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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舰指挥舱中,通过光感雷达望着自己指挥的部队,权猜颇有些踌躇满志的下着命令:“进攻前我提醒一下各位飞行员,即便情报说敌军没有空军部队也绝不要太掉以轻心。
毕竟麦毕齐自卫军每年据说可以从华夏、米国驻韩国基地得到能够装备几个师的淘汰武器装备,如果不是因为空军部队作战人员需要至少4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培养出来,其未尝不能建立起空中武装力量来,所以要防止”
就在他说话间,突然从雷达屏幕上看到几个象征联军战斗机的光点瞬间消失,不由的呆了一下,几秒钟后,脸色一变,高声喊道:“a编队03、04、06b队01、06、09战机汇报一下情况,汇报一下情况”
话音落地又隔了几秒钟,通讯器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指挥官,我是a队01战机,我们,我们遭到了怪物袭击,03、04已经坠毁了,神啊,我不”,之后便是轰的一声爆炸。
听到这声巨响,权猜本来难堪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茫然的望着雷达屏幕手足无措的楞了一会,突然大吼道:“给我马上把航空监视仪打开,马上。”
“是,指挥官。”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军士同样惊慌的答道,手忙脚乱的操纵着眼前的仪器,在指挥舱半空中投射出了母舰外天空、地面的实时三维影像。
利用这种影像进行作战指挥无疑更为直观、准确,但需要处理的信心量也是光感雷达的几倍,是一种高级指挥技巧,在泰国正规军里只服役到少校官衔的权猜并没有掌握。
不过此刻他并不是为了指挥作战而观看影像,而是单纯为了解母舰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倒是没有任何的障碍。
扬起脑袋,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头顶的三维投影中属于沙捞越地方武装联军的,飞速闪动的战机编队,权猜清楚的发现在每一架飞机后竟都跟随着几只狰狞恐怖的怪物。
那些怪物长得像是放大的蜥蜴,大小和普通战斗机相差无几,长着巨大的羽翼,飞行速度虽然比飞机慢一些但生命力顽强又混不畏死,靠着数量的优势,不顾战斗机的狙击,直接就往其机身上撞。
并且它们尖长的嘴巴可以射速堪比导弹的喷射出成年人手臂粗细的浊绿色浓雾,而那绿雾一旦解除到战机外壳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其腐蚀,轻则坠落,严重的甚至会在空中直接解体。
不管是因为大意陷入了敌人设下的陷阱,还是倒霉遇到了可怕的超自然现象,这种危机时刻,如果权猜是一名合格的高级指挥官,应该马上冷静下令舰队规避或者作出其他战术应变。
可他却像是做噩梦似的呆呆看着三维影像上的战机数量由一百余架慢慢减少到九十、八十、七十听着通讯器里传来一声声飞行员的急声请示,嘴巴里语无伦次的喃喃自语个不停,“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怪物,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直到联军战机减员到几乎消耗殆尽的地步,那些蜥蜴巨怪开始集群像航天母舰发起了攻击这才如梦初醒的吼叫道:“返航,快返航,快,快,快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二百一十一章 陷阱
现代战争只要地形允许,往往是海、陆、空三军齐发,立体较量来决出胜负。
其中空中力量在战役中所发挥的作用大部分是对重点目标进行毁灭性打击,虽然能影响战争的走向,却并非决定胜负的关键,这是因为千百年来,从古至今,能真正决定战局输赢的角色一直都是陆军无疑。
沙捞越州地方联军空中部队在攻击麦毕齐山地战役中的主要任务是摧毁其军营,随便阻止自治市防卫军对联军地面部队进行阻击。
但开战不过十几分钟,这支空中武装力量便出人意料的以近乎全军覆灭的颓势溃败,可以说一丝一毫的作用都没有发挥出来。
可奇怪的是,当沙捞越州联军地面部队快速通过狭小山道,突进到麦毕齐山脚下平原地带的过程中,还是没有遇到自治市防卫部队,一兵一卒的攻击。
不过这种幸运却没有令联军地面部队总指挥官,阿杜土乌,产生一丝一毫的欣喜。
和侥幸移居加里曼丹岛后出头的联军空军指挥官权猜不同,这位指挥联军3个军6个师,接近30万地面部队的陆军统帅是加里曼丹岛土生土长的马来人,从远祖开始几百年来便世世代代效忠于沙捞越州的沙涌巴王室。
年满18岁刚刚成年他便加入了王室卫队,22岁晋升卫队中的执星长后被派遣至欧洲法国参加外籍雇佣军团在实战中完成了系统的军事训练课程,并于5年后以特优评价结束合同,放弃法兰西国籍,返回加里曼丹岛,成为了沙涌巴王室私军历史上最年轻的卫队司令官。
时至今日,这位也才刚刚满40岁的马来地方军中将,拥有着极高的军事素养和陆战指挥能力,虽然缺乏大军团作战经验却有着优秀将领独有的敏锐直觉。
在中军位置通过山道后,坐在一辆不起眼的装甲战车中,他透过车窗,借助着朦朦月色望着前方按照自己的事前命令停止前进,作为防御姿态的十几万大军,心中突然间升起一种莫名的紧张。
“哈默尼少校,再联系一下权猜将军,通讯仍然不畅的话就把所有的通讯频道都试一遍。”手指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阿杜土乌突然间拍了拍坐在前排副驾驶位置上的副官,命令道。
面庞白白嫩嫩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的副官,正在为联军地面部队轻而易举的突破天堑,进发至陆军最好发挥实力的平原地形而心生喜意,听到长官的话,感觉已经胜券在握的他不由压低声音说道:“阿叔,空军联系了4、5遍了都信号不同,八成是通讯器坏了。
您也知道那艘航天母舰就说个摆设,都几十年没检修了”
阿杜土乌作为军人一生可谓没有缺憾唯一就说家族观念太重,当然这也是半封建社会那些出身臣僚世家子弟们的通病。
此时见自己一手提拔,根本没有经受多少磨砺便身居校级军官,前途广大的侄子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心中忍不住怒火中烧的低声吼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怪话,这是战场,战场你懂吗,给我提起精神来,马上联系”
阿杜土乌毕竟是曾经在尸山血海中冲杀出来的一员骁将,这一认真马上就有凌人的气势从眉宇间散发出来。
从未见过叔叔这幅狰狞样子的副官在他的咆哮声中身体一抖,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毫无二话的急忙摸起面前的通讯器,再次开始了与空军部队的联系。
“沙沙沙”、“沙沙沙”,无论换到那个频率,通讯器中传出来的声音无一不是相同的盲音,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麦毕齐山下平原地带聚集的联军地面部队也越来越多,同时阿杜土乌心中的不妙感觉也越来与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