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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真的把太子给请出来了,很是高兴。
莫闲也在冷笑,梅半仙,好手段,在闹市中行法,没有一个人留意,街上那些人,都对梅半仙没有印象,却对南宫嫣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太子发作,他可以脱身而出,而南宫家却将陷入危机之中,好一个一石二鸟。
梅半仙在第一次打他的主意的时候,莫闲就已经在他身边伏下暗子,现在居然又算计他,莫闲不是一个宽容的人,三番二次的计算他,就是泥人也有性子,在莫闲心中,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现在没有时间,等有时间,就是他的死期莫闲心中杀机涌动,他杀机一动,罗刹的影子又开始动了起来,诅咒又一次出来作怪,不过,这回连发作机会没有,刚一露面,莫闲身体微微一幻,体内真火也一动,刚出头的部分,便化作灰烬,剩下的部分缩了回去,和莫闲的心灵结合在一起。
莫闲没有想到,三昧真火居然能炼诅咒,他本意是自身如幻,躲过这一劫,莫闲已很熟悉,不到内景层次,还是不能除掉诅咒,但现在,发现三昧真火有这个作用,对付起诅咒来,他又多了一个手段。
莫闲坐在院子里,静候他们到来,谢草儿很诧异,平时莫闲很少拿一张椅子坐在树下,还摆了几张椅子,今儿怎么了。
正在诧异,前殿的道士来了,施了一礼:“仙师,太子他们有请”
“他们来了,让他们来后院,要么不要来。”莫闲淡淡地说。
“这”道士有些迟疑。
“你就对他们这样说,我一个世外人,不拜王侯,再说,来的虽是太子,但主要是南宫嫣,她要辨经,就要后院来,古槐树,你又要见证一场世间的风云。”莫闲看着古槐树,感叹道。
114说佛经,莫闲对阵南宫嫣
南宫嫣听到回话后,哼了一声,满脸不高兴,心里辩经的心思淡了下去:“好大的架子,居然敢让太子和太子妃到他那个什么后院”
小道士一看,连忙说:“不是这一回事,到后面没有人打搅,显得清净。”
小道士倒会说话,坠儿一听,立刻说:“小姐,后院好,没有闲杂人员。”
坠儿倒是好意,自南宫嫣得罪了观主后,她想到了莫闲,觉得只有莫闲,也许能改变小姐,她是故意说好话。
太子妃笑了:“既然来了,我们就去看看。”
太子倒没有说话,他心中也对这个让南宫嫣吃亏的人感到兴趣,三个人带着一些护卫来到了后院,莫闲背对着门口,在看着那株古槐树。
听见有人进来,莫闲回过头,一礼说:“贵人驾到,世外人有礼了。”
他没有依常礼见太子,一个世俗中人,在此状况下,应该跪拜,莫闲只是作揖而已,只跪天地父母与师长,不拜人间君王,这是一个修行者应有的风度。
南宫嫣明显不悦,但莫闲不会看她的脸色,太子倒是不动声色,看着那株古槐树,说:“这就是那株闻名的古槐树”
“不错,古槐观因此得名,人生在世,不过黄粱一梦,诸位请坐。”莫闲做了一个请,众人落座,韦清和子常因事外出,子渊和谢草儿在场,也落了坐,道士们倒茶,其余人都站在太子等身后,莫闲看得出,这些人身怀武功,也难怪,太子的安全第一。
莫闲喝了一口茶:“不知太子,还有南宫小姐光临,有什么见教”
“我来么是听南宫小姐说,你欲与她辩经,特邀请我来做个见证。”太子含笑地说。
“辩经是辩道经还是佛经”
“当然是佛经,上次给你糊弄过去,转移了话题,这次没有那么容易。”南宫嫣说道。
莫闲摇摇头:“南宫小姐,我并不擅长这一点,佛祖经文,微言大义,纵是高僧,也不敢说他能精通佛理佛经,我一个修行道德的人,怎么敢说与小姐辩论佛经”
“莫闲,你不敢就说一声,推托干嘛,难道就不屑与小女子一谈”南宫嫣有些恼怒,也难怪,莫闲话中有话,含有暗讽的意味。
太子和太子妃饶有兴趣看着两人,子渊和谢草儿却是一脸微笑,只有南宫嫣有些恼羞成怒。
“辩经得有主旨,是就佛经论,还是其他,望小姐赐教。”莫闲见差不多了,他与南宫嫣相辩,目的并不在南宫嫣身上,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是太子前来,他都准备给南宫嫣一个闭门羹。
“就你上次所说,佛经是在说谎”南宫嫣气呼呼的抛出了问题。
“南宫小姐,从不信者眼中,佛经是在说谎,因为人或眼见为实,或听从他人描述,他人描述的人必须是信得过的人,要么是史书记载,但其中难免有谎言,佛经中多荒诞不经之论,对于不信者,是在说谎;而信者,却是另一回事,我并没有说,佛经是撒谎,佛祖看破一切,世间或世外,对他来说,他眼中所见,耳中所闻,的确如西方净土,因为佛祖已无恶意,一切对于我们来说,负面的东西,在佛祖身上并不存在。”莫闲说。
的确,对于佛经中的描述,世人分为不信和信两种,对于不信者,一切都不用说,不信自然无以明,这是修行界常用的一句话,而对于信者,又可分为两种,一种是信仰,佛既然神通广大,当然一切都是真的,这算是一种迷信,但迷信不一定是坏的,而另一种,则是觉悟后的信,正如佛经所言:“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
有个故事说明了这个问题。
一位将军问禅师,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
禅师曰:“滚一边去”将军大怒,拿刀便要动手禅师又曰:“此乃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