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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怎么能是自己干的事儿一时间手僵在了空中,递出去也不是,不递更不是。
龙江看得极其好笑,望着老武一脸的麻子开心的不行,一侧头,看到了战士刘国的照片,又叹了口气,死者为大,能让刘天地老师傅弄点钱,不也挺好吗,见武厂长一愣神的功夫,要把钱缩回去,忙拦住。
“虱子再小也是肉,我替刘国他爸谢谢你了。”在武厂长不甘的眼神中,一把抢过信封放到了刘爸爸手中。
龙江丝毫不理会武厂长垂头丧气的模样,刺激他道:“这点钱能干什么,真正解决问题,还得靠这个。”手臂边挂着乔菲亚,小姑娘依旧一身淡蓝色民族服装,不过脸没有蒙上,下巴尖尖,眼睛大大,鼻子挺挺,面容十分俏丽,好奇地看着龙江举动。
一张黑色银行卡被龙江掏了出来,上面印着金色的编号,华夏银行贵宾金卡,临行前许梓倩给龙江办的,里面存了80万现金,作为机动之用。
龙江拿着银行卡,望着满眼激动的老刘师傅的眼睛,缓缓道:“对不起,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国家蓝鹰特种部队回家基金的经理,我叫龙江。这里有一点钱,是国家特意为家庭困难的牺牲战士准备的,里面一共有80万,这是我的电话和银行卡密码,在任何取款机上都能取到钱。”
说罢,一把拽过老刘的粗糙大手,放到了他的手里。
第一七一章老刘拿起切石机
“什么”刘文天和刘文地惊呆了,刘国牺牲后,国家给了补助赔偿金,不过还没发到手里,听说数额不大,怎么突然又给了怎么一大笔钱
洪刚和老张面面相觑,基金作为部队好歹也是中层领导,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真的假的不对啊,洪刚看着龙江手里的银行卡,仿佛明白了什么,默默点了点头。
魏处长也暗自点了点头,还是人家部队手笔大啊,对于一个牺牲的士官,都有这么大的补助金额。
武厂长羞愧欲跳楼,自己也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场面,刚开始以为部队普通慰问,后来听说魏处来了,这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那一千块也是小朱临时准备的,本来送出一个红包就够尴尬的了,不想人家部队,一出手就是80万玛德,这脸都让人家打到家了。
这个奇人龙江,每次都能干出让人惊奇之事。
“这是一个基金,就是大家掏钱,帮助有困难人的组织。里面有一点小钱,都是国家动员企业和个人特意捐给你们的。”如果说是龙江自己的,依照刘天地的性格,肯定不会收,还不如遍一个合适的理由。
说罢,龙江把战士们掏的钱一一还了回去。
战士们起先说啥也不收,最后直到洪刚发了话,才勉勉强强收起,因为洪大教官依稀想起了夏玉儿曾经的一段话:“龙江卖玉,一天就能卖200万流水。”尼玛这是个土豪啊,以前咋忘了宰他捏
老刘惊呆了,80万这是这辈子从来没有经手过的巨大天文数字啊
他起初说啥也不要,后来洪刚和老张发了话,魏处长又以油田领导的名义规劝,刘天地才算勉勉强强收了龙江的银行卡,又十分正规地为龙江打了一个收条。
望着老刘低头写收据,垂下了一头花白而又稀疏的头发,龙江鼻子有点酸,瞬间,虚拟屏幕闪动,善能一下子长了2万多
“阿姨在里面,我们方便进去看看吗”龙江见老刘羞羞答答,银行卡始终不好意思放起来,忙转移了话题。
“能,能,能。”老刘和他哥连忙答应着,缓缓开了卧室的门,一股药味扑面而来
一个满脸病容的中年女人,披头散发,躺在床上,脸色灰白,见众人进来,嘴巴噏动着,挣扎了半天,却没有爬起,正是刘国的母亲,一个操劳大半辈子的女人。
龙江早早开了辉光,刘母全身辉光虚弱,随时可能熄灭,胃部一片惊人的光点,明显里面聚集了一大团邪恶的病气。
洪刚和张一东等人知道龙江的本事,见状视线纷纷集中到他的脸上,分明想说,咋样,还有救吗
“老伴一直身体有病,自从知道儿子牺牲后,她就一直趟在床上,到军区参加追悼会,还是我去的。”老刘师傅无奈道,眉头凝成个大大的川字。
床头柜子上放着医院的诊断书,龙江拿了起来,时间还是去年这个时候的,上面分明写几个触目惊心的大字:胃癌中期。
“俺弟妹不认识字,所以她的病咋样谁也没和她讲。”刘文地的哥哥刘文天慌忙忙道,唯恐大家说漏了嘴巴,让这个可怜的女人丧失了最后一份希望。
“几次想到乌鲁市做手术,可是钱实在没筹够,所以就一直耽搁下来。”刘文地不好意思道。
“你们先出去吧,就刘师傅和乔菲亚留下,人多了反而不方便。”龙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刚才看了刘母的善恶值,非常善良,治病去肿瘤没啥问题。
众人闻言,讪讪地出了卧室,又小心地关了门。
“真想看看,龙江是怎么救人的。”唐三遗憾道,当时多亏了龙江,全国专家们束手无策,要不是有龙江,自己说不上早就变成了相片,挂在老家的堂屋子里。
刘刚话不多,但是一想到当时被乔菲亚的虫子咬倒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
“老张,你放心吧,我刚才已经联系了乌鲁最好的医院,下午就能让刘师傅老伴住进去。”魏处长见老张有些魂不守舍,安慰道。
老张点点头,和魏处长找了两个塑料椅子,坐了下来,开始慢慢聊起同学近况。
武厂长和小朱矿长,被赵科长看着魏处长的脸色,已经撵了出去,到下面车里唉声叹气去了。
不到五分钟,卧室门开了,刘师傅急急冲了出来,手里端着一脸盆的污秽之物进了洗手间,然后又拿块毛巾,再次进了卧室。
如此出来三次,那脸盘的秽物也一次比一次少,到了后来,基本都是血块。
过了半个小时,龙江疲惫推门而出。
“怎么样了”众人好奇打听。
“阿姨病去如抽丝,我担心她的身体,把病毒留了一半,等歇息半天,下午再来治疗。”龙江接过乔菲亚递过来一杯水,一饮而尽。
大家推门而入,见刘母依旧不能下床,满脸晦涩尽去,开始有了红色,皮肤慢慢也有了光泽,不仅开口说话,却连声嚷饿,都十分高兴。
房屋门被推开,进来一位大婶,原来是刘文天的老婆,一个黑胖热情的妇女,拎着一个食盒,里面装了鸡汤菜蔬水果,送到了病床前。
老刘服侍妻子喝了汤吃了点水果,她竟然出了一身透汗,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愉快,舒舒服服沉沉睡去。
刘文地激动地握着龙江的手,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磕头虫子般进行感谢。
黑胖妇女送完了饭,和刘文天一起就要告别,看到弟妹身体渐好,尽皆高兴。正好魏处长张楼中午吃饭,说什么也不放二人走掉,坚持一起同请。
“不行,领导,俺当家的真的不能去,他原本是临街玉器厂的技工,上午请了假出来陪各位,下午还要去上工,喝得红头涨脸,交代不过去。”黑胖大婶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