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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快点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吴文婧的声音很着急,虽然阿辉在她身边不省人事,可难保他手底下的小弟不会见色起意。
江平野闻言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拿起车钥匙匆匆忙忙往楼下赶。
整整过了一晚上,他想都不敢想,这一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而警队的电话是邓敏打的,“喂,是刑警队吗麻烦你找一下危队长,告诉他陈凉不见了,从昨晚就没回来,我们一直打她电话打不通”
接电话的警员皱起眉头,第一反应是又有人恶作剧。
之前汪珍珍就用差不多的手段骗去了危寒树的电话,然后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导致这次警员并不当真。
可他听邓敏的声音很着急,并且她没有要求拿危寒树的电话号码,只是让他转告。
沉吟片刻,他还是觉得谨慎为好,“好的,我现在立刻给危队打电话。”
“喂,危寒树”
江平野上车就给危寒树打电话,听见危寒树那边发动车子的声音。
他有些惊讶,“你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危寒树冷静地发动车子,“刚才陈凉的舍友打电话到警队说她一晚上没回去,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江平野忙把刚才吴文婧的电话内容告诉危寒树,“那个阿辉就住在中法路尽头一颗大榕树底下拐进去,我现在马上开车过去,你尽快”
江平野离得近,先到了记忆中阿辉的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人。
他大喊陈凉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
忽然背后有车声呼啸而来,危寒树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情况了,“人应该不在这里,这附近民宅密集,在这里藏绑架的人不是好选择。吴文婧说阿辉在酒吧喝得烂醉,那他手底下的人呢”
江平野从前也和这些混子很熟悉,很快就明白了危寒树的意思,“有个叫阿发是他狗腿子,不过他住在郊区,你怀疑陈凉在他那”
“应该没错,上我的车。”
危寒树立刻上车,江平野甚至来不及犹豫,忙打开车门跳上副驾驶,“我给你引路,往北开”
此时此刻,天,已经亮了。
熟悉的钥匙开门声。
这一次,动作中透露着一种隐忍的兴奋。
陈凉几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这一夜根本没有睡着,神经一直是紧绷的。
睁开眼,她再度闭上。
门外走进来两个男人,“别装睡了,药效早就过去了,我就不信你被绑了这一晚上还能睡得着”
陈凉身体轻颤,睁开了眼睛。
只见眼前的两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发型有些像路边发廊的洗头小弟,两人身上都有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烟酒味。
这种感觉,和之前绑架她的江潮生的人完全不同。
那些人身上没有多少烟酒味,有的是血腥味。
陈凉心里默默下了判定,这两个人应该只是小混混,是他们昨晚说的“辉哥”的手下。
至于那个辉哥是不是谭金鸿的男朋友,她就不得而知了。
“厉害啊阿发,这都看得出来,我差点被这妞骗了。”
另一个男人朝陈凉走近,伸出手,手上戴了一个老式金戒指,试图触摸陈凉。
“等一下。”
陈凉忽然开口,试图用话稳住他们两,“我不认识你们两个,和你们也无冤无仇。只要你们放我走,我可以给你们钱,要多少都可以。”
金戒指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看来你的金主很有钱啊,还要多少都可以”
金主
陈凉一愣,想到这些话估计都是谭金鸿说的,勉强解释道:“你们把我绑来,不知道我是作家吗我出了一本书,有很多稿费,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把我存的稿费都给你们”
金戒指愣了愣,回头看阿发。
阿发皱着眉头,“作家这事人家没跟我们说啊。”
谭金鸿明明说这个陈凉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怎么又变成作家了要真是个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可不敢随便动。
陈凉一听有戏,忙道:“你们有微博吗你们可以上微博搜索我的名字,我叫陈凉。我真的是个作家,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金主是什么,这一定是个误会。”
阿发朝金戒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住陈凉,自己掏出手机点开微博,好一会儿才操作清楚。
果然,陈凉的微博认证写的是女作家和南城师大校花。
他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件事不太对劲。
看起来陈凉是个有影响力的人,并不是谭金鸿说的那种外围女。她微博粉丝有好几百万,绑架一个这样的人,搞不好要出问题的。
他正想打个电话给阿辉问清楚,忽然想到昨晚阿辉高兴去酒吧喝大了,现在大概还在睡,一时半会儿应该清醒不了。
他们两个正打算趁阿辉没醒先来“尝尝鲜”,没想到突然得知了陈凉真正的身份。
这下事情棘手了。
陈凉紧张又期待,阿发一双贼眼滴溜溜地在她身上转,忽然大喊一声,“臭丫头,竟然把绳子解了,赶紧按住她”
不好
情况瞬间恶化。
已经被识破了,陈凉别无选择,站起来抡圆胳膊给了离她最近的金戒指一扳手。金戒指没想到她还有武器,这一扳手打得头破血流。
阿发趁机抓住陈凉的手腕,夺走了扳手,“操,还是个烈货”
陈凉退到墙角,她赤手空拳对上手里握着扳手的阿发,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可她清楚,她必须胜,否则等待她的将是难以想象的处境。
她决定先下手为强,一脚朝阿发裆部踹去,没想到阿发早有防备,反而抓住了她的脚往后一扯,陈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看你还往哪里跑”
“救命”
被抓住脚挣扎不开的陈凉彻底落败,大声呼救。
与此同时,开车到阿发家门外的危寒树和江平野下了车,阿发家门紧闭,是一个老旧的平房。
江平野刚想叫门,危寒树朝他示意了一眼门口的酒瓶,而后随手拿起一瓶对着瓶口嗅了嗅。
“发酵的时间不长,人应该还在屋里,你退后。”
江平野愣了愣,还没后退,危寒树已经飞起一脚踹在门上了。
大门轰然倒下,在宁静的清晨发出巨响。
这一声巨响,震得江平野耳朵差点聋了,地下室的阿发等人自然也听得见,立刻停下了动作。
陈凉趁机大喊,“救命呜呜。”
她被捂住了嘴。
“阿发,怎么办啊”
金戒指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阿发道:“你捂着她的嘴,别让她乱叫,我出去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