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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时戴上人皮面具的为何要戴”“因为睚眦认得我,我不欲被他看破行藏。”
“那么你与椒图等人曾经见过面吗何时,何地”“在岿山山谷中见过”
“他们登船之后,可有与你对话”“不记得了”
“可有与你搏战”“有。”
“谁胜谁负”“他们也没赢,我也没输。”
“你并未落入海中,一直都在船上”“是的。”
“你在船上都做了些什么”“摘下唐时章腕上的虚空镯,戴在自己手上。”
“堂阳季的藏宝就在虚空镯里”“正是。”
“睚眦他们是否知道”“不知。”
执铃人微微一皱眉头:“是他们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的事,我如何知道”
张禄估计睚眦他们不知道藏宝所在,否则就不用满船舱和岛屿上搜寻啦,但这终究是他的猜测,对于执铃人的问题,本能地要实言以告除非事涉玄奇界,那真是心里有道障碍,说不出来所以才回答“我如何知道”。
“是否你与睚眦等人做了什么交易,他们饶你的性命,你收起了藏宝”
还不等张禄回答,就听室门外轻咳一声,执铃人赶紧站起身来。随即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要你问,不是要你胡猜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先送他回去吧。”
“可是大人,正问到关键问题”
“是否关键,要由我来判断。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或许等他离开禁中,返回唐郡的时候,再施法会更为简单且送回去吧。”
三个黑衣人都躬身领命,执铃人似略有不甘之意,但也只好眼睁睁地瞧着同伴把桌上的东西重新归入张禄怀中
突然门外之人开口问道:“那是什么取来我看。”
一名黑衣人正好捡起那摞符箓,得令后赶紧递出门去。门外沉默了一会儿,光传来翻阅纸张的细微响动,好一会儿,才貌似自言自语地道:“有趣,难道是”随即吩咐:“明晚若有机会再审他,就先把这写字纸都抄录下来”8
第一百一十四章、多宝囊
张禄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隐约记得梦见自己又穿越到了民国时期,被人架到一处密室中拷打审问对方究竟是日寇还是汪伪要么蒋帮不记得了,反正自己绝对该是正义的一方
可是随着苏醒,梦中的景象逐渐远去,光存留下心底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感记忆是恐惧无助还是坚贞不屈貌似很难分辨得出来。同时现实世界的真实记忆逐渐回到脑海,他不禁悚然一惊,赶紧睁开眼来四周打量。
仍然是那间唐莹所安排的禁中寝室,自己仍然端坐在床榻上,貌似只是打坐练功过程中偶尔瞌睡了一下而已。伸手入怀掏摸,也并没有遗失任何物品。
他跳下床榻,推窗朝空中一望,还记得从唐莹处返回的时候,才是后半夜,如今却晨光熹微,天色将要放亮啦。在天垣世界住了那么久,对于此世的昼夜变化、时间流速,张禄早就有了清晰的认知这不是一个小瞌睡,自己起码睡了有俩小时还多
凝神细想,确乎确在睡着之前,曾经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细碎而轻微的铃声
要说殿宇之中,有铃声响起也并不奇怪:檐下有风铃,为驱鸟雀也;宫里还有不少婢女,再包括唐莹带进宫的女弟子,行动之际难免环佩叮咚要说身上不装那些零碎的贵族女子,此世张禄只见过唐丽语一个,就连唐莹都未能免俗。
但张禄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听到的绝非风铃响,也不是女人路过时的佩饰鸣响,或者别的什么声音,而一定是激发了某件法宝。他曾经在唐丽语的记忆深处听到过这种铃声,就此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记忆。
一般情况下,被宝贝铃铛迷昏之人,即便听觉再如何敏锐,又是在无风的旷野之中,听到了这声轻微的铃响,一般也不会放在心里若非张禄发觉,唐丽语就根本没往心里去而且受催眠遭讯问,也并不会因此引发什么幻梦。但张禄的躯体终究与正常天垣人不同,他又熟习术法,虽然不能正常使用,但对于术法尤其是幻术的抗性,还是比一般人要强的,所以联系那个被拷问的幻梦,当即醒悟过来糟糕,老子中招了
这真是阴沟里翻船,自己竟然会在一个武道世界被幻术迷倒,这跟五十七阵战无伤最后却被小刻刀拉破手然后挂了的本多高达有啥区别
张禄心中又是懊恼,又感恐惧,仔细回想梦中的情形,希望能够发掘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但梦境就如同水中之月一般,若不去捞,明月宛在,甫一探手,月影立散你永远也别想清晰地复原一个梦,越是回忆,反倒越是模糊不清。
倒霉就倒霉在这是个武道世界,或者起码是自己还搞不清楚天地法则的兼修世界啦,否则只要朝自己使用“灵台蜃景”,有什么潜藏记忆挖不出来哪怕直接去跟深层意识也就是灵台兄对话,也不为难啊。
无奈之下,只得在天光大亮后匆匆前去求见唐莹,请求老太太摒退众人,然后将自己的怀疑合盘托出。唐莹也不禁微微一惊:“你确定吗”张禄点头:“确定,我肯定是被那铃铛迷昏过了,至于对方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很有可能是遭到了讯问。”
唐莹紧锁双眉:“那么,你有无将升遐会之事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