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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孔朝天呢,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划分,果然不是按阶层来的,而是按品性来的。
“罗婵姑娘,您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有点等不及了。”罗禅刚刚下了出租车,陈礼山便在一旁,带着笑意道。
而这时,原本半躺在藤椅上的陈天宏也走过来,语带爽朗的道:“罗婵姑娘,听礼山说你的功夫突破了,这下子,我可是有得救咯。”
几天不见,陈天宏被小还丹术治疗后红光满面的脸又显得有些菜色了,整个人的精神劲也远远没有刚加完血的时候那么好。
刚刚来时,看到那半躺姿态的陈天宏,罗禅心里还有一丝感觉到不受尊重的感觉,但此时,见了陈天宏的脸色和状态后,确是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哪里的话,您的病,本来就不致命。”罗禅实话实说道。
“虽说是不致命,但要不是因为罗婵姑娘你的医术高超,我现在半死不活的躺着,可不比死了还难受”陈天宏说着,看向罗禅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看着陈天宏感激的眼神,以及菜色的脸,罗禅忍不住有些关切的道:“您的病这是又开始复发了复发了话,您应该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是啊,我也这么跟父亲说,可他非得要坚持出来接罗禅姑娘。”陈礼山无奈的道。
“去去去,我出来透透风怎么了哪里有这么严重,明明罗婵姑娘气功疗伤都帮我暂时恢复了,你个老古板,就是不让我出门,现在好不容易趁着罗婵姑娘过来,我出来吹吹风,你还叽里呱啦,跟个娘们似的干嘛。”停了陈礼山的话,陈天宏之摆手,说到后面,更是冲着陈礼山吹胡子瞪眼起来。
陈礼山整个无语,想反驳,可是自小的家教让他在自己父亲面前,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罗禅看着心里一阵好笑,有这么个老爹,估计陈礼山也是为他操碎了了心。
“别生气了,我现在帮你看看病吧。”罗禅转移话题道。
“好啊,好啊,可是,就在这儿吗”陈天宏问道。
“不了,还是回房间吧。”罗禅道。
虽然施展一次伐毛洗髓对罗禅而言轻而易举,可一想到自己升级伐毛洗髓时身上的那副脏样子,罗禅觉得还是注意一点好。毕竟伐毛洗髓是去除身体负面状态的技能,虽然施展之后,究竟是个什么效果,罗禅还没有见识过,但是,光想想,都觉得到时候陈天宏一身,比自己升级时的模样,应该好不了多少。
“好、好、好,回房间。”想到折磨自己这么久的病痛终于要远离了,陈天宏开心的不得了,开心过后,冲着陈礼山就是一瞪眼:“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罗禅姑娘带路啊。”
陈礼山高兴的点了点头,对罗禅道:“罗婵姑娘,请跟我来。”
呃,好好的一个首富之子,被老爹当成管家使了。
罗禅无语。
“不着急,陈老先生,我先来给你缓解一下情况吧,这样,你走路会请轻松一点。”罗禅道。
陈天宏听了喜色外露,:“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罗禅姑娘你了。”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已经伸到了罗禅跟前。
“”
不过短短的三次见面,陈老先生,您真的不能矜持一点儿了吗
不过,内心吐槽归吐槽,罗禅却手却已经抓住了陈天宏的手腕。
内心一念“小还丹术”,那喷涌的能量,便很快聚集到了手掌内,随着能量凝结的水珠的滑落,陈天宏的身体吸收能量的瞬间,原本菜色的脸,马上便是红光满脸了起来。
原本有些萎靡的精神,再不需要强撑,也依旧精力十足。
这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这没有完全治愈就效果这么好,要是病症被完全治愈了,自己岂不是得要年轻二十岁
想到这里,陈天宏对罗婵姑娘接下来对自己的治疗,充满了期待。
第一百七十五章 伐毛洗髓的效果感谢涟漪雪万赏特此加更
几分钟后,罗禅一行三人来到了陈天宏的房间。
“罗婵姑娘,家父的病就拜托你了。”几人一到房间,陈礼山赶紧的道。
看着陈礼山那似要急的团团转的模样,罗禅不仅好笑。作为病患陈天宏,都还没他这么激动呢。
“陈先生不必如此客气。”罗禅冲他淡笑道,而后,转过头来,对着陈天宏道:“陈老先生,你先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我再给你施展气功疗伤吧。”
听了罗禅的话,陈天宏点了点头,便一个健步冲到床头,“砰”的一声坐下了。
“”
刚刚还说他不紧张,现在罗禅收回这句话,原来只是老狐狸喜怒不露于脸上罢了。
见陈天宏已经坐好,罗禅心里也有些激动,毕竟是期待已久的新技能第一次使用。
罗禅伸出白如柔荑的纤纤玉指,轻轻抚上陈天宏的脉搏处,对方的状态,便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血量:百分之九十九
状态:病毒感染
见此状况,罗禅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伐毛洗髓”。
很快,犹如使用小还丹术一般,身体里的能量迅速的朝掌心凝聚到一起,只是这次能量的凝聚,却完全没有使用小还丹术时的温和舒缓,若说小还丹术的能量凝结,如潺潺流水,那么,这伐毛洗髓的能量凝结,便如同熊熊烈火。
而最后能量凝结出来的东西,也与小还丹术凝结出的水滴状甘露完全不同,一撮小小的火苗紧贴着罗禅的掌心,随着陈天宏的脉搏处,朝陈天宏的体内游移进去。
原本还神色轻松,等着罗禅一记气功疗伤后,自己轻松自愈的陈天宏,不料突然之间,只觉得手腕一阵火热,而后浑身都火热起来。
这感觉,仿佛一团火苗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着。
不,不仅仅只是燃烧,还在爆炸。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陈天宏的感觉,仿佛从人间,坠入了地狱。
燃烧的血液与内脏,爆炸的皮肤与周遭的空气,让陈天宏的汗液疯狂的从体内流出来,而面相也变得狰狞起来。
整个人痛苦得在床上直打滚。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见陈天宏如此状况,陈礼山急忙问道。
可痛苦中的陈礼山,完全的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声音,除了火热与痛苦,其他什么感觉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