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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涧仁觉得老婆的手都在开始往下发起进攻了,只能无处躲藏的挤在轿厢角落:“啥”
齐雪娇用嘿嘿嘿的笑声掩盖自己的紧张,还尽量让自己的职业派头上身:“来姐姐给你检查下是不是双黄蛋”
明明是从12楼上到29楼么,怎么就在20楼叮的停了下,然后两口子莫名其妙的看见电梯门打开外面站了一堆男女老少,目光炯炯的看着挤在角落里的狗男女,然后还齐刷刷的抬头若无其事看门框上面的数字,口中念念有词:“咦不是下去么,怎么按了上行”可眼角的余光都在瞟齐雪娇啊
哪怕是结婚日,穿得格外端庄朴素,就是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加黑色长裙,但可能是个过来人都能看得出这姑娘靠在男人身上那背影娇媚得跟狐狸精似的
勾人啊
关键是石涧仁还觉得丢死人了,简直于礼教大同践踏在地上了,也使劲仰脖子看高处,然后伸手指不停按关门,齐雪娇就哧哧哧的笑着一个劲把脸埋在丈夫胸口上,被他的动作扯来扯去,舒心极了。
不过倒是忘了继续检查手法。
所以等电梯真的到了29楼,齐雪娇几乎是挂在丈夫身上的,嗓音都有点发腻:“抱”
好嘞,这个不难,石棒棒伸手就把老婆跟扛包似的箍住小腿弯给抬起来,满以为是搂腰最多再低点的齐雪娇略惊慌,赶紧抱住他的头,正好把胸口压在石涧仁脸上了,虽然还不至于看不见路,那充满弹性的丰厚让石涧仁都踉跄一下脚步。
齐雪娇害羞又再鼓起劲头抱紧些,却听见石涧仁吱声:“轻点,上回也是在这里,我就看了眼,你差点把我打成半残废,现在你还是放过我吧”
对啊,都几年前的事情了
好像两人真正心平气和说话,就第一次在这里吧,当然这种心平气和也是在齐雪娇把石涧仁打了以后才有的,姑娘本来涌起的一点绮念忽然就化作满腔柔情,东张西望看这无比熟悉的楼道,对自己的婚姻真是不能再满意,伸手摸了兜里的钥匙:“以后,我们也不用再买什么大房子吧。”
石涧仁赞同:“本来就不用铺张浪费的需求。”
开门进屋的时候,还稍微低了下免得撞了新娘子的头,结果可能齐雪娇这几天全心全意都在结婚的事情上,啊呀一声从丈夫肩头挣扎就跳下来羞愧:“太乱了”
没错,就跟她在平京那个自己的小公寓差不多,家具家电都是非常简单的,甚至都没什么装修设计,白墙地砖,除了厨房门口挂着一副红色的珠帘有点女性色彩,几乎就完全可以用简陋来形容,明明可以体现出极简味道的,偏偏现在从卧室小屋到外面到处都散落着衣服
特别是有好几件内衣还给扔在外面桌上,明显就是对着门口的落地镜有穿上比较过的,再看看搭在沙发上的好几件外套裙装,分明就是齐雪娇当时万般滋味在心头的真实写照。
忐忑中带着喜悦,急切中不知道未来,太过性感的犹豫着还是放弃了,有两件端庄的又怕不够漂亮,光着身子站在这苦恼的挑选衣裳,而且还在考虑会什么场景看到什么地步
石涧仁那巨聪明的脑瓜子里都不可避免的勾勒出这样一幅场景来,再看看面前撅着背对自己的老婆
1366、都是可以描述的
夫妻间这事儿吧,肯定得是齐雪娇主动,石正经那磁盘分区的时候就没有留下这一项,哪怕面对老婆红着脸背对的挑逗,他第一反应还是赶紧去帮忙,而且得用帮忙来排解自己莫名所以的冲动。
齐雪娇还是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的,当初暴打石涧仁的时候就有信心,现在更有,何况从出电梯都荡漾得不行了,脑子里转得比什么时候都快,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哎,有件衣服掉沙发下面去了,帮我捡一下,手没这么长”
石涧仁还没意识到老婆跪坐沙发前的地毯上在打什么主意,更有点不敢看齐雪娇那红扑扑的脸蛋,老老实实的跪下去摸,手指还没碰到什么东西,姑娘就伸手用指尖在他大腿上划过,指甲尖在长裤编织纤维上扫过的感觉,很挑逗了吧
很明显的讯号了吧
专心找衣服的石正经一巴掌把那手指打掉:“别弄,好痒”然后高兴的摸到什么布料了拉出来邀功:“找到了”一转头,齐雪娇的脸蛋已经等在那守株待兔了,恰好嘴对嘴,石涧仁只听见声含含糊糊的:“你傻啊”就被抱了腰滚沙发上了。
不知道石涧仁是怎么定义周公之礼的,反正他肯定没看过之类的技术辅导教材,连稍微沾边点的书籍估计都没看过,山上是没机会,现在根本不会看这个类别,只要发现有这种苗头肯定会立刻弃书不看,所以哪怕有吴晓影那很可能的事实发生,但石涧仁自己是不太完全清楚过程的。
这方面可以相信他是个书呆子,说不定还以为夫妻之间的琴瑟和鸣是完全彬彬有礼的。
齐雪娇可能就是太懂了,哪怕没有实际经验,医生这个职业恐怕是对这些生理行为最熟悉的,直接一只手扶住了石涧仁的头方便自己打啵,另一只手顺着石涧仁的衬衫就开始剥菜叶子了,于是只一个回合,两口子的态势就变成了石涧仁颇有些惊慌但强忍着全身绷紧的斜躺在沙发上,反而是齐雪娇跨骑在他身侧上下其手
大概已经接近半夜,都快要脱离这个新婚之日了,所以前骨科医生的手看似柔若无骨却抓紧时间直捣龙潭,闪转腾挪的突破多重防线成功得手,还顺便检查了是不是双黄蛋。
可怜小布衣那一瞬间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
仿佛就是穿透了这栋建筑的水泥钢筋,又好像直接冲破云霄出了大气层,除了整个呼吸都停顿下来,可能就是四面八方的宇宙压力都挤压在身上,天旋地转可能就是用来形容这时候的感触,那些个什么朱陈礼教,社会学原理,经济专有名词,诗词歌赋全都变成一锅浆糊,猛的开始搅,在脑子里搅成了一团混沌,什么人生理想、国家大义还是孔孟学说全都呼啸呐喊的被拽住了,当然也顺带把所有血液都拽过去凝聚在一起,石涧仁以前固守的那些观念和理性思维全都变成了狗屁,立刻长啸着奔腾欢跃
他那无神的眼光跟自己老婆对视的时候,齐雪娇明显是忍俊不禁的,或者说更像是在哄小孩子,连她自个儿都觉得有些罪恶感的含糊不清:“没事没事还早,还早”
石涧仁感觉那熟悉的笑容这会儿是多么温暖,又好像是无处不在的笼罩了他的全身心,十多年清苦单调的修行,到滚滚红尘的入世前行,放任自己的心灵在半空中翻飞浮沉,这会儿终于靠了岸,踏踏实实的有了依靠一般,这会儿他能确信这份感情将伴随一生,并且值得自己用生命去保护这份笑容,似乎浑身的每个毛孔和细胞都在使劲大声歌唱,直冲天灵盖儿的感受好像电流一样周而复始游走在骨髓里,连带他的肌肉都在反复的收缩放松,似乎是在用这种律动表达着喷薄的情绪。
齐雪娇可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