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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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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目标视野了赶紧s击把他轰下来”覃羽只能来回转动炮管,最夸张的是连续几圈360度旋转,蒙德的尾巴却像生了根一样,怎么都甩不下来。

“你别晃啊这样我怎么s击”覃翼按在扳机上的手指都在颤抖。

“果然没那么容易如法炮制。不过啊,结果也不会变。和你的兄弟永别吧。”

“什么”

“因为这大家伙的隔音,音扰弹对你们的生效比较慢是吧。”蒙德敲了敲坦克的装甲,“那么这样如何”说完他脸色一变,就用尾巴荡起身体,掏出把模样怪样的枪来,一枪c进了炮口

“吗的,看我们谁快”覃羽的额头上开始沁住汗珠,聚好了下一发坦克光弹。

第二十三章

事实证明,手上枪的s击速度,远比坦克的炮弹快。

覃羽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好像突然有了几万个寺院大钟在来回地敲响、不断地轰鸣。

音波的干扰,造成了一个致命的延时,让他也失去了最后开炮、尝试一下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机会。

“你它吗的给我下来”覃翼已经完全疯了,他不再管什么瞄不瞄准、威力够不够了,装甲车上所有的武器一齐朝前方开火

可蒙德已经提前一步,在“角牛”无力动弹的情况下,掀开了顶盖,进入了坦克之内。

如果他把覃羽拖出来,当着覃翼的面给他终结一枪或者什么的,或许覃翼的心里还会稍微好受那么一丁点。

然而并没有。覃翼看到的,是从顶盖中不断扔出来的尸块。

手指,手掌,胳膊,大腿,最后是那个长得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脑袋。

“。”

覃翼觉得自己就和对面已经无生命的兄弟一样,全身都被凌迟了,都被一块一块地切碎了,不会再完整了。

“我,艹,你,妈”

快要掀开天灵盖的怒火从心窝烧到头顶,这撕心裂肺的骂声甚至盖过了音扰弹的声音,传到了每一个还活着的人类士兵的内耳通讯器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灵魂仿佛都被撕扯成了两半。

他看到那只猴子从顶盖中重新站了出来,手里捏着一颗滴着血的、不再跳动的心脏。

他已经忘记了所有的攻击方式和理性,只想过去把敌人咬碎,踩足了油门,车如愤兽,一头撞了过去。

蒙德轻松地跳到一边避开了,覃翼的战车只是撞上了坦克,撞上了孪生兄弟的坟冢。剧烈的碰撞让悲痛欲绝的少年晕了过去,炮管撑裂了坚硬的挡风玻璃。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婴儿,出生时间只相差一秒钟,橘色的头发,好看的面容,r嘟嘟的小手隔着摇篮互相碰触着。

“亲爱的,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呢”丈夫溺爱的温柔眼神。

“羽翼怎么样他俩永远互相支持、互相帮扶,就像一对翅膀,一起飞得更高更远”母亲疲惫但幸福的笑容。

荣誉是两人共同领受的,闯祸永远是绑在一起的,甚至连第一个喜欢上的姑娘,都是同一个人。

少不更事时相互打闹,绝不相让,谁抢了谁的糖果,谁弄坏了谁的玩具,谁在谁的头上造出一个凸起的小包,谁抢先哇哇乱叫。

孩子们的逻辑里,上一秒还剑拔弩张不共戴天,下一秒又可以重归于好,更何况是孪生兄弟。

稍大一点,懂事了,开始总有了自我意识,不高兴总被别人弄混成一个人了,一个认定自己是“年长的那个”,一个标榜自己是“聪明的那个”。

尽管他们总用这一套去捉弄别人。覃翼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砸碎了别人家的玻璃,他偷了老师的粉笔,他把虫子放进女生的脖子里,他把前排女生的长发用钉子钉在桌上,被目击者指证“我看见是你了”的时候,他谎称是覃羽干的,覃羽再也不和他争论了,而是统统都揽下来。

问他为什么,他会说,蠢弟弟,因为我是年长的那个。

你特么说谁蠢又会厮打在一起。

据说人死之前会有过往一切的闪回,可双胞胎却又是完全不同的血缘连脉。覃翼在多年之后也没想清楚,为什么闪回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故乡也是个小城,离红猎之都很近。他们特别喜欢探索那些深深浅浅的宽窄胡同,特别喜欢坐在城郊的小湖边垂钓,特别喜欢头靠头躺在草地上看云听风,特别喜欢守在路口,等赶路去大都市的陌生人上前问路时,一个在正面回答、一个在背面拍肩露头,看对方见了鬼一样的滑稽模样。

有一次在探险的时候走到胡同的尽头,遇上一条齐腰高的恶狗,它双眼通红,舌头上布满苔包,牙缝间淌着小溪似的涎水,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噜噜的低吼。两人都吓坏了。“聪明的脑袋,你有什么办法”覃翼话都说不出来。“那还是得看年长的啊。”覃羽的惊惧之中竟透着点得意,捡起旁边的砖头要和那吃人般的恶狗拼命。覃翼看着那个明明和自己一般身高的孩子决绝冲去,最后被咬了一身的血痕,腹部至今有道难看的伤疤。

有一次两人跑进了一栋即将被拆掉的危楼,那曾是小城里最高的建筑,他们兴奋地一口气跑到顶层,走出落满灰尘、栏杆不再的阳台,五十米以下的行人车辆如同蚂蚁。他们可以看得又高又远,再往外踏一步简直能获得飞行的错觉。拆迁却在这时开始,来路被落下的水泥石块封死,整栋楼颤抖了一个下午。晚上收工,他们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不断地往下看,新奇一点一点变成了恐惧,终究没有翅膀,困在高处时天地不应。第二天被救出来后,两人就得上了永久性的轻微恐高。

有一次湖面结冰,覃翼蹦跳之中踩碎了冰层,砭骨的寒冷让他第一次闻到了死亡的腥臭。最后伸过来的钓竿,岸上疯狂的呼喊,把自己从那冰窖寒地中拉出来的温暖小手,还是哥哥。

然而他却从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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