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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一指那巨大的拳头,道:“还有它,通过目测,以及你说的一些关于它的形成,我可以把它理解成这个世界的动力源,那么,想要得到其中你们先辈族人的潜力心血,就必须类似于心脏医生做心脏手术一般,这一点,可以这般形容吧”
夏末想了下,认可秦杨这一说法。
秦杨耸耸肩,却道:“那么问题就来了,这类似于一场整不好就要人命的心脏手术,而我呢,我又不是医生,顶多就特么一兽医偏生你还把我当作知名医生看待,你信我,算是盲目信任,问题是,我特么信不过我自己啊”
秦杨的态度不好,不过,话得说回来,这却说明秦杨是个负责任的人。
若非如此,他完全可以很“专家”的上来就说“没问题”,然后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嘁哩喀喳一顿乱来,若失败,大不了说一声“这是意外”,可秦杨不是,他要名声,他一向对任何一个被他帮助过的人负责
“那怎么办”夏末蹙眉,不得不说,对于秦杨,她的报以厚望,秦杨创造了数个奇迹,她以为秦杨还可以继续创造奇迹,见秦杨摇头不语,夏末不禁急了,道:“秦杨,请你不要有所保留好不好钟姨都说了,只要你愿意,那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钟灵那个妖孽说的
秦杨苦笑道:“夏末,我希望你能清醒一些,是我也承认,在某些方面,我确实异于常人,很多人做不好的事情,我都可以帮着解决,但是、我希望你清楚的知道,有些难题即使是我解决的,那也是因为我掌握了关键,找对了人”
夏末蹙眉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你需要别人帮忙”
秦杨肯定道:“这是必须的,因为对于眼前这个掌握这个世界命脉的拳头,以我的能力,根本就解决不了。”
“不行”夏末果断道:“这是我巫族最大的秘密,你可以知道但别人绝对不可以。”
他可以别人不可以
确实,夏末之所以这么说,这是因为她相信秦杨的“职业操守”,可惜遗憾的是,别说是现在,就算是道德盛行的古代,也没几个如秦杨这样、能一生为“患者”保密的。
什么
可以先让秦杨把能帮手的人忽悠来,等问题解决了,把那人杀了以绝后患
很遗憾,还是因为秦杨
夏末基本了解的秦杨的为人,若那么做了,除非秦杨一辈子都无法得知真相,若一旦被秦杨知道了,便等同于死死地得罪了秦杨,得罪他他会玩什么仁者无敌,无底线的原谅好吧,依着她对秦杨的了解,秦杨只会报复、报复
秦杨点了支烟,打量着那颗巨大的拳头,道:“夏末,实话实说,凭我个人的能力,我没办法,也不敢动,要不这样,你先把我带出去,等回头儿你跟你们族里大佬说一下我的意见,然后咱们再正式付诸行动。”
夏末咬了咬唇,心有不甘,无疑,她还是认为秦杨有所保留
嗯,很自信、过于相信自己那没有实据的感觉。
在没有办法的前提下,夏末只能把秦杨原路带回
秦杨想要回龙家,夏末没同意,非要带秦杨去一个地方
问她去哪,她就是不说
秦杨哭笑不得之下,被夏末拉进了小树林儿
什么情况难道是,那个那个
当然不是
当眼前出现一个四处漏风的破茅草屋的后,秦杨终于明白是咋回事儿,得,如无意外,夏末这就是带他见高层来了。
只是到了门前,夏末竟是退后了,转而对秦杨压低声音道:“你进去吧。”
“呃”秦杨愕然,道:“那你呢”
夏末觉得好笑,嗔道:“你都这么大了,可别告诉我你还怕黑。”
秦杨撇了下嘴,很诚实的道:“我就是胆儿小,咋地吧。”
夏末白他一眼,道:“行了,别闹了,祭祀大人都等你多时了。”
秦杨再次愕然,指着身后的破烂茅草屋道:“不是吧这里面住的,就是你们巫族至高无上的大祭司”
可不是嘛,身份如此高贵,偏生住在这么个破地方,莫非大祭司有着很浓烈的受虐倾向,要不就跟苦行僧似的,就乐意过最苦的日子,谁给他好日子过、他便跟谁急
夏末推了他一下,道:“赶紧的,磨叽了好不好。”
秦杨的喉结动了下,不是因为夏末的秀色可餐,而是真的紧张了。
进不进
进吧
秦杨硬着头皮推开了门,登时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浓烈的草药味,由于茅草屋没有窗户,不透亮,屋内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以及不知什么虫子的爬动声,显得异常阴森。
即使见惯了鬼,秦杨还是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嘎吱”
他前脚进了门,门就自己关上了。
秦杨咽了口唾沫,紧张啊,弱弱的道:“那个,有人吗我,我是秦杨,夏末让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啊”
得,感情还特意澄清一下,我他妈不是不请自入,不是贼,是有人逼着我来的
“呵呵”
秦杨的举动,惹得一个人不禁笑出声来。
秦杨循声望去,现眼前是一个非常老旧的屏风,无疑了,所谓大祭司,定然便在屏风之后。
只是,当确定后,秦杨又有点不确定了
原因是,自从各种被“改造”后,他对人的生命气息十分敏锐,别说是几米外的活物了,就算把他仍在几百里内都荒无人烟的大沙漠里,隐藏在沙子底下的毒虫,都能被他清晰的感觉到其生命的律动
莫非,大祭司是个死人鬼
秦杨很怪异的想着。
“小伙子,你,对我很好奇”
“这个,我可以说是么”
大祭司的声音随和,且还是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竟连一点的乡音儿都无。
他如是问秦杨,听在秦杨耳中,更像是一种揶揄
因此,秦杨竟是觉得大祭司的神秘,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了。
“唉,不是我不见你”
屏风后的大祭司轻叹一声,道:“实在是,我怕我的样子吓到你”
“我不怕”秦杨利马道。
可不是,对于秦杨来说,已知的都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