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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由于这样所以这些人才一直没有动手,都在犹豫着,想让另外一家先动手,省的以后自己的家族要承受古家的怒火。
古痕微微一笑,现在他看起来危险非常,反倒是最为安全的。
要是此刻自己先行离开的话,眼前这些人肯定不会多家阻拦,但是他们也肯定会暗中安排人追杀自己,故而现在留在这些人中间是最佳选择。
时间过了许久,南宫、慕容两大世家的高手仍旧没有一个人肯出手,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忽然,在远处的树林之中传来了一阵呼救声,声音极其娇美妩媚,让人听了心中的杀气顿时消散殆尽,情不自禁的口干舌燥,心中莫明的变得如同在沙漠之中点了一把火一样。
这些人松了一口气,都放下了心中对古痕的杀意,对望一眼,都路出了惊异之色。
南宫世文是个大老粗,挠了挠脑袋,有些疑惑的问道:“听这声音,肯定是个娇美小娘子,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在这遇了险。”
慕容辰啪嚓一声将手中的折扇大开,笑道:“料想定不会是你南宫家的娇娘。”
南宫胜看了古痕一眼,把心底的杀意压制住,断然说道:“不管是谁家的姑娘,在这黑风岭遇到了危险,想必肯定命悬一线,咱们还是先救人把,古七爷,阁下也陪我们一起去吧”
众人纵身上马,循着声音的来源赶去。如柴蛟现在不在古痕的身边,只好步行,古福扶着古斌共骑一匹宝驹,不紧不慢的跟在古痕身后,很明显心中对古痕的杀意丝毫未减。
只等古痕一和南宫世家、慕容世家的人分开,古福就会立刻对古痕痛下杀手。
古痕心中暗想:我在这么继续跟着南宫世家和慕容世家也终归不是个办法。
“救命啊,救命。”勾人心魂的呼救声再次传进了众人的耳朵之中。
古痕抬头望去,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身穿橙色绸缎衣衫的少女跌坐在乱石堆上,背对着大伙,身材苗条,楚楚可怜,哀声求救。
那曼妙的身姿,光看背影就让大伙心中欲火蠢蠢欲动。
南宫世文嘿嘿笑道:“这身材,这背影确实好看,只怕转脸那一霎就会吓死咱们。”
南宫世文虽然这样说,但是就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拥有如此身段的背影的女子会有一副极其丑陋的脸庞,其他的人当然也不相信。
古痕心中猛然一惊,目光看向那个拥有曼妙身材的美女,双眼之中充满了警惕。丹田之中塔楼忽然之间躁动不止。
塔楼一直都是在两种情况下才会躁动,第一种情况就是它碰到了它想要炼化的宝物,第二种情况就是古痕遇到了危险,而这种危险通常都是极其致命的危险。
这里是黑风岭,荒无人烟,忽然间冒出一个求救的美丽女子,让他不禁怀疑这个女子的来历。
南宫胜咳了两声,驱马上前,沉声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是谁家的弟子,为何在此求救”
那个美丽女子,仍旧背对着大伙,抽泣道:“小女子是北岭胡家的弟子,前不久有一伙强人闯进了小女子的家中,大肆杀伐我胡家的弟子,小女子一人孤身逃出,想起了自己的凄惨遭遇,不由的失声恸哭”
南宫胜有些疑惑的问道:“老朽怎么听说咱们束鹿城中有过一个胡家”
其他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慕容震惊诧的问道:“北岭我们束鹿城中的一处地方吗怎么我也没有听说过啊”
古福更别提了那时一条老色狗,早已经被这个娇俏美女的迷人背影迷得神魂颠倒,认定了这个女子是束鹿城中其他小家族的弟子,嘿嘿笑道:“这位姑娘莫怕,告诉老朽北岭是什么地方,老朽将你送回去。”
第四十章 小弟我一心向善
那女子仍旧没有转身,吃吃的说道:“北岭你们脚底下的这片土地,就是我的家北岭啊。”
南宫胜等于的面色微变,朝四处望去,这个地方仍旧在黑风岭的范围,放眼望去荒凉非常,兽妖到处都是,这女子居然说她和她的家族在此处生活,让众人心中不由发毛,背后升起一股子凉意。
“在这里居住还是姓胡的莫非”
古痕脸色剧变,又朝着后方退了几步,南宫世文和慕容辰也感觉情况不对,悄悄往后退去。这三个人都是天之骄子,脑袋比起普通人来要灵光的多了。
“姑娘真是说笑了,这里是黑风岭,哪里是你说的什么北岭啊而切此处的妖兽之多,姑娘怎会住在此处”古福勉强的笑道。
话还未罢,那个美丽女子缓缓的转过头来,将众人期待已久的面容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在这女子的脸上长满了橙色的皮毛,长着两只尖尖的耳朵,背影明明是一个娇俏美人,但是面容确是一张狐狸的面庞,一双好似门缝一般狭长窄小的眼睛眨巴着,给人一种极其娇媚的感觉。
那只狐狸张开尖尖的嘴巴,露出了极其锋利的牙齿,好像是在笑,从她的嘴里发出了人声,呵呵笑道:“这位老先生,小女子确实是住在这里的啊,难道老先生不信吗”
此时,人们早已经是毛骨悚然,头脑之中一片空白,就连他们的宝驹也早已被吓得不敢动弹分毫。
南宫世文瞪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我去,怎么会有只狐妖出现在这里三大世家的修士不是早就把此处精怪级别的妖都赶走了吗”
古痕急忙朝着后方退去,这只狐妖很明显已经不在兽的范畴了,进化成为了妖怪。这只狐妖进化的还不是很完美,她还没有将全身的皮毛蜕去,还没有开始化形,只是可以开口说话罢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这只狐妖也不是这些人能够对付得了的,五个先天之境的高手联起手来也不能,除非是修士出手才可以。
南宫胜高声怒喝:“大家赶紧逃。”
随即勒转马头,刚想逃跑,忽然一道雪白的寒光闪过,他身下的宝驹竟被平平整整的切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