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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躲猫猫”还是畏罪自杀,官方自然能够解释。
再一个,陈阳不是道上混的,而是一名医生,这种人根本没有什么根基,打死也就打死了,根本没人为他出头。这些嫌疑犯也不担心出狱之后,被陈阳的人报复。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鞋拔子是这间监房的牢头,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不听他的话,那就没有好果子吃。
正是抱着这种心态,这帮暴力犯决定大开杀戒,其实他们之前就准备好了武器,什么磨尖了的筷子、牙刷柄、刮胡刀片等各种制式的武器,这时候全部从犄角旮旯的地方掏摸出来,杀气腾腾地向陈阳逼近过来。
能来暴力犯舱的,谁没有几下功夫,但是,身手再强横,与整个监房的犯人作对也是不明智的,其下场必死无疑。
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十几个暴力犯一起对付陈阳,陈阳除非是仙人,否则,绝对不是对手
遗憾的是,他们真的猜错了陈阳前世就是仙人来着
“呵呵,这是你们自找的”陈阳嘴角浮现一抹狰狞的微笑,原本就因为被派出所的人恶意构陷,憋着气呢,如今来了几个人肉沙包给他发泄,他要是不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出绿屎来,他也就不是陈阳了
顿时,小小的监房内,一阵鬼哭狼嚎,陈阳就好像狼入虎群一样,肆意地施暴,完全是一边倒的虐人。
鞋拔子他们,挨着陈阳顿时就倒下,凄惨哀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这根本是一场强弱悬殊万里的战斗,不确切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对这些鸟人,陈阳根本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这帮人想要了自己的性命,还有什么客气可言
陈阳下手以“不死人,但要残”为标准,从门口到监房的后墙,一路拳打脚踢地走过去,不消一分钟的时间,鞋拔子他们这些往日里震慑一方的暴力犯,就全部姿势各异地躺倒在地上。
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呻吟连天地响着,若干人骨折、若干人挂彩,若干人昏迷,若干人吓得屎尿齐出
而陈阳,却宛若一尊战神,傲立在监房正中央,威风凛凛,脸不红,心不跳,气儿都不带喘一下的。
“鞋拔子,你的脸,还真是斜的碰巧,我会整形呢,我给你治疗治疗”陈阳虽然今天晚上还有行动,但是,时间尚早,他还是要好好收拾一番这几个小子。
在鞋拔子跟前缓缓地蹲下身来,劈头盖脸给了他几个嘴巴子:“呵呵,我是不收费的啊谁让我医德高尚仁心仁术呢”
“谢谢陈神医”鞋拔子此刻简直被吓破了胆,陈阳这身手太妖孽了,虐他们就跟虐小孩一样的,躲闪还手,只会挨得更惨,所以,他根本毫无反抗之心,伸着鞋拔子脸任由陈阳打着,躲都不带躲一下的。
噼里啪啦,陈阳左右开弓,狂抽打了一阵子,看鞋拔子的脸肿胀如同馒头,他才停手,捧着鞋拔子的脸,冲余下的十几个嫌疑犯邀功一般地笑道:“呵呵,你们看看,他的脸不斜了吧”
这是要让我们夸赞他的“医术”么十几个暴力犯,心中一动,连忙争先恐后地附和着
“果然不斜了”
“呵呵,陈医生的医术,真是不赖呢”
“哈哈,太牛叉了我对您的钦佩,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这帮小子脸上都挂着笑,但是,笑得比哭还难看呢心中懊悔到了极点
哥们咋就这么不开眼,惹了这号杀神啊这年头,医生咋都不看医书,看起了武功秘籍了
“喔,我有点渴了,还有点饿了,还别说打人,不,给人整容,真是一个体力活呢”陈阳坐在那床有铺盖的铺位上,懒洋洋地说道。
“呵呵,老大,我这里有矿泉水您请用茶”
“我这里还有下午剩下的窝窝头”
“窝窝头算什么滚我这里有新鲜的鸡蛋糕,又绵软,又香甜,陈神医您尝尝”几个犯人爬将起来,纷纷献宝,飞快地拿出压箱底的吃的喝的,甚至还有一个小子摸出了一盒中南海香烟,争相恐后地送给陈阳。
陈阳美滋滋地喝了一瓶矿泉水、吃了几块鸡蛋糕,心说,看来以后要把储物戒指内多放点日常用品,没准啥时候又要进局子呢
正混思乱想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躲在墙角的瘦麻杆身上,顿时冷哼了一声,瘦麻杆吓得直哆嗦。
“啊哈,你刚才想让我捡肥皂”陈阳好像忽然想起来了,咧嘴笑了笑。
不过,那笑容,在瘦麻杆眼里,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了。他吓得磕头如捣蒜,道:“陈神医,我是开玩笑您就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你当我是傻子么”陈阳厉声喝道。他神识一扫,就发现他口袋里装着一瓶润滑油,看来这小子刚刚是真的想把自己
我靠,想到这一点,陈阳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哥们留着这么彪悍阳刚的圆寸头,难道看上去很娘炮么
陈阳决定要治一治麻杆了,指着鞋拔子脸,厉声喝道:“鞋拔子,你给我上了他”
“陈神医,您就饶了我吧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是攻,不是受啊”瘦麻杆顿时嚎哭连连,磕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求饶。
陈阳厉声喝道:“闭嘴你想死是不是”他又忽然坏笑了一下:“呵呵,要攻受兼备嘛”
瘦麻杆吓得一哆嗦,连忙止住了哭声,兀自挂着了满脸的泪痕,陈阳又微笑着鼓励道:“呵呵,作为一个合格的基友,要攻受兼备呦”
陈阳目光扫在鞋拔子脸上,鞋拔子立刻就动了,一脸沉痛地对瘦麻杆道:“麻杆兄,对不起了”
“鞋拔子,这不怪你”瘦麻杆一脸悲壮,如同即将英勇赴义的烈士一般。缓缓走到监房的后面,褪下了裤子。
“兄弟,把你珍藏多年的润滑油给我吧”鞋拔子强忍着恶心,语气沉痛地说道:“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嗯,兄弟,你轻一点,我很粉嫩啊”麻杆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油,递给了鞋拔子,双手按在墙上,眼泪兀自扑簌簌地往下流。
顿时,暴力犯舱里响起一阵鬼哭狼嚎,声音尖细,直冲云霄,附近几个舱的犯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跟着幸灾乐祸,这帮牲口,不管谁倒霉他们都开心。
声音穿过层层铁门,传到看守的办公室内,几个正在喝着啤酒,吃着花生米的小警察充耳不闻,习以为常。
“涛哥,这声音有点诡异啊,要不要过去看看,不要让鞋拔子整出人命来啊”一名小警察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没事儿,没听出这声音是干嘛的陈阳那小子,正被爆呢”矮墩墩的涛哥晃了晃肩膀,美滋滋地抿了一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