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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美目中闪过一道悲伤而绝望的光芒,刹那间消失不见,尽管如此,还是瞿蒲看了清楚,瞧了个明白。
“你是来杀我的”瞿蒲开口,眉头微微一皱,他心中何尝不清楚爱上敌国的女子,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可他不相信命运,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他努力,即便是敌国的女子,他也能够如愿以偿。
女将军点了点头,旋即,玉手轻轻抬起,突然间,四周风声大作,锦旗飘扬,刹那间,这座四面环山的山谷被大军重重包围,并且,瞿蒲所在的地方升腾起一团光芒,刹那间,将火国的士兵全部笼罩。
瞿蒲瞬间明白了女将军为什么会选在此地作为对阵的地点,原来他们早已埋伏好军队,并且布置了法阵。
“红颜祸水,我瞿蒲也有软肋啊”直到死神想他走来,瞿蒲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弱点,此刻的他,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即便拼着一死,也要将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救出来。
“你恨我吗”女将军问道。
瞿蒲的回答让女将军一愣,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居然还有如此多情的一面。
“是啊,我很,我好恨。我恨为什么要让你我二人敌对,我恨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认识你”
瞿蒲这一刻有些失落,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心中也有自责,是对那些他带来的兄弟,这一刻,他的内心矛盾极了。
“这已经足够了,足够了”
突然,对方的女将军说出了这番莫名的话语来,只见她清扬素手,一片光芒洒落,火国士兵以及瞿蒲身边的突然爆炸了开来。
砰砰砰
烟尘弥漫,声音在上空中回响,瞿蒲看去,火国的士兵没有一个人受伤,他同样也没有受伤,正在他差异不解之际,南边的山头上传来一声怒吼。
“来人,给我杀了她”
话音刚落,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支血色的长剑破空射来,它的速度太快了,眨眼而至,等瞿蒲反应过来去阻止时,那支只有尺许长的赤色箭矢,从女将军的后心直接洞穿了头颅,从眉心处了射来出来。如果不是他反应的够快,够及时,这一箭恐怕连他都难以逃脱。
这一箭可以说好狠,这是想将两人一起给斩杀掉啊。闪避过赤色的箭矢,反身一剑劈出,将其劈为两截,而后,抱着连元神都被灭杀的女将军落到了地面上。
“杀”
大战爆发,因为女将军的死,彻底让瞿蒲疯魔,他抱着已经冰冷的尸体,在敌营中杀进杀出,浑身伤痕累累,可女将军的尸体却毫发无损。
终于,瞿蒲带领着士兵杀进了那个国度,他没有伤害城中的百姓,只是斩掉了那个自私自利的国王的头颅。自此以后,两国和平相处了数百年,让无数无辜的人免于了战火的荼毒。
心灰意冷的瞿蒲,带着女将军的尸体离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两人的下落,有人说,瞿蒲已经殉情,也有人说,他在某一个地方陪着那位女将军,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女将军复活了,亲眼见到了她和瞿蒲两人。
种种说辞不一而足,后来,火国这座城池就改成了瞿蒲城,以此来纪念那位凶猛无比,让两国黎民百姓脱离战火苦难的瞿蒲将军。
“我觉得他们太可怜了,到死的那一刻,瞿蒲将军都来得及说出他爱她。”火凤儿眼圈泛红,眼眶中蕴含着雾气,说着,她看了云飞一眼。
这个故事真实而凄美,让人唏嘘,云飞忽然间明白,火凤儿讲这么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想必是想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如果瞿蒲将军早一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也许那位女将军也会含笑九泉吧
“也许是时候和她说一些事情了”云飞心中如此想到。
金毛狮子,灵蓝子两人心里也不舒服,这么一个悲惨的故事,让两人胸口闷的发慌,直到四人走进城,来到一个比较大的酒肆,心情才有一些舒缓过来。
“掌柜的,来三坛百年陈酿烈焰”刚一迈进酒肆的大门,金毛狮子便扯着嗓门大吼了起来。tdd idotfoottisotgttddgttdd cssottagsotgttddgt
707章 仙聚楼
凄美的爱情故事,让四个年轻人心事重重,情绪也不再像来时的那么亢奋,甚至有些低沉,各怀心事。 。
金毛狮子刚踏进酒肆的门口,便吼了一嗓子,房顶差一点给掀飞了,引得酒肆中的人纷纷观瞧,甚至有人脸上露出了不善之色,眉头微凝。
“哪里来的野小子,这么不懂规矩,把这里当他自家后花园了不成”
有人心中不悦,心中暗自嘀咕,更有甚者,向四人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这家酒肆名叫仙聚楼,来到这里喝酒的人有一天都有成仙的可能,且不说他家的酒如何,就冲着门头上的三个大字,也有很多人来到此地坐上一坐,讨一个好的彩头。
并且,这家酒肆酿制的酒确实非常好,附近百里都知道这家酒肆,他们家自酿了一种酒,能够香飘十里,故此,来店里喝酒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每天都是满座。
酒肆分上下两层,一层是大定,能同时容纳下千人,二楼是雅间,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只有那些名人,高官贵人才能允许进入二楼。
寻常的百姓即便是有钱,没有一定的地位也妄想踏入一步,规矩很是森严,只能呆在大厅中喝酒。
此时,
从二楼的雅间走出一人,此人一副紫微微的脸膛,浓眉大眼鹰钩鼻,嘴唇上像挂了两根香肠似得,身材高大,膀阔腰圆,身穿锦袍,腰间系着一根碧绿的丝带。
“喂,哪里来的野猴子来到这里撒野,打搅大爷喝酒的雅兴”
此人一开口,便充满了恶意,语气非常的不善,那两双眸子如两把刀子似得,冰冷的吓人。
此人看上去有三十来岁,正值壮年,说话瓮声瓮气,像是从大缸里发出的声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