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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拾掇了,白丞相那边铁定还会想着法儿的给白彩这边安插人手。
这个问题,白彩当然也想过了。与其是再换个陌生的来,还不如知根知底的好。
白不弃这人吧,一开始虽然有反骨。但是,这反骨,在这一年里,估计是被磨的查不多了。
你以为白彩这穿来的差不多一年里,是白做的啊
就要肯拉的下面子让人看到你的诚意,这才好啊。
“别跪着了,起来呗。”白彩瞧白不弃这还跪上瘾了,便说道。
白不弃摇头道:“请公子责罚不弃”
白彩跟白丞相关系有多遭没人比白不弃更清楚啊。
要不是白彩还想在朝堂上走的更远,早就一杯鸩酒松自家老爹上西天了。
白丞相后院那些女人,有一半是白彩暗地里派人送进去的。
这些女人个个有来头。不是这家大少爷看上的准备弄进家里当小妾的,就是那家大老爷准备来个“一枝梨花压海棠”的。
当然,白彩这事的过了白不弃的手的。但是,白不弃却没敢跟白丞相生长。
这事儿吗。白彩当然记着清楚了。
所以,她留下了白不弃,这人能用。
“不知道我老爹后院还剩下几个女人啊。”白彩摇头叹道,一副为自家老爹可惜的模样,“何氏那妇人忒歹毒这不是成心想让我老爹绝后吗哎,本公子以后还是给老爹找个摔盆的人吧。”
白不弃:“公子,您不就可以吗”
白彩哦了一声,一拍额头,笑道:“忘了跟你说啊,不弃,我是个短袖。喜欢男人哒所以啊,我老爹要是”未完待续
、208 断袖之癖
白彩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
男人
这个消息不啻于五雷轰顶,将白不弃给劈了个外酥里嫩,香酥可口。
白不弃呆愣了有好一会儿,嘴巴张成o醒。心里面瞬间跑过去千万只神兽,每一只神兽头上都写着,“断袖”这两个大字
断袖他家公子居然是断袖这么一想,白不弃冷不丁的菊花一紧。Σ°°︴忠诚于公子可不代表着要献上自己的小菊、花啊
“怎么了,跟见鬼了似的。”白彩嫌弃的瞅了白不弃一眼,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跟吃了屎似的,但是白彩又嫌弃这话说出来太难听,到了嘴边就果断的给换了个词儿。
“公子,公、子,这这不合规矩,还请、请您三思啊,阴阳交合,是为、正理,这、您,终归是得考虑、考虑香火传、传承的为题不弃,不弃”白不弃面色涨红,磕磕绊绊的说了一通硬是没有将话给说个囫囵。
白彩心里那个嫌弃啊,一段只有几十字的话,白不弃硬是用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时间给说完,这得是有多紧张啊才能抖索成这个样子啊。
她说自己是“断袖”。
她说自己喜欢男人。
又没说喜欢他,也没说看上了白不弃,紧张个屁个紧张
瞧着白不弃既震惊又担忧的模样,白彩阴测测的勾唇一笑,你背着我跟那老不死的“狼狈为奸”,我可没说大度的不计较。原主自视甚高没有放在眼里,但是我可不是她啊
“不弃大哥。我是知道你的忠诚的,要不这样吧”白彩故意拖长了语调,望向白不弃的目光中饱含情义。
白不弃一个激灵。立即扑街
白彩无语的望着整个头都抢在地上的白不弃,那感觉得很疼吧。
她书房的地面还是白不弃特意找人从山上挖来的青石铺就的呢,嗯,看白不弃额头上鼓起的大包,就知道得有多疼了。
“公子”白不弃强力保持镇定。但是。白彩还是能听出其话中的颤抖。
“不弃家就不弃一根独苗。”白不弃咬牙道。公子厌弃他就厌弃吧,他是不可能向公子屈服的。
白彩蹲下身子,单手支着下巴。跟白不弃道:“抬起头来。”看正经人害怕担忧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白不弃抬头望着白彩的下巴。他是不敢与白彩视线平齐的。
白彩看口气,道:“我是喜欢俊美无畴龙章凤姿的年轻男子的。不弃大哥,你别误会哈”说完,还不忘拍拍白不弃的肩膀以示宽慰。
年轻。俊美无畴,龙章凤姿
公子不喜欢他。这就代表了他三个都不符合咯
白不弃仔细在心中琢磨了琢磨。他已是而立之年,已经不年轻了,这点很对。俊美无畴吗,这个说陈墨轩公子跟姬满世子爷还有裴臻太守都合适。放在他身上怎么都会觉得很为何。另外,龙章凤姿,就更不行了。他就是公子手下一管家,怎么能有龙章凤姿来形容呢
虽然心底里是松了口气。白不弃到底还是想娶个婆娘回家延续香火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不年轻,长相也不咋地,心里那个难受啊。
简单而言,就是白不弃很心塞心塞
白彩眼睛眯起跟个月牙似的,她瞧着白不弃脸上神情变换不定,便继续说道:“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小爷我总比兔子高档不少吧”
“好了,你也别纠结这个问题了。”白彩起身,回到自己书案后的红木大背椅子上坐着。一只腿立在椅子上,手覆在膝盖上,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当然,其实并不是。
白彩道:“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你滴,明白”
冷汗浸透了衣衫儿,时值盛夏,白不弃却觉得屋里寒气森然。
天启四子中的白彩是断袖,好龙阳,这话断然是不能传到外面的。
在大胤朝,世家贵族中盛行包伶人养戏子,但是这些人中绝对不能包括白彩
白不弃手握成拳,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方对白彩道:“不弃省得,贵族不必担忧。”
“那就好啊。”白彩笑道。“有时候,有些虚名还真是麻烦,你说是不是啊。”
要是纨绔子弟好龙阳,说不定被人说成了放荡不羁。但是,一直盛名在外的白彩却可以。
朝堂上的格局划分白不去不了解,却也是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诶,芳娘也是我老爹的人”白彩又问道。
白不弃一愣,眼中闪过一缕疑惑,“这个不弃真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丞相大人一直都是奉行贵精不贵多。多了反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