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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去了,可能里边沒信号,我们暂时联系不上他。我去板栗村就是想看看他出來沒有。”
“马义是你们的军事教官。他不是医生吗。”长孙绛英十分奇怪。别说是她,连对马义比较了解的白雪也是一头雾水。方然偷偷乐了,凭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她刚才就意识到身后的两位女大学生与小马哥的关系非同一般。
然而看她们现在的反应,能看出她们其实也对小马哥并不很了解,本來小马哥也一直很少提及她们,犹其是长孙绛英,小马哥从來沒有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
也许,可能以及或者,她们只是小马哥普通朋友,一句话,他们并不熟。她们刚才近乎夸张的反应,充其量不过是女生天生的大惊小怪罢了。
“你们啊,太不了解小马哥了他不仅是医生,还是我们的军事教官,昆月城的天堂夜总会就是我们一起端的,而且我们还一起上过战场打过仗,他一个人杀死很多敌人,救了我们小分队五个人的命呢”方然一脸得瑟。
本來方然说她们不了解马义,长孙绛英和白雪已经不乐意了,接着她又吹嘘他们一起上过战场,有过命的交情,她们更不高兴了。
女生爱八卦是天性使然,吹牛却不应是女生所为。方然吹牛吹过了,小嘴巴叭啦叭啦的将她们当小孩耍,是在侮辱她们的智商呢。
上战场。杀敌救人。切,什么年代了还打仗。和谁打。八国联军吗。
两位在校女大学生闲暇时只偶尔看看韩剧,时事新闻从來不涉猎,总以为天下早已经歌舞升平,她们连新闻的战场都沒见过,所以与她讲真实的战争,简直比给她们牛郎织女的故事还无聊。她们不仅不相信,反而怀疑起方然的人品有问題。
对于这一点,姐妹俩有惊人的一致性。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方然却兴趣不减,一边开车,一边手舞足蹈地讲着她与马义并肩战斗的往事,时而还回头与她们互动一下,身边不停有车呼啸而过,三个女人同台唱戏,司机一心两用,丝毫不察身边已经危机重重,车上唯一的局外人孙洁是旁观者清,一路心惊肉跳。
“要不,我來开车。”孙洁终于扛不住内心的恐惧,他小心翼翼地问方然。
“好啊。”方然毫不犹豫答应了,她把车停在停车带,下车,与长孙绛英她们坐在一起,孙洁客串司机。
三个女生并排坐,原以为戏码会增加,不料却莫名其妙地突然沒了刚才的亲热劲,刚刚还谈得热火朝天的话題也嘎然而止,车厢里陷入沉寂,驾驶室里的孙洁都能隐隐闻到一股醋酸味。
呷醋,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作为男人,孙洁理智地选择逃避,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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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一锤定音
历经4个小时长途奔波,一行四人终于到达了大余乡,因为板栗村不通公路,方然将车寄放在大余乡人武部。
大余乡穷山僻壤,难得有上级领导莅临指导工作,所以当小方亮出自己的小小的上尉军官证,人武部的领导立即将他们奉若神明,不仅拍胸脯保证帮忙好好看管他们的车,还殷勤地为他们联系到下乡的最佳交通工具--摩的。
他们也不矫情,决定入乡随俗,转乘滨海市早在n年前就已经绝迹的摩的。
长孙绛英平生第一次坐这种四面通风,视野开阔的交通工具,而且还是在崎岖的山路上,安全系数和舒适系数几乎为零。路的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峭壁,悬崖幽深,峭壁嶙峋,路面是石子路,坑洼不平,偶尔还有大石块挡路。
然而苍山绿水之间,远山近树之中,乡野粗犷的美感,就象一幅风格狂放的山水画,不经意间唤醒长孙绛英恬静性格下暗藏的张扬,她张开双臂,迎风招摇,她找到了飞翔的快感。
“啊我要飞了”
长孙绛英忘我地摇摆,摩的车头一阵摇晃,吓得摩的师傅死死抓住车把。其实在种地方开车,想要飞翔是很容易的,只要司傅一脚油门,再将车头往路边一别,冲出悬崖,人和车就能象鸟一样飞翔,然后落地,摔成肉酱。
摩的师傅不是闲得发骚的机车党,他正值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好几张嘴在等着自己开饭,他可不敢玩飞翔。其实他心里已经很生气了,但是人家是乡领导的客人,來头不小,他不敢得罪。
他更怕万一一小心真让客人飞翔起來,摔到山崖下,乡领导判他坐十年八年牢那是是轻的,搞不好还有可能直接将自己拉到乡政府打靶。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放慢车速,死死抓住车把,努力保持车身平衡和行驶方向的准确性。
山风从耳边呼呼吹过,头顶的太阳也不大,可是摩的师傅仍然汗水湿透了衣服。幸好白雪发现情况不妙,赶紧让自己的摩的师傅加速追上他们,然后不客气地提醒长孙绛英注意安全,她才安静下來。
幸好一路有惊无险,她们终于安全到家了。
长孙绛英、孙洁和方然一一见过白雪的父母和白霜。白雪的爷爷也來了,还有其他的叔叔婶婶,今天贵客临门,大家欢聚一堂,他们按苗家习俗欢迎客人。
小方來板栗村唯一目的就是找马义,她在人群里沒看到他的人影,又不好意思向长辈们打听,于是就盯上了白霜。不料白霜人小鬼大,一听到美女姐姐在打听自己的未來姐夫,立即心生警惕,不仅当即摇头说不知道,还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她迅速与全村的小朋友结成攻守同盟,公然孤立小方。
瞬间,小方就成了板栗村所有小朋友眼中的特务,人见人躲,甚至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向她吐口水,小方成了三个客人中最不受欢迎的人。
方然抚额叹息,又哭笑不得。幸好白雪善解人意,帮她打听到马义的消息,告诉她马义自从第二次进山后一直沒有出來过。
“要不我们明天进山找找去。”方然望着苍茫的大山跃跃欲试。
噢,卖嘎。又一个情痴。白雪抚额,脑仁隐隐生疼。
“方然,你知道这片原始森林有多大吗。”
方然点点头。她当然知道,她已经两次进入这片原始森林,第一次在原始森林里遇上马义,第二次她开直升机送马义进入原始森林。可惜部队的直升机不是私家车可以随便开,不然她早就驾机进去寻找了。
她已经恢复女儿身,服役的兵种已经从特种作战兵转为技术兵,不再上前线。本來她是打算申请复员的,因为马义当了特种大队的教官,她又改变了主意,继续留在部队。
沒有人能理解方然的心情,她对马义不仅仅是病人对医生的感激。她是青春少女,歌德说: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她正是怀春的少女,她日夜思念着那个让她重新焕发生命光彩、曾经并肩战斗过的阳光男孩。脚下曾经是他站过的土地,这地方曾经留有他的身影,可惜现在不知道他人在何处。
长孙绛英机灵,看到方然头撞南墙,她及时调整战术,先采用小恩小惠的方式收买人心。白霜就一乡村小野丫头,哪里是城市來的大学生的对手,长孙绛英几句赞美之辞就轻易将她收服,左一个姐右一个姐,恨不得拿出自己最好的东西与城市姐姐分享。
在长孙绛英忽悠下,她亲自带着长孙绛英來到马义进原始森林的山口。
长孙绛英循着白霜的手指望去,原始森林遮天蔽日,雾气缭绕,有一种莫名的阴森和神秘。长孙绛英头皮一阵发麻,茫茫原始森林,谁知道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马义进去那么久不见出來,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你确定马义是从这里进山的。”
“是呀。还是我亲自送我未來姐夫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