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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其他的事儿等他们来了在说,你在这里守着,看看南风什么时候出来。”
打完电话回来,南风也被推出来了,只见他全身上下都插着细细的小管,嘴里还上着呼吸机,只看了一眼,就被推着进了病房。
“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就看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你们一个人先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另外一个跟我来,我给你们说一下,接下来需要注意些什么,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好吗最好通知他的父母过来。”
“医生,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正在来的路上,现在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可以尽管给我们说,我们是南风最好的朋友,等一下他的父母来的时候,可不可以保留言一些,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只让我们知道就行了,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第4章 梦里那道身影
“你们都是好孩子,我想问一下,这个南风是凌阳城南家的那个南少爷吗,我看着那个司机有点眼熟。”如果真的是南家的少爷,那真的是万幸了。
“是的,南风就是南家少爷,今天刚从乡下外婆家回来,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儿,他本来是计划明天回来的,为了今天回来给我过生日,所以提前了一天,都怪我,都怪我。”墨晨抬起手打着自己的脸。
“晨,你别这样,现在最主要的是南风醒过来,我们要怎么跟他说外婆的事儿。”唐哲跑过去按着他的手,南风从小身体就弱,家里父母为了工作,从生下来就一直是外婆带着,在七岁那年,外婆想回乡下,南风二话不说就跟着外婆回到了乡下,这一待就是十年,要不是因为要去参军,也不会想着要回来
“晨晨,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先去办住院手续,你去医生那里仔细的问问情况。”
唐哲很担忧的看着他。
南风父母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看完了南风,医生让他们去办理两位老人的手续,安筱雅听说母亲不在了,当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后来事故经过调查,那几天刚下过大暴雨,导致那坐山体滑坡,发生泥石流,刚好遇到他们的车经过,整个车身被咂得面目全非,而南风被两位老人紧紧的给挡在了坐位底下,才逃过这一难,为了保护他,外婆后背的肉没有一块儿好的,司机陈伯的腿断成了好几截。
南风昏迷了整整二十多天才醒过来,醒来以后的南风,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事儿,性格也变得沉默,就算是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也说不了几句话,也就是从那次以后,他跟家里的关系也一落千丈,十年了,回家的次数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晨晨,我在之前有没有跟一个女孩关系好的,或者是最亲近的女孩儿有没有,还是我之前谈过恋爱吗”从十年前失忆以后,他的梦里就会经常出现那个身影,随着时间越长,那个身影出现的越频繁,也越来越熟悉,每次想把她看清,可是头就会痛得要爆炸的感觉,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怀疑,以前一定经历过什么。
“风,你之前肯定是没谈过恋爱的,当时你只要有什么事儿都会告诉我们的,就连你班上有几个喜欢你的人你都说了,但是没听你说起过有谈过恋爱,但是亲近的女孩儿是有的,我记得我那次离家出走,去到外婆家,那几天就有一个女孩儿一直来找你,然后跟我们一起玩儿,那时候是你刚上高一的那一年,当时她告诉我说她上初三,她的名字叫啥来着,我想想啊对了,叫莫非,我还笑她说跟我一家人来的呢,就是叫莫非。”
莫非,记得上次唐哲也说起个这个名字,当时还问了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他说是她一个学校的小师妹,可她们会不会是一个人:“晨晨,我先挂电话了。”不等那边的回答,直接就给挂断,马上又拨出唐哲的电话,电话关机,他给忘记了,唐哲睡觉的时候有关机的习惯。
快步去到客厅,从柜子上拿出一串钥匙,鞋都没换,穿着拖鞋就跑了出去,完全忘记现在才凌晨四点。
来到唐家,凌晨四点半:“唐哲,开门,哲,快点开门,开门开门。”把门铃都按坏了,又咚咚咚的敲着,就是没人来开门。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房,还是十八岁那一年,家里送给他的成年礼,在看看他的卧室,还亮着灯,所以爬上去也是可以的吧
屋里的唐哲,因为晚上两点才睡下,总是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叫门,以为是在做梦呢,也没理会,翻身继续睡。
突然身上一凉,衣服被抓着坐了起来,我靠,这梦做得,快飞起来了。
“哲,你醒醒,我有重要的事儿问你,醒醒。”看样子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屋子里面的酒味儿很浓,看他不醒,又抬起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脸。
唐哲睁开眼睛,有点视线不清的看着眼前的南风,摇了摇头,一下子清醒了。
“风,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进来的。”
“先别管我怎么进来的,我有事儿问你,你上次说的那个莫非到底是谁,她从那儿来,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第5章 梦里那道身影
“莫非,你怎么想起问她了,她不是凌阳人,是考上凌阳大学才来的,我上次跟你打电话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儿,就是她,可是不管我怎么做,她都只当我是师兄,我总感觉她有心事儿,当时考研的时候,本来有机会出国的,可是她就要留在凌阳,说什么也不走,为了怕工作分到外地,连工作都不要,又直接进攻博士,现在马上要博士毕业了,她又想去部队做一名军医,随军的那种,只要不离开这里就好,感觉这里有她要等的人还是什么事儿,这十年一直待在这里,那儿也没去过,就连家都没见回过,她只是告诉我她没有家。”当时他也很奇怪,可是又不好深入的问。
“可是我问了好几次,她都没告诉我,但是每一年的十月份,她都会消极好几天,不出门,不聚会,上次你回来,我说我们一起聚聚,刚好介绍你们认识,她没来,就是因为又是十月份了,我们从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这十年几乎都这样。”说完以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一口喝完了杯里的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真是渴死了。
“十年,也是十年,她是从天赖村来的人吗”南风小心的问道,因为他外婆就是天赖村的,如果像墨晨说的,那应该她也是天赖村的,这个答案很重要,但是又怕失望,万一不是呢
“那个村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是那个县,那个县城叫永城县,她上初中高中都是在永城县上的。”
“永城,永城,好熟悉的地方。”南风想把这个名字想清楚,可是头也跟着痛了起来,双手抱着头。
“风,怎么了,头又痛了,快点来躺会儿,我去给你倒点水。”从那以后,南风一直有头痛的习惯,但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痛的,只要想起以前的事儿就会这样。
“不用,我不喝水,我之前上学的那个地方,你知道吗”
“你之前上学的地方是一个小镇,叫兴和镇,外婆不就是那里的吗上高中以后我就没去过了,晨晨倒是去过几次,你问他应该知道。”
“我问过,那她们不是同一个人了,你安排一下,我要见见莫非。”
“可以,可是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十年前的事儿呢”从那以后,他们很少人提起十年前的事儿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而且还是三更半夜的。在说他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这十年来,我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梦见一个女孩儿的身影,她总是问我,为什么不回去找她,但是我始终看不清她的脸,之前一年会梦见几次,后来一个月一次,慢慢的一个星期会梦见一次,到现在,一个晚上会梦见好几次,之前我想着,是不是那个女孩跟外婆她们一样,不在了。”
“没有,当时车上就你们三个,没有其他的人了,所以这种可能性很小的,要不这样,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聚一下,我叫上莫非,这样可以吗,到时候让你看看她,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女孩儿,那她的心事儿也就解开了。”可是他又不希望莫非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孩儿。
“对了,今天不是要去学校征兵吗,莫非她也报名了的,去年都想去的,可是没来我们学校,我们学校征兵真是你负责呀,你不是正在休假吗”
“嗯,是在休假,只是监督一下,其他的事儿还是他们在办,拿床被子,我先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