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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良,心中啧啧称奇,因为李轩,此人变成了哑巴,却竟然在危急关头救了李轩,有点意思。
“你不就是想让他跟着你嘛,知恩图报是君子所为,我答应你便是”
“侯爷明查,李轩回去之后,定当竭尽全力为侯爷排忧解难”
吕禄点头示意嬴轩离开,南越太子是该提上日程了,只要刘姿弄丢了太子,太皇太后必然发怒,倒时宜阳公主远嫁匈奴未必就是空谈。
“君侯”郦寄的叫喊打断了吕禄的思绪。
吕禄微微不悦,起身来到郦寄跟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视郦兄为兄长,可是这件事郦兄有些过分了”
郦寄急忙起身:“是我唐突了,可以李轩这个人来路不明,身份着实可疑,我生怕君侯着了他的道啊”
“你的意思,我识人不明,我错信了李轩,我是个傻子”吕禄双手叉在腰间,生气地走来走去。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好了,不要说了,今日我有些累了,你就先回去吧”吕禄说罢,率先走出了书房。
郦寄独自置身于空荡荡的房里,忽然感觉有些东西变的陌生了,越想越气的他,发疯似的踢翻了所有的案几。心说,你竟然为了他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我算是看错人了。
走出书房,在庭院中遇到了自己的小随从:“公子,我们”
“回去”郦寄冷冷地打断道。
“是,公子,那一会我让奴婢把饭菜送到公子的房间里去。”
郦寄狠狠地瞪了一眼:“我是说回府,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也不想待”
随从望着郦寄愤然离去的背影,郁闷地挠了挠脑袋,心道:公子这是怎么了,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住在侯府,老爷几次派人来催,都被公子赶走,今日怎么又突然想要回府里了
郦寄靠在车厢里闭目养神,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离去大半年竟然是个天大错误,发现了秦嗣又如何,为他做那么多又如何,到头来他维护的还不是别人
回到郦府,一头扎进了父亲的卧房,只见父亲躺在软榻上,气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有停止呼吸的可能。
郦寄鼻子一酸,快速跪倒在榻前,双手握紧父亲的手,自责道:“父亲,孩儿回来了”
郦商长叹一口气:“咳咳,男儿志在四方,你若是真有雄心大志,为父不会怪你,不过你可千万别忘了本分”
郦寄跪着拍了拍郦商的后背:“父亲,您慢点说,您到底想说什么”
郦商大口地喘着气:“为父虽不参政多年,但我并不是聋子,朝廷上的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为父的爵位以及你的荣华富贵,可都是高祖给的,所以这天下终究是刘家的,你明白吗
为父知道你自幼与吕禄交好,你可不能因为这些而迷了心智,助纣为虐”
郦寄见郦商脸色苍白,咳嗽个不停,急忙敷衍道:“父亲,您专心养病就好,其他事儿自由分寸,您可别急坏了身子。”
郦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郦寄推开:“咳,你还好意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如今多大年纪了,是不是早应该娶妻生子了,你”
郦寄见郦商呼吸困难,急忙又贴了过去,嘴上不断重复道:“父亲不要激动,儿都依你,都依你”
当自己父亲的病情稳定下来,嘱咐完侍候左右的奴婢后,郦寄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
为什么一定要娶妻生子
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女人
为什么
第180章 蠢笨之驴
离开侯府后,嬴轩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带着夏良来到了剑舞坊。
找到小石后,迫不及待地吩咐了两件事,一是派个人将夏良带回府,二是派人往落玉坊捎个消息,就说自己想立刻见到宜阳公主。
第二件事是至关重要的。
本来他打算亲自去落玉坊,但深思熟虑之后还是改变了主意。
今时不同往日,尤其在郦寄回到长安以后,一切都要加倍小心。落玉坊是自己以前常去之地,必然受人重视。
况且如今的剑舞坊也是嬴轩乐意待的地方。
金玉自从与彩蝶相认以后,对待嬴轩不再像之前那般恭敬,倒是亲切了许多。
嬴轩自然乐于接受对方的这种转变,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只是麻烦也不少。
金玉几乎以火箭般的速度,融入了以嬴轩为中心的圈子,与章婧和李信芳两个女人都打成了一片。
章婧前脚刚出去,一旁的金玉就笑眯眯地开了腔:“公子,您何时娶了婧儿”
嬴轩差点将刚刚饮下的水喷出来:“何出此言,你怎么突然生出如此古怪想法”
金玉咯咯笑道:“婧儿对公子的心意,大家都知道,可是公子貌似并不上心,反而迷在了一个狐媚儿身上。
要我说,姿语已经许久没出现了,公子何必在惦记着,还是多瞅瞅眼前的人
芳姐姐也跟我抱怨过,您咋就看不清婧儿的心思呢”
嬴轩只是笑笑,不可置否。
如果金玉得知,她口中的狐媚儿就是堂堂的宜阳公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笑出来。
至于章婧的心思,自己又不是傻子,何尝不猜到一些。
但是对男人而言,得不到的不才是最好的吗而容易得到的就只会假装看不见。
章婧回来时,并不是一个人。
嬴轩见到面色难看的孙成,以为有不好的事发生,急忙询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事了”
孙成挠了挠头,望了望金玉,神色更加不自然了。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埋怨声。
“成儿,你”孙母进门后,看到众人,急忙笑着改口,“原来公子和玉娘都在这儿呀”
玉娘不知是谁开始叫的,后来所有人就都这样叫了,嬴轩也不能免俗。
落玉坊出了一个彩娘,剑舞坊中有一个玉娘,两者遥相呼应,在章台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放眼长安城,也还是有些声望的。
嬴轩和金玉同时起身,一同迎了过去,与孙母寒暄个不停。
孙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直小心翼翼地催促着孙母离开。
孙母白了他一眼,对嬴轩道:“公子,有件事憋在我心中许久了,今日”
“娘”孙成拉长了声音。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说罢,左手拉着金玉,右手拉着孙成,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
这下嬴轩有些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