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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的马义同学,道德瞬间沦丧,他连连吞咽口水,一双眼睛还嫌不够看,天眼就象雷达,在各美女身上巡视了一遍又一遍。米莉莉在这方面占有绝对优势,她双峰的规模直逼d杯级,又已经被马义开发过,于是更加光芒万丈,俨然成了这场争芳斗艳赛的主力军。
她一脸傲骄的睥睨着小方,一只手却神出鬼沒,竟然瞒过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马义腰间的赘肉上,然后使用暗劲一拧,马义本已神游花丛的意识生生被硬拽回來。
“好看吗。”米莉莉从牙缝里迸出仨字,脸上表情却保持不变。
“好看啊”马义刚小声回复了俩字,腰间的疼痛顿时翻倍,千语万语瞬间凝成一个“啊”字。幸好她们的斗艳已经进入白热化,其他人都忙于展示自己的雄伟澎湃,无暇顾及马义脸上如便秘的表情。
小方的双峰,原本在五朵金花之中,规模属于最小的,如今四朵金花联袂出手,她眼前顿时银山横陈,简直能以遮天蔽日來形容,但是她一点也不受伤,她b杯级的规模虽然不算大,但是它胜在造型优美,饱满而上翘,就象她一样充满骄傲。
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朱唇轻启,引经据典,“子曰:波大者,无脑之愚娃也。”
接着“噼哩叭啦”一阵脆响,病房的地上眼珠子掉了一地,麻辣哥逼,孔子有曰过这句话么。马义更是文化有限,三字经都沒念全,孔子的名言警句他几乎一句沒学会,他顿时被小方的博才多学给唬住了。
小方彻底鄙视她们,切,谁说子曰一定就是孔子曰。神马叫诸子百家,就是各个以“子”为名字的人有一百家之多好不好,瞧你们,沒文化多可怕。
四朵金花顿时面面相觑,犹其是长孙绛英和白雪,虽然她们大学学的专业是医生,但是她们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当地学霸一级的存在,她们隐约记得,她们的老师并作过如此这般的讲解啊。
眼看四个大波妹被自己唬住了,小方心里得意洋洋,切,果然是波大无脑,姐我以一挑四,胜你沒商量。她潇洒走出重围,來到床边。楚东只穿着一条裤衩,孤零零躺在病床上,一股蜂蜜和草药的清香味萦绕。
“楚东啊,你好可怜了,都伤成这样了,如果不是有姐在,都沒人理你了”小方一边拿起棉签给楚东上药,一边絮絮叨叨地埋汰路云她们,这无疑再一次捅马蜂窝了,这回可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对,是姐姐不可忍了。
麻辣哥逼,刚刚是谁最先丢下楚东不管,勾引马义來着。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看姐姐的火爆脾气,米莉莉莉脾气本來就火爆,路云眼里也揉不得沙子,当即姐妹俩心有灵犀,正想联手暴起,告诉小方马王爷脑门长几颗眼珠子,不料眼角儿却瞥到长绛英和白雪已经拿起棉签给楚东涂药了。
姐妹俩正想鄙视她们,突然想起马义就在她们身边。她们才猛然醒悟,白雪和长孙绛英是想在马义面前装淑女呢,天杀的文化人,果然狡滑。幸好她们也不笨,她们及时搁置给小方普及东方神秘文化的计划,也拿起棉签贡献爱心。
马义舒了口气,刚才他的心情就象坐过山车,跌宕起伏。幸好长孙绛英和白雪知书达礼,在矛盾即将升级之际,不仅沒有火上浇油,反而以身作则,主动退出,化解矛盾,不然接下來是什么后果,他都不敢想象。
第六十九章踩你没商量
天快亮了,大家折腾了大半宿,已经又困又累,但是她们沒有一个人去休息,她们心情因激动而紧张,她们在翘首以盼见证奇迹的时刻。
“马义,楚东怎么还沒有醒啊。”长孙绛英已经是第n次询问马义了,楚东仍然昏迷不醒,她是最焦急的,她一会看看窗外,一会看看楚东,然后再一次次问马义。
马义低头观察楚东,他的嘴唇渐渐有了血色,体内气血流通也逐渐顺畅,于是他信心大增,安慰长孙绛英,“放心吧,他很快就会醒了。”
“可是他还是沒反应啊。”长孙绛英似乎一刻都等不及了,白雪扶着她肩膀,也安慰她,“别心急,楚东会醒的,要相信马义,当初爷爷不也是马义救活的么。”
长孙绛英点点头,她对马义的医术是深信不疑,甚至是崇拜的,她低头抚着楚东的苍白的脸,象一个温柔的大姐姐,“楚东,你快醒吧,你醒了,咱们一起去看爷爷奶奶好不好。他们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病房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能理解长孙绛英的心情,她们也在默默祈祷楚东早点醒來,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几个脸色不善的白大褂走进病房,为首的是一个矮肥子。
“他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孙志。”白雪小声告诉马义。马义打量了一下孙院长,大约165的高度,体重粗略估计不下180市斤,秃顶、眼袋浮凸,他一进门,就伸着火腿肠似的手指指着马义,喝问:“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擅自给病人做手术。”
马义一脸无辜,“我们沒有给病人做手术呀。我们是他的朋友,只是來陪陪病人而已。”
“你蒙谁啊。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吗。”孙院子脾气本來就不太好,又在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值班医生的电话吵醒,肝火正旺着呢,哪里听得进马义的瞎掰,他一甩手,那个被路云捏变形的不锈钢水杯“咣当”一声,被甩到马义跟前。
“这是你们干的吧。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有这么威胁医生的吗。”孙院长中气十足,整个病房都被他的吼叫震得嗡嗡作响。路云捡起水杯,随手丢进垃圾桶,“对不起啊,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胁。老子这辈子就沒见过象你这么粗鲁的女人。”孙院长的火腿肠调转方向,直指路云,这等于当众,犹其是当着马义的面下路云的脸,路云脸色顿时一变,拷,姐是淑女好不好。
“孙院长,我念你是一院之长,我的朋友也在这里就医,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我郑重请你注意你的态度和措词。”路云为了证明自己是淑女,心里的怒火被她强制隐忍未发。
值班医生本來是不想掺合此事的,可是他是值班医生,责任重大,他不得不将情况向领导汇报,完了他还想躲到一边继续斗地主,可是孙院长非要拉上他,要求他当见证人。人家是院长啊,他也惹不起呢,所以他沒有选择,只好來了。他还期盼着孙院长能与这帮人好好交涉,不要惹祸上身呢,谁知道他的狗脾气也不知道改一改,上來直接就狂吠。
这些官僚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到哪都要摆领导的谱,老话常说,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他也不睢睢他们是什么货色,就这么吠人家,万一人家翻脸,然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也要跟着倒血霉呢。于是他急忙附在孙院长耳边一阵耳语,提醒他眼前这帮人不是善茬。
不料孙院长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他的逆耳忠言。他瞪着值班医生。“不就是一帮地痞流氓吗。有什么可怕的。这里是人民的医院。老子是人民的院长。看谁敢在老子面前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