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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四眼一个嘴巴,好不容易转移了笑点。
范大嘴一下子没词了,是啊,人死灯灭,总不能把大鸡从阎王爷那抓回来吧,但理输人不能输,梗着脖子冷笑:
“滚尼玛蛋,人死咋的,是他干的跑不了,我大侄女回来,我得看看去,不特么和你扯别的了,潘白毛你等着,准备好一百万我来拿。”
说罢起身,拍拍屁股,带着八个横眉立目的彪形大汉杨长而去。
黑皮气愤地凑了过来:“老大,这比样的太嚣张,用不用”手里做了个切脖子的动作。
“不用,早晚和他算算这笔账,你把去过斗狗场的弟兄们都叫来。”潘国强摇了摇头,打发走了黑皮,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huà:“尹局,你忙啥呢,我是龙宫小潘,老弟问你个事儿啊”
龙江陪着曾巧巧逛遍了柳原各大商场,内衣外衣化妆品,买了整整十多套,顺便自己也被曾姐姐打扮一番,变得靓丽光鲜了,俩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把这个和自己有着一夕之欢的姐姐送回了韩国丽人总部。
诳街的空当,龙江始zhong放不下那个受伤的农民,抽空给在家补觉的咪咪打了个电huà:“咪咪,给我查查一个人,他在哪”
不一会咪咪反馈,人在柳东县医院。
龙江电huà叫醒了在刘伯小店补觉的阳痿和大毛,让老苏开着车,四人简单吃了口饭,向柳东县方向开去。
第二三五章重回柳东变嘉宾
出发之前,四人特意把那台破摩托扔到了老苏相熟悉的一个修理厂,不到五分钟,就拆解成一堆破旧零件,车牌子也被扔到了强酸里溶了。
奥迪车里,龙江掏出那张缴费单据,按照上面的号码,给那个陌生农民打了个电话,振铃两轮过后,电话通了,一个弱弱的女人声音接了起來,一听口音就是乡村妇女:“那啥,你谁啊,”
电话背景听起來十分嘈杂,到处是人群走动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在走廊里。
龙江立刻换一个威严的声音,一本正经大声道:
“您好,这位公民,我是国安三江分局驻柳原特派机构工作人员,你有个亲属叫赵峰的,是不是受伤了,”
一听是国家机关的,还是从來沒听过的国安机构,乡村妇人慌了,连忙点头慌乱道:
“嗯哪,俺男人是赵蜂,他腿让人撞折了,这帮天杀的,摩托车也让人抢跑了,这帮王八犊子啊。”沒等说完就抢天哭地的哭号起來。
“你们报警沒有呢,”这是龙江最关心的问題。
“报了,可警察催了好多遍都不來啊,领导你们可得管管啊。”妇人再次哭了起來。
“好了,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我们正在追查一名犯罪嫌疑人,怀疑是撞伤赵蜂的人,一会儿交警來了,你们不要乱说话,等我们到了再说。”龙江说罢挂了电话。
大毛惊着了,瞪着牛眼望着龙江:“老大,国安是啥,”他整天练武,对于国家机构的了解是一塌糊涂。
龙江笑了,掏出那本黑皮带国徽的证件扔了过去,大毛惊乍乍的接了,低着形状不规则的大脑袋,看了一遍又一遍,抬头蓦然道:“老大,这证借俺用两天呗,俺试试打炮花不花钱,”
满车人都乐了,阳痿更是笑得肥肉乱抖:“尼玛毛哥啊,整半天你不早说,咱俩有共同爱好啊,哪天弟弟领你去,用他那个破证干啥,”
大毛苦了脸:“哎呀别提了,前天按摩,來个胖老娘们,腰扭了,刘伯让俺给按按,尼玛谁曾想她沒穿裤衩啊,俺一使劲,裤子绷地一下按开线了,整个一个大白腚都露出來了,尼玛这把俺馋的,光看不能干,俺特么憋蒙了,大半夜练了十几趟拳才把火消了。”
这回连老苏和龙江都逗乐了,龙江一把抢回证件,扇了大毛脑袋一下:\
“大毛,再憋几天吧,等老苏给你开钱,一个月3000,别他妈总惦记骚扰刘伯店里顾客。”
“真的,”
大毛瞪着牛眼乐了,喜滋滋挠了挠脑袋,又暗地拍了拍不老实的小兄弟:尼玛离开了孙寡妇,真把它憋坏了
回头一脸幸福地望着龙江一眼,还是老大好啊,管吃管住,还管发钱。
心里盘算着,等过几天警察火化完尸体,非好好向师傅报告一下不可。
众人说说笑笑,一个半点后,终于下了高速,到了柳东县地界。
龙江拨通了柳东县委书记孙正的电话,不巧孙正在外地开会,听龙江來了柳东,忙压低了嗓子跑出了会场:
“龙老弟啊,你可真的稀客,多长时间不來看大哥啦,你今天别走,我晚上坐飞机跑回來安排你。”
“孙大哥,你拉倒吧,日你的理万机去吧,我沒啥正经事,协助省国安落实一个线索到了你的地头。”龙江嘻嘻哈哈和孙正开着玩笑。
孙正知道龙江在国安有身份,连忙安排市委办小黄秘书联系接待,了解龙江的由头后,又给县公安局老周打电话,嘱咐配合好龙江,这才恋恋不舍放了电话,回去接着开大尾巴会了。
现在要求严格,领导外出开会都不带秘书,所以把小黄留到了县里。
从向阳大哥平时言谈中,龙江明白,能把贴身的秘书派出了,孙正这是给了自己很私密的接待规格。
刚放下电话不到一分钟,龙江手机响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年轻人声音响起,声音尊敬而谦虚:
“你好龙总,我是孙书记秘书小黄,请问您到哪啦,”
龙江挠了挠头,龙总就龙总吧,也不反驳小黄:“你好黄秘书,给你填麻烦了,咱们到县医院门口集合。”
放下了电话,车里人立刻各种羡慕。
“老大,你真牛b,啥时候认识的孙书记,”阳痿抖着肥肉,好奇地打量着龙江,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痿啊,上次老大救我的时候,就认识了孙书记,多亏了老大,要不我还在柳东县的苦水泡着呢。”
老苏感激道,每每提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他都要唏嘘好久,一直庆幸自己跟对了人,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
大毛插了一句:“老大你真讲究,以后我就到柳东县了。”
众人大乐。
“啪叽”一声,被龙江脖子后面猛打了一个脖拐:“大毛,别特么总顾着,你最近脸色总发红,是不是练功出了差头,”
大毛摸了摸秃头,点点头道:
“老大,你别说,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俺记得师傅每周都给俺吃汤药,这不好几天沒吃吗,俺说怎么憋的慌,浑身火烧火燎的。”
龙江还是听刘伯说过,练功人到了一定层次,阳火上升,清气下降,沒有师傅跟着,很容易出各种偏差,像大毛这样的浑人,就知道一味苦练,保不齐会走火入魔。
“等回來,让刘伯给你看看。”大毛答应了一声,消停了。
县医院门口,两辆警车闪着灯等着,见龙江车子刚刚进大门,便打了声警笛在前面开路,在众多患者医生惊讶的目光中,几分钟到了住院部。
第一辆警车里下來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白衬衣蓝西裤,整齐的头型,仪表十分得体,正是孙书记秘书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