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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我这些哥们儿也都练过跆拳道,不如你们k一下”
“抱歉,没空。”我已经和酒吧隔壁的店老板约好了,要和他协商一下门面价钱。
白宇狠狠把球砸在地上,帅气的脸因为愤怒和不甘,变得有些狰狞:“郝凡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今天我要不把你教训一顿,让你哭爹喊娘,我就不姓白”
第009章:又来一群黑衣人
我看他表情真有点阴狠的味道,忙提起精神戒备着,果然下一秒,他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的抬手一挡,没等人体骨架的力量爆发,突然听到他心里的算计:我先随便打一拳试探一下,如果他真像传闻中那么厉害,就让这群臭小子上,我围观,如果没本事,我就自己来,让他们好好看看,篮球队里到底谁是老大,还要不要吵着换队长
哦原来白宇这个篮球队长的位置不保啊。
我只觉得好笑,没想到他算盘打得还挺好,我要让他如愿了,岂不是很亏
我毫不犹豫的催动人体骨架的力量,握着白宇的手腕轻轻一捏,只见他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我说了,没空。”我推开他,不急不缓的说着。
白宇捂着扭伤的手腕,脸色难看,几个篮球队员连忙跑过去嘘寒问暖,他怒瞪着我,眼看要说什么,却是哼笑一声:“说什么没空,其实就是不把我们篮球队放在眼里吧难道你真觉得,凭你一个人,就能打赢我们全部”
“草当我们是死的吗”
“妈的正好,老子今天就给这土包子好好露两手”
“”
一听这话,那些篮球队员愤怒了,纷纷对我怒目而视,骂骂咧咧。
年轻人,尤其是年轻男人,都有一股血性和不服输的冲动,白宇的话无疑引起了他们的公愤。
眼看这群人撸胳膊挽袖子,要杀气腾腾的冲上来,白宇却在悄悄后退,我猛地大吼一声:“我靠白宇,你要来真的”
“呵,当然。”似乎以为我在害怕,白宇靠在墙边,得意的笑起来。
我急了,嚷嚷得更大声:“可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只叫那几个吵着要换队长的人过来,我们俩联手把他们教训一顿,好让他们长个记性,不再跟你作对吗”
我的话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白宇更是目瞪口呆,满脸愕然。
一个穿着五号球衣,足有一米九的大个率先回神,转头质问:“白宇,你要教训的是我们就因为我们想要换队长”
“我,不是啊。”白宇慌了,急忙解释:“大周,中午的事情你不也看到了我是因为这小子抢了我喜欢的人才想要教训他,我怎么可能跟他联手对付自己的兄弟”
我“小声”嘀咕:“什么兄弟,打架的时候只让他们冲锋陷阵当垫背,也算兄弟”
“白宇,我们都在往前冲,你怎么反而待在那里不动”离我最近,穿着九号球衣的黄头发少年语气不善。
白宇干笑:“我、我这不是,手被他扭伤了吗”
“我们只是演戏,我根本没用力”我大声辩解,从兜里掏出一张毛爷爷甩给他:“呐,这钱我也不要了,还给你,这么多人,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郝凡你他妈乱说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和你演戏了又什么时候给你钱了你麻痹的给老子说清楚”白宇显然气得不轻,连用来维持他男神形象的涵养都不顾了,对着我破口大骂。
大周冷笑:“白宇,你真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郝凡刚刚到底有没有用力,我们会不知道就算他打架再厉害,力气会大到只是捏一下就让你的手受伤”
我满怀歉意的说:“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这事我不会再插手了,先走一步。”
这次,没有人再拦我,白宇想拦,也被大周他们堵在了墙角,想必少不了一顿胖揍。
不费吹灰之力解决对手,还不用和篮球队结仇,这对我来说再好不过。
所以,我这算是发挥了那颗糖的作用嘿嘿,还不错。
和店老板谈妥价钱,签好买卖合同,我立即支付了全额款项,如此一来,那店面就彻底是我的了。
好在我把这事告诉力哥的时候,他没有再追问我炒股的细节,只劝我别再玩股票,毕竟现在的股市也不是很景气,万一又全赔进去就不好了。
我知道他也是关心我,而我也的确不会再碰股票,自然满口答应。
我们商量了两个多小时,最终决定下周一开始,暂停营业,等打通墙壁,重新搞一次酒吧装潢,再接着开,而我,也将荣升为酒吧的二老板。
呃,二
明天周日不上课,我就在酒吧一直做到打烊才走,刚放下卷闸门,就听身后传来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没等我反应,眼前一黑,一口麻袋兜头把我罩住。
妈的,我被人装进麻袋了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挣扎着,已经过了十二点的人体骨架再次发挥作用,我徒手撕开麻袋,扭过按住我的那人,一把将他甩飞出去。
等我鲤鱼打挺一跃而起,才发现四周围着十几个高头大马的黑衣男人,看打扮,很像昨天那个梅姐手底下的人。
我有点无语,不是吧,又来
一个大晚上还戴墨镜的男人看着我直皱眉,显然没料到我还有手撕麻袋的战斗力,他抬起手,轻轻一挥,那些黑衣人顿时朝我围拢过来。
正好,我人体骨架的力量已经催动,得速战速决
这些黑衣人比田富那群小混混要难对付的多,他们应该受过专业训练,一招一式都有各种武学的影子,而不是乱打一气。
不过,比起李小龙实打实的,现在这些空有架子的假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到三分钟,这些人就全被我撂倒在地。
因为担心他们会拔枪,所以李小龙的功夫我使上了近五层,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他们搞定。
我走到那个墨镜已经歪斜的男人身边半蹲下,淡淡的问:“谁派你们来的目的。”
“钥匙那把钥匙是不是,在你手上”墨镜男说话有点吃力,大概伤到了肺腑,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注意到钥匙两个字,那个梅姐给我的钥匙
显然,这批人不是梅姐手底下的。
“那钥匙有什么用吗”这是我最奇怪的,毕竟那钥匙怎么看都只像个很普通的吊坠。
可惜我问错人了,因为墨镜男也不知道,也再不肯说是受了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