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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落枫皱眉,“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心中突兀的就有些疼痛,他只不过是想和她多多相处,身边不要带着电灯泡,为何,她反应如此剧烈。
落枫翻窗而出,回到王府,辗转难眠。
落枫之后没有再去找过心婉。
初八,大婚之日。
落枫可是风云人物,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几乎无人不知落郡王。
落枫大婚,整个街道都围满了百姓,热闹非凡。
定远王府,皇上亲临,坐在上首。
“一拜天地”
心婉戴着大红盖头,落枫看不清她的表情,与她一齐跪地,叩拜天地。
“二拜高堂”
落枫与心婉转身,却是突然看见皇上正坐在高堂之上,而定远王坐在皇上一旁,根本没有定远王妃的位置。
这高堂,该怎么拜
定远王看向皇上,冷声道:“皇上,枫儿要叩拜父母,还请皇上移驾。”
一众前来恭贺的官员满头冷汗,敢这样和皇上说话的,也只有定远王吧
这不是赤果果的赶皇上走吗
皇上气的浑身发抖,定远王这个混蛋,明明知道枫儿是他的儿子,竟然还故意赶他走。
不过,到底是九五之尊,皇上面色不变,开口道:“今天,枫儿大婚,朕十分高兴,就在这里,认枫儿为义子。”
这样一来,皇上便是落枫的义父,自然可以接受落枫的跪拜。
定远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定远王妃知道的很多,无论发生什么,一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即使皇上占据了她的位置,也没有丝毫不虞。
那张清淡的脸颊,绝美冷艳。
落枫沉默的拉着心婉一起跪下,恭敬扣头。
他来到这个世界,不是真正的婴儿,所以即使当初是婴儿的身体,但对周围的一切都看的分明,听的清楚。
也正因如此,落枫知道皇上才是他的父亲。
而在皇后寿宴上,送一口大钟,也是如此。
他的母亲,正是被皇后陷害,结果被皇上冤枉,打入冷宫,难产而死。
虽说这只是小萌为他安排的身份,但生活了二十年,落枫可以感受到皇上对他的关心与纵容,这份感情,他无法视而不见。
还有那他从未见过的母亲,正是定远王的妹妹,虽说落枫不知道她的相貌,但从偶尔偷听到的话语当中,落枫知道,那是一个绝美女子,不会比定远王妃差丝毫。
皇上笑的欣慰,只感觉,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如此满足。
看着自己的儿子,却每天只能装作不认识,皇上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夫妻对拜”
落枫与心婉皆是大红衣衫,面对面,互相看不见表情,弯腰对拜,脑袋相碰。
“送入洞房”
新房之内,落枫轻轻放下心婉,开口道:“不必拘泥于那些规矩,若是饿了,便吃些东西。”
落枫赶走了房中的丫鬟,在床上再次铺了一层棉被,才让心婉坐下。
床上,放满了一层花生、红枣之类的物品,坐在上面,不会舒服,落枫也只能多铺一层棉被,不让心婉太过难受。
做完这一切,落枫才走出房间,去应付前厅的宾客。
心婉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渐渐收紧,落枫所做的一切,温柔而又细心,只是她不敢相信。
前世有过一次嫁人经历,心婉对于如今这一切都能忍受,不同的是,前世,她是妾,婚礼简陋,这一世,她是定远王府明媒正娶的正妻,十里红妆。
直至深夜,落枫才满身酒气的走了进来,拿起秤杆,掀开心婉的红盖头,看着那张画着淡妆的娇媚脸颊。
“心婉娘子”
对饮交杯酒,心婉眸光朦胧,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前世的种种不断滑过脑海。
落枫轻轻抱起心婉,放在新床之上,身体随之压了上去,脑袋有些迷糊。
落枫开始解开心婉身上的衣服,心婉身体微微颤抖,面色发红。
看着那小巧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落枫眸光渐渐变得火热。
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笄,所以,心婉此时,也只有十四岁而已。
大红肚兜被心婉胸前小巧的丰盈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而那细嫩的腰肢光滑平坦,异常诱人。
落枫手掌落在心婉平坦的小腹之上,心婉陡然面色大变,脑海中满是那刺目的鲜血,还有孩子一点点流逝的感觉。
“不,不要”心婉陡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身体蜷缩在一起,背对着落枫。
落枫呼吸急促,出嫁这一天,心婉穿的,可是开裆裤啊
这样一个动作,心婉身下的风光顿时没有了遮拦。
“心婉,怎么了”
“你走,你走,去找你的通房,不要碰我”
落枫脸上的温柔一点点消失,笑容僵住
第11章被赶出新房
落枫脸上的僵硬只是持续了片刻,便温柔的环过心婉娇小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了”
泪水一滴滴滑落,心婉身体蜷缩紧了几分,“我不想嫁给你的,是你,是你要娶我”
落枫牙关紧咬,起身,为心婉盖上被子,转身离开新房。
房顶,落枫一身大红衣衫,仰头望月,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
确实啊,在这个世界,虽说父母之命,女子嫁人没有自己掌握的权利,但,她们有是否喜欢的权利。
从头到尾,要娶心婉,都是他一厢情愿。
只是,这个世界,女子一旦出嫁,又怎能反悔。
落枫本以为,他做的一切,可以打动心婉,但现在看来,有些痴心妄想。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落枫身边,赵二担忧道:“爷,你没事吧”
“滚”
落枫没有转头,淡淡开口,“我想静静。”
“是。”赵二躬身行礼。
“等等”落枫看向赵二,“对不起”
赵二突然笑了,“被爷骂,也是赵二的荣幸”
落枫轻笑着捶了赵二胸膛一下,心中的郁闷消散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落枫走进房间,心婉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桌前。
落枫看着床上那一方洁白的元帕,沉默着割破手掌,将血液洒在上面,一滴滴,好似盛开的梅花。
心婉瞪大着眼眸,“你”
落枫淡笑,“我不会勉强你,之前,是我的错走吧,去敬茶。”
新婚儿媳,去向公婆敬茶,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