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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它一点也没有怯意,原来是一个鬼王公,公子有何法治它”
黄法师也有些担心了,万一不能将附在花兴身上的鬼魂驱走,他就不会醒来,不但得不到赏金,连自己的金漆招牌也会毁于一旦,连祖师爷的脸面也丢光了,教他如何不担心
方磊说道:“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采取双管齐下,您老人家继续带着弟子们作法,敲山震虎,小辈把他移到后厅偏静处,把鬼魂逼出来,方好趁机灭了它,我现在可以一掌灭了它,但是连人也会被拍死,那就是祸事了”
“那就照公子说的去办吧”直到这时,黃法师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才放了下来。
方磊令人把那张竹榻抬进厅旁的厢房内,对花小姐说道:“仙儿你看好门,千万不要让人进来,这个不是一般的鬼魂,谁碰上,谁倒霉,将会被鬼魂缠上身,就是神仙,也难把它赶走了”
花小姐点了点头,马上关好房门,站在外面把守着,其实这个时候,庄民们早已是人心惶惶不安了,谁还敢走近半步
方磊是想使用这种办法,连花小姐也支开,不要听到他和花兴的对话,他感觉得出这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走近竹榻,把绑着花兴双手的麻绳解开,除掉额头上的符咒,将他扶起来坐在竹榻上,右手贴在脊后的“命门穴”上,输入仙气,将体内的邪气赶了出来。
当花兴醒过来时,方磊小声说道:“你这小子,体内只有少少邪气,是你自动自觉地吸进去的,大多数都是因为你兴奋过度,失去了自控能力所致”
“方公子真是神人也,这么秘密的事情,你也能猜得出来”花兴钦佩地说。
方磊笑道:“我把花仙支开,就是想永远帮你保住这个秘密,你就大胆地把事情说出来吧我会帮你的”
花兴知道方磊是个讲信用的人,守口如瓶,会永远保住这个秘密,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他是个独生子,为了不让儿子过于寂寞,母亲便把自己哥哥的小女儿傳杏接了过来,她家里兄妹多,也正好减轻负担,这年,傳杏六岁,花兴八岁,表兄妹相处得十分融洽,经常在一起笑笑闹闹,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花兴上私塾时,父母也把傳杏送去认字,想着将来如果合适,就让他俩结成百年之好,表妹嫁表兄,亲上加亲,一团和气。
傳杏长得越来越漂亮,脸蛋红润,眸似秋水,而且冰雪聪明,深得花兴之心,他认定了,今生非她不娶,傳杏也向他表明心迹,今生今世,非他不嫁,两人山盟海誓,情投意合。
但是,天意弄人,他俩能如愿以偿吗
第489章人鬼情〈二〉
在花兴十五岁,傅杏十三岁那年,两人离开了私塾,花兴帮父亲种田,傅杏也帮着姑姑打理家务,学习针剪女工。
两人经常在一起,出双入对,父母也把傳杏当成了准儿媳,再过两三年,便准备为他俩举行成亲仪式,结成夫妻,也了却老人家的一桩心愿。
花兴十八岁那年,母亲对傳杏说道:“你先回去,过几天姑姑便请媒人去向你爹娘提亲,待把两人的生辰八字,请算命先生合过后,如不相剋,便定好日子,让花兴把你娶过门”
傅杏羞涩地点了点头,收拾好行李,便在花兴的陪同下,翻山越岭,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一路上,两人牵着手走路,情意绵绵,傅杏含情脉脉地说道:“花哥贱妾在你的家里住了将近十年,早已经当成了自己的家,也已经习惯了,一旦回到娘家,总觉得有所不便,你要催促爹娘,尽快请人过来提亲才好”
“杏儿我的心情也和你的心情一样,总希望咱俩尽快结成夫妻,相亲相爱,朝夕相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花兴情不自禁地说道。
傅杏说道:“咱俩曾经山盟海誓过,你说如果有负于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我也说过,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今生今世,永不分离,这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你要不要我再发一次誓”花兴说。
傳杏说道:“不用啦再誓一次愿,就不灵了”
在穿过一条山谷时,花兴看见路上地面平坦,说道:“杏儿这里渺无人烟,我背着你走路吧”
“那好意思呢咱俩慢慢地前进吧边走边聊天,也是很好的”傳杏羞涩地说道。
花兴笑道:“自从你来到咱家后,这十年来,本人背过你多少次,你能数得出来吗现在长大了,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反而生疏起来”
“就是因为长大了,身体也发生了变化,怕压着你的背后不舒服”傅杏说这话时,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的红晕。
花兴说道:“这三年来,父母亲都不准我背过你,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次我可不管了,趁着这里无人,我一定要背着你走一段路,回忆一下儿时的温馨”
说时,蹲了下来,强行抱着跟在后面傅杏的双腿,把她背了起来,傅杏只得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忍不住“嘻嘻”地笑了起来。
童年的回忆是美好的,那时候傳杏还没有发育,双肩瘦削,身材轻盈,背起来健步如飞,能连续在自家院子的空地兜上十圈,也不觉得累。
现在,他的感觉更好,双手抱着傳杏那肉团团,浑然天成的大腿,背后贴着她那已经发育成熟,十分丰满的,那带着幽香的秀发,在脖颈上拂来拂去,直撩得他激情燃烧,热血沸腾,抱着大腿的双手,也是青筋暴突,颤抖不已,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傳杏以为他累了,温馨地说道:“兴哥放下来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看你气喘吁吁的,还要你背着走路”
花兴把她放下来,快步走到溪涧边,双手掬着清凉的溪水,直往自己热辣辣的脸上泼去,借以浇灭那不断升腾的。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要把那最强烈的欲望,留给那最美好的吋刻”
傳杏不知道花兴在做什么,也不过问,只知道他现在有些反常,不但不再背她,连她的手也不敢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