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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锐之中的精锐,刘敢以己之名命名为无双近卫军。
“这怎么可能,刘敢怎么会来,吴景战败了”孙贲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料到刘敢会亲率大军前来。
“儿郎们,与我杀贼”刘敢放声高呼,八百无双近卫齐声响应,兵锋犹如一把利刃,一个冲刺,便已狠狠扎进山越大军之中,强行将山越大军的阵型撕裂为两半。
这一刻,潘璋满布血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喜色,放声怒吼:“天不亡我潘璋也”
城门之下,双方军队展开激烈屠杀,每时每刻都不断有人重伤死去。
八百无双近卫对两千山越兵
以少战多的对冲之下,竟是打出了压倒性的巨大优势,两千山越兵一触即溃,兵败如山倒
只见刘敢将手中长剑遥遥一指,一马当先,放声怒吼:“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与子同仇”八百无双近卫兵豪气干云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徐盛仰天大笑,兵刃在手,动辄杀人。
“王于兴师,与子偕作”八百无双近卫兵热血沸腾,齐声呼应。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朱桓不甘落后,举剑长啸,快意潇洒。
“王于兴师,与子偕行”这一句道出,甚至连敌军之中都有人情不自禁地默默高呼。
八百无双近卫,气势如虹
顷刻间,两千山越之众溃不成军,孙贲至此已知事不可为,当下收拢残军,狼狈逃出宛陵。
刘敢也很想率军追击,但此时吴景大军在侧与太史慈两军冲杀,他必须赶往前线督导战局,是以刚一击败山越大军他便回军北门。
不过刘敢率队赶来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吴景已经率军撤退,太史慈不知东门战况,当下也不敢率军追击。
此役,吴景损兵折将,长子吴奋被杀,大军阵亡三千八百余人,投降八百余人,大军退守溧阳。
刘敢方面,一共阵亡两千余人,潘璋、马忠战前饮酒,仗责二十军棍,剥去官职,编入无双近卫。
与此同时,孙策已经率军打下曲阿,刘繇逃至豫章。
第二十九章 求贤若渴
孙策击败刘繇后不久,吴郡钱塘以北尽数落入孙策手中。
吴景大军退至溧阳,刘敢以吴棋为人质,迫使吴景撤走石城、芜湖两处之兵。
而后,吴祺被释放。
刘繇战败后,丹阳郡以北的湖熟、句容、江乘三县尽皆投向刘敢。
至此,除溧阳外,丹阳郡北部尽数归于刘敢麾下。
孙策与刘敢的势力极速扩张,他们的成长逐渐威胁到扬州其他的势力,包括孙策和刘敢此时都强烈的感觉到彼此的威胁,正如刘敢之前所断言,孙刘双方必有一战。
地盘的急速扩张致使刘敢手下官员紧缺,一县之地民少地稀治理不难,一郡之地百姓众多且良莠不齐,手中无人的刘敢已经深深感受到人才能吏的重要性。
刘敢命人四下打探,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春谷县以南发现一名大才。
春谷县境内,因为在刘敢自己的属地,所以轻装简行上路,随行只带了徐盛、朱桓、潘璋、马忠四人护卫,一直不肯投效的周瑜也被刘敢带在身旁。
“主公,这张昭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值得您亲自前来请他。”
说话之人乃是朱桓,因为献宛陵有功,刘敢已经将他正式任命为神机营副将,与徐盛同级。
“张昭此人有大才,当然了,我也看中此人在徐州的名望,陶谦死前曾经慕名察举他为茂才,张昭一口拒绝,陶谦因此将张昭监禁起来,后来广陵太守赵昱出手援救才被释放。即使这样,在陶谦死后,张昭还是为他写了悼文,不知对于张昭此人,公瑾是否知晓”刘敢娓娓道来,不知不觉间,目光便已落在周瑜脸上。
刘敢一直想收服周瑜,无奈此人是个死脑筋,一门心思只有孙策,若不是知道周瑜有妻子,刘敢甚至怀疑周瑜是不是被孙策掰弯了,不然为什么自己威逼利诱使尽各种手段都改变不了周瑜的想法。
周瑜道:“略有耳闻,张昭张子布之名,不论在徐州还是扬州,此人都有一定的名望,听闻此人擅长隶书,师承白候子安,陈琳陈孔章也对他的才能留有溢美之词。”
刘敢问道:“这白候子安是何人,居然能做张昭的老师,我却不曾听说过。”
周瑜道:“相传此人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灵帝曾经派人请他出仕,不过寻遍三山五岳都没有找到,最后时日一久便不了了之。”
徐盛一脸好奇:“竟有此事看来这天下之大,才识高绝之人不在少数,只是有的人虽然才智超脱却甘为一方隐士,实在可惜。”
刘敢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许多大名鼎鼎之人,水镜先生司马徽,魔术鼻祖左慈,张角的师父南华老仙,三国双孔明之一的胡孔明是否真的是司马懿的师父
一行六人没过多久便来到张昭府邸,这是一座庭院幽深的大宅,宅院里种了许多桂花树,微风一吹,香溢满园。
“这张子布还挺会享受的,从这别院的奢侈程度看来,此人家中应该资产颇丰。”
朱桓目光扫过张家宅院的每一处角落,笑着赞赏道。
“比之休穆家的宅院如何”刘敢莞尔一笑,休穆乃是朱桓表字,朱家也是江东一带的大家世族。
“不遑多让。”朱桓言简意赅。
“休穆太过谦虚了吧,吴中朱氏在江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下次有机会,休穆可一定要带我们去朱家大宅见识见识。”徐盛笑道。
朱桓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不多时,一名气度不凡的华服青年来到众人面前。
“在下张承,见过各位,听说你们要见家父,不知所谓何事”张承乃是张昭长子,今年十七岁,言谈举止颇为沉稳大气。
“我们主公乃丹阳太守,听闻张昭先生才名,特来请他出山,我等一大清早便已至此,如今已过晌午时分,却还不见张昭先生,这便是你们张家的待客之道吗”潘璋快人快语,语气之中颇有不善之意,令张承微微皱眉。
“文珪不得无礼,兴许子布先生有要事在身也不一定。”文珪是潘璋表字,刘敢虽然口头上呵斥潘璋,心中却没有责备于他,甚至还有些赞许。
这张昭,的确让人等待得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