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28(1 / 2)
洪知县点了点,直向里面走去,方磊也乘机跃上正屋的瓦面,轻轻地掀开瓦片,发现里面的床上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粉脸嫩颈,露出两条玉臂,坦胸露背,显山现水,全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
“你这个小妖精,可把我想死啦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洪知县看见,如饿狗抢食般扑上前,把那女子抱了起来,用嘴对着她的粉脸啃来啃去,令人生厌,方磊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只听得那女子娇声娇气地问道:“官人你不是说近日皇上派巡按使来寒山县巡察,暂时不能回来过夜了吗”
“我是说过,但心里却象被猫抓一样难受啊他们初到寒山县,人生地不熟的,去那里巡查还不是做做表面功夫,过过场子况且我的这座宅院,如此隐蔽,也只有师爷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洪知县笑道。
那女子说道:“官人不要过于自信,苍松县假冒知县案,隐蔽了三年,还不是被他几天时间就破了依贱妾看,这班人不简单,肯定有身怀绝技之人藏在其中,一经查出,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洪知县忙用手捂住她的樱桃人口,制止道:“不要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那同呢我有皇上御赐的孝感动天金漆牌匾作为掩护,他们相信我是一个清廉之官,绝对不会深究,那能想到我会金屋藏娇呢”
“那你准备今晚不走了”那女子问道。
洪知县涎皮赖脸地说道:“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共度良宵,你说我会走吗”
“那你赶快去洗澡换上睡衣,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那女子果然是个。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女子的名字叫小桃红,是“夜来香”的一名头牌,能歌善舞,妖气十足,洪涛出任知县半年后,耐不住寂寞,也露出了贪权贪色的真面目,和黄师爷都是一路货色,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一肚坏水,熏心,晚上两个人经常出入花街柳巷,眠花宿柳,舒心悦目,因此勾搭上了小桃红。
后来,在他的授意下,黄师爷用重金将小桃红赎了出来,又买下了这座绿树掩映的大宅院,还将洪府中臭味相投的管家带了过来,从外地买来了三四个丫环服侍她,一个卑贱的青楼女子,摇身一变,成了阔太太,天壤之别啊
方磊突然纵身跃上半空,直向县城隐去,瞬间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降落在县衙后院,方磊敲响了钟巡按的房门,小声说道:“钟大人,我抓住了狐狸的尾巴啦”
钟巡按听见是方磊的声音,忙打开房门,问道:“方公子你抓住了那个狐狸的尾巴不会是洪知县吧”
“洪知县呀他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西郊乡下买了一座大宅院,养着一个青楼女子,现正在那里双栖双宿呢”方磊说道。
钟巡按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狗官,隐藏得真深,我差点也被他的假象给蒙蔽了双眼”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470章伪君子案〈三〉
方磊带领着一班人马,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去,雇上两辆马车,直奔西郊,不一会儿,便到了那座宅院。
钟巡按正想去敲门,方磊忙制止道:“钟大人咱们也斯文些,不要去惊扰了他们的春梦”
说时,搂着钟巡按的腰际,运起轻功,越过高墙,进入了院子,从里面打开大门,一行人都走了进来。
方磊对着那扇房门,运掌如风,一掌就把木板拍了个粉碎,直吓得洪知县突然从床上弹起,穿着睡衫睡裤,呆立在床前,一动也不敢动。
钟巡按讥讽地说道:“洪知县金屋藏娇,好潇洒啊”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洪涛惊愕地问道。
方磊说道:“哼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今天离开衙门时,就被我跟上了,在府中后院,你把自己的结发妻子安排住在丫环,仆人那低矮的厢房里,她跪在地上叩首,被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丈夫扯着头发拉起来,这就叫做考感动天吗一旦奏明圣上,你这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有几条狗命”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洪知县不解地问道。
钟巡按说道:“他是本巡按的随行官,我负责明查,他负责暗访,苍松县的那宗假冒知县案,就是他查出来的,这次要不是他进城前就下了马车,暗中调查出真相,本巡按差点被你的假象蒙蔽了”
“你不是和床上的那个青楼女子说,我们人生不熟吗告诉你吧在清剿岭南王操纵下的秘密组织时,我就在这个县城里住了一段时间,要想查出你是否和岭南王狼狈为奸,易而反掌”方磊说道。
直到这时,洪知县这才知道巡按使的手中,果然藏有高人啊
钟巡按说道:“两位姑娘将床上的那个青楼女子拖出来,和这个伪君子一同押回衙门,听候发落”
两人掀开帐帘,小桃红穿着睡衣,躲在锦缎被子下面瑟瑟发抖,她那里见过这种阵势啊
方磊说道:“钟大人在离开苍松县时,在下曾经跟你说过,巡察寒山县时,又将破获一宗惊天大案,这案够大了吧不过这案的破获,会令皇帝老儿难堪啊想不到自己竟然会相信一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会孝感动天”
“这事是端州知府在奏折中极力推荐的,他也脱不了干系”钟巡按使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张扬和冯捕头押着黄师爷走进洪府,在后院中找到了曾氏,对她说道:“洪涛和青楼女子在西郊乡下买了一座大宅,金屋藏娇,双栖双宿,他孝感动天的假面具也被撕破了,昨天晚上他扯着你头发拉起来的情景,也被办案人员看见,这个狗师爷,也难辞其咎,巡按使大人吩咐,把你和丫环接到衙门,有苦诉苦,有冤伸冤,如何”
“好啊这个伪君子也有今天,来到寒山县,当上知县后,他认为自己已经是功成名就,不需要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婆子打掩护了,便露出了真面目,被他整整折磨了三年,把贱妾赶来和杂役,仆人,丫环同住在这低矮的房子里,热天被烤得大汗淋漓,晚上也无法入睡,不准我和儿子见面,不准我踏出府门半步,说我影衰了他,骂我是贱婆娘”
曾氏说着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张扬忙吩咐丫环扶着她走出府门,上了马车,直向县衙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