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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胜利道:“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快点松开,你前胸的伤都化脓了,正流着脓血,要是再不让我帮你清理掉,感染进胸腔内,那可就得要了你的小命了”
华胜利听到了她的话后,轻轻地松开了手,可是他的眼神却没离开这大姑娘那美丽的脸蛋儿和她那因发育成熟而高挺的双峰华胜利自己都搞不明白了自己,一向视训练、战斗、执行军事任务为第一也是唯一的人生追求的自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自己怎么就这么快地沉沦了呢前世,在军营内,入寑前的闲暇时段,战友们都会闲聊一会儿甚至是用各种歪歪方式闲聊一下自己梦中情人的相关话题可是那会儿,华胜利从来也不参与,甚至视口中闲聊着各种美女的战友们为无聊
华胜利自己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真的沉沦了,沉沦得那样彻底,只是因为这位眼前的大姑娘长得太美了、太有吸引力了。
也许,女人吸引男人的原因有千万种;或是,女人吸引男人的原因最为简单;简单得只用几个字就可以概括“因为她很美”美得自然,美得让男人们只看一眼便一辈子也忘不掉
“咳咳”张神医干咳了两声,对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宝贝女儿看的华胜利道:“唉,华先生一会儿,我们要将你胸前那化了脓的皮肉割掉,再敷上金疮药,会很疼的。我看你之前所喝下的蒙汗药剂量小啊,要不然你再多喝点儿”
华胜利的眼神没有旁移地道:“张大夫,谢谢你了。但是我不用”
这大姑娘又瞄了一眼华胜利后,也柔声道:“你还是听从我爹爹的话吧,喝点药后将自己麻醉了,到时给你手术时你也不会疼呀”说着她转回了身,端过来了还剩下多半碗的药,递到了华胜利的嘴边。
华胜利轻拂碗沿道:“不用。我要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将来好打鬼子我要看着你们帮我割掉我前胸化脓的伤口。别怕,动手吧,我挺得住”
这时,这张神医走到近前,抢过他女儿的刀,道:“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吧紫菡这丫头医学院还没毕业呢,见不得病人痛苦的样子。”说完他就俯下了身子,将刀尖划向华胜利的前胸铬烫后变得严重化脓的伤疤处。
华胜利一咬牙,没有发出一字哼声,但是心中却暗叫道:“姜,还是老的辣呀”
张神医手中拿着尖刀在华胜利胸前被铬烫后感染流脓的皮肤上剔着,他的美丽女儿用白沙布帮着华胜利擦着胸前流出的脓血,用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华胜利的伤口处理好了,并上了金疮药粉,那美丽的大姑娘又找来一块干净的沙布,用她那纤纤玉指将沙布铺放在华胜利的伤口上,再用医用胶带粘好。
华胜利望着眼前楚楚动人的东北大姑娘,道:“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噢,不客气。我叫张紫菡”
华胜利在心中永远记住了这个好听的名字张紫菡。
忽然,院门外的大门被“砰砰”敲响,还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喊道:“唉,张神医在家吗给我开门呐。我是村里的保长李二啊”
张神医面露惊恐之色,对着女儿道:“不好,李二狗子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呢你快躲一躲吧”
华胜利由于喝过张神医给配的两碗药后,感觉头不那么胀痛了,缓缓地坐起了身子,冷冷地问道:“用得着躲吗”
张神医先冲着院外大声地喊道:“来啦、来啦,李二爷别急呀我这就下地给你开门了。”然后他小声地对着华胜利道:“得躲躲呀,这个顽劣李二狗子自从满州国成立后,他就摇身一变成了咱们这里的保长了,这家伙纯属是赖蛤蟆上脚背,它不咬人咯应人啊华先生,你也和小女一起躲一下吧。”
说完张神医快速地拉开了里屋的门,让华胜利进了屋内。华胜利一看这里屋的空间不太大,也就20平米左右,一张坑占了大约8平米,中间的空地也就2平米多了点,剩的地方全全都摆满了书架子,上面堆了满满的大书。
张神医走到南面的一个较小一点的书架子处,挪开书架,显露在华胜利的眼前的有一口大缸粗细、两米多深的地窖,他先让张紫菡下了地窖,然后瞧了瞧华胜后,他一咬牙,道:“你也下去藏一藏吧,别让这张二狗子发现了你后,去给日本鬼子报信了。”
华胜利怒目而视窗外,冷冷地道:“他敢他若不实好歹,我就干掉他”
张神区立即大惊失色地道:“别介、别介啊在我的家中杀人,那我和紫菡还能活下去了吗委屈华先生您了,就到下面地窖和小女挤在一起躲一躲吧。我求您了”
华胜利一看,自己在人家的家中,那就客随主便吧,跳入地窖中,本已经狭小的地窖内一下子又躲进来了华胜利,可给张紫菡挤得喘气都费劲了。
在狭小的地窖内,华胜利和张紫菡面对着面,感觉彼此脸的空隙距离不超过1厘米,相互之间能感到对方急促的喘息;双方身子贴着身子,由于呼吸时胸部的浮动,华胜利能明显地感觉到张紫菡那胸前双峰的压迫感
第54章 来者不善
张神医将华胜利和自己的女儿安排在地窖中后,再将小书架子挪好摆回了原位置。急急忙忙跑去开大院的大门。
李二狗子进来后,问了张神医为何开个门都这么慢,张神医只答因从坑上下地才穿完的鞋,因此慢了,请见谅。
李二狗子很是牛哄哄地迈着四方步,左摇右晃地进了大院中,他歪戴白色的小礼帽,嘴里斜叼一颗香烟,不时地在院中左瞧右瞅着。他一眼便看到了停在院中大柳树下的两匹枣红马套的大车。他对着张神医道:“哟,挺阔气的马车呀这是来的病人呢还是客人啊来远方的亲戚什么的可得先上我那里去登记哟,这可是咱们满州国内规定的哟”
张神医道:“病人、病人。这不治完了吗一会儿就要走了,李二爷,您屋里请。”
张神医装得唯唯是诺,不敢得罪这个李二狗子。张二狗子曾经是当地李姓小地主家的二儿子,他爹活着的时候他甚是风光,也干过不少缺德的事儿,后来等他老子死了他就将分给他的家财全部挥霍光,成了穷光蛋,但依然不改顽劣本性,纠结了几个不务正业的狐朋狗友成了当地的顽劣,等918事变后的今年初满州国成立了,这小子又咸鱼翻身了,成了这村里的保长。
李二狗子路过院中的马车旁,刚想伸手去抓那盖在马车的稻草,魏大虎冲他一瞪眼道:“手爪子欠欠儿的,小心马蹄子踢死了你小子”
李二狗子一看喝斥自己的是魏大虎,吓得一缩脖子,打了声招呼后,径直地跟着张神医走入屋中。
曲仁五问魏大虎道:“你认识他”
魏大虎道:“他是李二狗子,当年他家没落了以后,这小子还想投奔我们北风寨子呢,就他那抽大烟嫖女人,双手连个抓鸡的劲儿都没有的人,我们山上怎么能要他呢不过,听说他现在在本地混成了个什么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