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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下,说不定以后就王八看绿豆,凑一对儿了呢
彭骥平怂恿着,不免藏着心思。
谁曾想,曹英直接看穿了他的诡计,翻了个白眼,随口解释,将白露和他的邂逅讲述了出来。
“噢你俩还有这苟且呢”彭骥平不忧反喜,并且特别的惊讶,“头儿,这可不是兄弟说你了,就冲兄弟这些年的经验,百分百可以肯定,白医生心头这是有你啊。”
“”
曹英无语凝噎的瞥了彭骥平一眼:“能不能好好说话”
“啧,头儿,你要这样,那可就没情调啊。人家姑娘念念不忘了两年,你咋就不懂呢当初的邂逅,可让人姑娘一见倾心,你倒是好,做个负心汉,走得潇洒呢”
负心汉
曹英瞪圆了眼睛,我了个草,老子草头鹰素来行得正,坐得端,负了谁的心
第257章 吃醋
休息时间,白露跟韩孝聊得火热,以韩孝的口才,爽朗的个性,外加点浮夸放浪的语言,偶尔带点小幽默,逗得白露喜笑颜开。
二人目若旁人的聊着,引得周围其他人艳羡不已。不少人都想要凑上前去搭个讪,插个嘴,都被韩孝三言两语,无形中挤兑得无地自容,灰溜溜地离开。
旁边,陈忠尽收眼底,亦是羡慕得不行,双手攥拳,暗恨自己没用,为嘛没有韩孝的能耐。
他要是有韩孝的厚脸皮,幽默放浪、胆大心细,白医生也许会对他刮目相看吧
可惜,自己为嘛没有
陈忠越想越是难过,心情沮丧极了,坐在远处,垂着头,拨动着身前地上的野草。
“吃醋了吧”
旁边,忽然传来蔡义轻飘飘的声音。
“没没”陈忠闻言,脸上瞬间浮现酡红,但嘴里却是慌不跌的否认。
“看着不舒服吧”蔡义神情冷淡,扭头看着陈忠追问。自雷诚离开后,他的脸上很少再见到笑,比以前似乎更多了几分孤僻,几分冷峻。
“不是的,我我我我没有的。”陈忠摇头否认,连连摆手。
蔡义冷冷一笑:“孬种”
陈忠顿时被憋得满脸通红。
蔡义不曾在意,只是冷冷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在这里,向来僧多肉少,有个女人是很稀奇的。你要是不动手,迟早得被人连锅端走。”
“白医生本来就是个优秀女人,个人魅力不差,以这群牲口的本性,要是按奈得住才怪。也亏得平时他们没有时间勾搭,否则,你以为还有你想的时候”
“最早我就告诉你,趁着有机会的时候,争取留个印象,再慢慢的用糖衣炮弹攻击,迟早会抱得美人归。可惜,你这孬种没那胆子。现在好了后悔了告诉你,晚了。”
蔡义冷冷一哼,很是恨铁不成钢。
他最瞧不起陈忠这样的家伙,喜欢却不敢说,想追求却不敢行动,只有暗暗遐想。一副孬种样,真是可怜又可恨。
被蔡义训斥,陈忠脸色红得充血,脑袋都是情不自禁的垂得更低,羞臊难掩。
“孬种”
看着陈忠沉默不言,羞臊难掩的样子,蔡义更是讽刺不已。
“哥,我我真的不敢,我怕白医生知道了会不搭理我。”陈忠解释道。
“怕就因为怕未知的答案,所以就踌躇不前,在原地纠结彷徨你连试都没试过,就开始恐惧,不觉得很没胆吗”蔡义冷冷一笑:“有句话这样说的,尝试不一定会成功,但放弃必然会失败。你现在这么犹豫,难道不等于放弃”
“就算你尝试过后必然失败,但是,你不觉得你最起码的也要让对方知道你喜欢她吗你这样失魂落魄,沮丧难受的单相思,人家压根儿不知道,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蔡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循循善诱告诫。
“可是”陈忠想要辩解,却被蔡义挥手打断:“少他妈可是,你所谓的可是,都是你不自信,是你犹豫不决的借口。胆小如鼠,你就直接承认,我最多笑话你而已,不必要这么掩饰,显得虚伪。”
陈忠脸色涨得通红,宛如要滴出血来。被蔡义一番痛斥,默默地垂下了脑袋,再不敢抬起来。
蔡义见状,心头恼恨,却又于心不忍,不由哼了一声。他抬头瞥了眼和韩孝聊得喜笑颜开的白露,思索了下,忽然喊道:“白医生”
“嗯”白露闻言,扭头疑惑的看向了蔡义。
“能不能过来下,12号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蔡义喊道。
哥,你干什么
陈忠猛地抬头,眼神慌乱的看着蔡义,一颗心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动起来。
白露不疑有他,急忙起身朝着陈忠走来。迎面带着一股女子香味扑来,嗅着白露身上清新的味道,陈忠脸色的红润愈发通透,甚至蔓延进了耳根,延伸进了颈脖。
渐渐地,连得呼吸都是局促起来,隐约变得短促粗重。
“12号,你怎么了”白露蹲下身来,柔声询问。
“我我我我我”陈忠吞吞吐吐,结巴许久,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露狐疑的端详着陈忠,又费解的看向了蔡义。
蔡义不由瞪了陈忠一眼,没好气的道:“他刚才说感觉到腹部不舒服,您给看看,是不是伤口没有彻底痊愈,所以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陈忠脸色红得更是渗人,宛如喝醉了酒。
白露闻言,也不疑有他,示意陈忠道:“你躺着,我看看。”
陈忠连忙摆手,羞得无地自容:“白医生,不不不不用了,我我我没事了的,都好了,都都好了。”
“啪”
旁边的蔡义忍不住了,抬手一巴掌拍在陈忠脑门儿上,没好气的训斥道:“让你躺着就躺着,白医生说话,你就老实巴交的听着,罗什么嗦的。”
被蔡义训斥,陈忠顿时扭扭捏捏的躺在了草地上,神情闪烁,显得十分忐忑慌张。甚至,浑身肌肉紧绷,一动都不敢动。
白露不曾怀疑,解开陈忠腰间武装带,掀起腹部衣衫,露出了腹部愈合的伤口。
这处伤口曾是月前狙击手考核时被犯罪嫌疑人刺伤的,伤口不长,只有三四厘米,缝了几针,两日前拆线,现在彻底愈合,不影响训练。
白露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样。
“没事的,恢复得不错的,不用担心。”白露检查后宽慰道。
“那他为什么会说痛呢”陈忠立马坐起身来,旁边蔡义则是似有所指的问道。
“也许是心理作用,也许是其他症状引起的。如果感觉很痛的话,那必须申请病假,前往军区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白露如实回答。
“不不用了,没事的,白医生。”陈忠急忙摆手,他压根儿没什么事,都是蔡义故意杜撰出来,让白露过来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