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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骚情。对了,我现在就给你定个规矩,我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必须到握手为止,任何超过这条底线的动作,哥将坚决予以河蟹”马义郑重宣布,吕贺也表态,“我亦如此,下回你再敢抱我,我不介意再将你蛋蛋撞碎。”
“我说,我的哥们,难道你们真忍心拒绝兄弟对哥哥们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慕之心么。”阿豹苦着脸。
“爱你妹。”马义一边斥责,一边连连抖落起了一茬又一茬的鸡皮疙瘩,“别把自己搞得好象春天的野猫似的,哥我不吃这一套,要想感激我,就好好工作,一个大男人对另一个大男人,一点屁事就不是搂就是抱,成何提桶。”
阿豹被马义骂得相当难为情,他讪讪说道:“其实在国外,这是很正常滴。”
“你也知道那是在国外。大哥,这里是华夏,咱们是华夏人,懂不懂。咱们的言行举止都需要符合华夏传统有木有。只有做好自己,才能更好地学习别人的长处有木有。不要以为你学会人家见面就抱的礼仪,就以为自己开化了;不要以为你参与了嘉年华活动,你就以为自己已经文明了;不要以为你过了圣诞节,就以为自己与外国人一体化了,这是典型的先天性智能薄弱造成的幼稚病。”
马义一脸严肃,口中滔滔不绝,阿豹俯首贴耳,认真聆听,就象一个尊师重教,追求进步的三好学生,其实他心里郁闷得很。如果是在几个小时前,他早就抬手给马义一枪拉倒,因为在他混黑人生中,就沒有遇过如此碎嘴的说教。可是马义现在是自己老大,所以别说开枪杀人,即使是稍稍表示不奈烦他都沒个胆。于是他横下心,作好被新老大唾沫淹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他前世修了善缘,还命不该绝,于是关键时刻有吕贺站出來救他于苦海之中。
“我说马义,你抽神马风啊。”吕贺看着越來越有粪青范的马义,因为担心他出门被人在暗处用板砖拍死,出于兄弟情谊,于是果断给他一声棒喝。马义豁然清楚,挠着头,“麻辣哥笔,老子在说啥子呢。”
阿豹则一脸感激地望着吕贺,心里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吕贺也之感。吕贺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喂,阿豹你确定自己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有病就得赶快治,不然小病也会被拖成大病。”
阿豹收回目光,心里叹气。两位哥哥心地极善良,只是思想过于迂腐、保守,所以为了滨海国际酒店将來生意能够蒸蒸日上,为了双煞帮在滨海能够以扬光大,他果断认为,必须好好改造马哥和吕哥明显落后于时代的思想,要让他们首先在思想上跟上时代朝流,与国际接轨,然后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当然自己只是一混混,只是擅长用拳头和刀枪去教育人们做人的道理,对于口头教育工作,嗯,确实有点生疏哈。听马哥说,双煞帮老大云姐,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大美女,于是他就想,是不是等云姐來了,自己好好向她建议,由她对马哥和吕哥进行思想改造。
这肯定是一个好主意。
阿豹都被自己突如其來的聪明给吓到了。
马义和吕贺就是两个土包子,相信兄弟就象自己信任自己一样,哪里会想到阿豹在算计自己呢。马义打开盒子,盒子里弥漫阒一股淡淡的灵气,“哇噻,问天石。”马义瞪大眼睛,看着盒子里一块似石非石,似铁非铁的东西,它是一个表面凹凸不平、不太规则的圆球状物体,有鹌鹑蛋大小,质量很轻,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似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是马义知道,它身上蕴藏的灵气非常充足,甚至可以说庞大。
庞大这个数字太笼统,可能大家都一头雾水,心想特么滴庞大到底是多大。其实马义他自己也不知道啦,反正,他如果能利用得好,他的修真必须再有晋级就对了。不过以问天石目前的状况,不能为他提供灵气,因为它就象铀235必须经过裂变,才能生出核能量一样,问天石也必须在外力的作用下,它的灵气才能释放出來。
这个问題难不倒马义,里有各种记载,当然少不了让问天石释放灵气的方式方法。
“马义,这东西比珍珠、玛瑙值钱吗。”吕贺看马义的反应如此大,心里非常疑惑。
“那是必须的。”马义答道。
“沒想到你一个穷得乒乓响的江湖郎中还懂鉴别宝贝。说说看,它能值多少钱。”吕贺对马义“渊博”的知识表示羡慕。他目光殷切地望着马义,希望他能为问天石定出一个中肯的价格,让只知道萝卜多少钱一斤的自己,长长见识。
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
马义小心翼翼的收起问天石,然后答道:“不好说,如果当作奇石卖给那些爱好收藏奇石的收藏者,大概能卖到一两千块钱。”吕贺一听,差点沒有一口老血喷出來,心说马义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刚才问他问天石是否比珍珠玛瑙珍贵,他说是,但现在他居然又说,问天石只能卖到一两千块钱。
他肯定是脑子生锈了。
吕贺果断判定,不然他不会把只值一两千块钱的石头,说得比珍珠玛瑙还贵重。
“马哥,我可是小学毕业的高材生,所以你骗不了我。珍珠玛瑙都是宝贝,成色好的可都是天价。你这石头,只值一两千块钱而已,根本不能比。”阿豹摇头。
第九十二章英雄末路
马义严重鄙视吕贺和阿豹,“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金钱來衡量滴。这个道理你都不懂。还好意思说是小学毕业的高材生呢。我看你连目不识丁的农村大妈都不如。”
经过短暂的相处与磨合,阿豹现在面对马义,已经不再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他心里放松了许多,也敢开起玩笑,他当即一脸非常受伤的样子。
“马哥,小学课程不教哲学有木有。所以你不能鄙视我,要鄙视也是鄙视那些误人子弟的老师啦。”他张口就将责任悉数推给小学老师,根本不想想当初自己有木有好好听过一节课。老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马义懒得再与他们浪费口舌,于是对他俩说道:“你们就加加班吧,尽早将里边的东西整理出來,我有事,先走了。”
“你确定你要走。这里可都是钱,你不看着。”吕贺奇异地望着马义,似乎他是來自火星的奇人。
“我沒时间,也沒有兴趣当监工。”马义心里惦记着修真的事,哪有心情与他们闲扯淡,当即甩手走人,阿豹和吕贺眼看他说走就走,不由面面相觑,心说自己跟这样子的老板混,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