孔笑的像是鲜花盛开般的说道:“客人是来看加演的吗,不好意思,因为今天是周日,要到下午3点以后才有场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