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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的话语;
它提醒陈一凡和钱峰谋定而后动,绝对不可率性而为。这句话的含义也许在这次试炼之后两人才能彻底明白,但即使如此也让两人得到了警醒。
两人骑在马上,边向成都地下城附近赶去,钱峰一边用通讯器联络着试炼兵团的玩家。
事实上绝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经等在了传送门附近,今天第二级试炼不但陈一凡和钱峰十分重视,作为其中的一员,这些玩家也都攒足了力气等待进一步的前进。
之所以说绝大部分的玩家,而不是全部,是因为还有一部分玩家沒有到;这些玩家有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名门之秀带來的人。
四万多人都整齐的站在传送门前等待名门之秀等人的到來,一千名士卒已经发放完了清流春和战士使用的大盾,到场的人已经准备停当,却依然见不到那些人影。
等待的时候总是让人焦急的,不时的有人爆出粗口骂骂咧咧。
钱峰看着陈一凡,陈一凡不动声色,别人猜不出他此时的想法;事实上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才到,名门之秀假如在最后时刻之前來到都不算不守规矩;
但玩家试炼这种重要的事情,关乎五万人前景的事情很难有人沉的住气,一直等到最后一刻才到;大多数玩家都提前至少半个小时就已经到了这里。两面相比较就出现了差距。
这种差距不单单是行动上的;而是在态度上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以及为大局考虑的想法。
显然名门之秀和他带來的人缺乏这种积极性;带來的后果将会使得玩家试炼兵团无法紧紧的团结在一起。
钱峰刚才已经提醒过名门之秀了,接下來也只有等待。
陈一凡此时不是愤怒或者不爽,他也只有保持平静,让所有人都能看得见的平静,才能安抚众多玩家的情绪,而不至于影响到接下來的战斗。
玩家试炼兵团有严格的条件,一旦有超过百分之五的玩家脱离试炼兵团,则该兵团自动解散。五万的百分之五也只有二百多人,而名门之秀手下却整整有五千人,这件事情的走向不归陈一凡说了算,保持克制是很需要的。
时间突然慢了下來,每一分钟似乎都延长了很多倍。直到远远的听到众多的嘈杂声陈一凡才放下心來。
名门之秀在最后的时刻到來,不紧不慢依然带着那副悠然的神态。
钱峰走前几步对名门之秀道:“整队,让大家到前面领取物品,然后快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大家都等你们很久了。”
陈一凡本來打算提前进入传送门的,但名门之秀迟迟不來让他心中放不下,进入传送门又不能使用通讯器,若是名门之秀等人真的有什么意外不來了,那他进去也沒什么作用。
现在名门之秀來了,陈一凡放了心便不再等待,依旧和钱峰约好十分钟之后全体进入。
进入传送门,依旧是那种扯裂的感觉一瞬即逝;有了第一层是进入陌生场景的经验,陈一凡谨慎的将云体风身技能手诀掐在手中,准备一有情况立刻瞬移开來。
眼前的场景却让他松开手诀,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向四处张望着;
绿树成荫,一个个大大的树冠遮盖着一片一片的青草地,五彩的不知名鸟儿抖动着灿烂的羽毛唧唧喳喳的叫着;一条两三米宽的蜿蜒小道伸向远方,陈一凡此时正站在小道之上。
如此静怡的场景哪里有一点杀伐的气息。陈一凡四处望了望有些疑心是不是传错了地方。
道路向前后延伸出视野,他不知道该向哪儿走,或者是进入阴凉的树林。
突然,前方飞起一群鸟儿,跨过小道飞向另一边,陈一凡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凝听着;小鸟飞起的方向传來一阵阵沉闷的马蹄敲击土路的声响,间或夹杂着武器与铁器之间有节奏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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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白面将军
有骑兵。陈一凡左右看了看,闪身躲进一颗直径有半米粗细的大树后面,一只灵动的小松鼠受惊飞快的窜上大树上的枝桠,转回头來对陈一凡呲牙咧嘴的连比带划的一阵不满的动作。
陈一凡被可爱的小松鼠感染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一瞬忘却了紧张和即将到來的骑兵。
四五分钟后骑兵才缓步到來,隔着绿色的树叶间的缝隙,陈一凡观察着这队骑兵的举动。
这队骑兵看起來并不着急,拐过前方的弯道便降低了速度,任由马匹轻步前行;
“将军命我等加紧前往昆山堡,为何千夫长却放慢了脚步。”一名青袍外罩的干瘦老者焦急的从后面打马奔來,在一名甲胄在身的长官一旁勒住马问道;
那名千夫长拧过头來,脸上一道斜跨左眼和鼻梁的长长刀疤显露了出來;这名千夫长原本应该并不丑,甚至还有些白净,身体却也不像一般武将那样粗壮,只是因为这倒近二十厘米的斜斜刀疤直接改变了他的气质,显得阴冷无比。
“将军。哈哈哈”千夫长突然间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起來,声音中充满了不屑的味道;惊的陈一凡头顶的小松鼠一阵白眼停止了动作望向那边。
“那等小儿也配为将军。秦军上下也只有你这种人才将他看做将军吧。”千夫长脸颊抖动着说,丝毫沒有理会青袍老者的表情:“当年他在我手底下的时候,却也沒有这般威风;只不过依靠这裙带关系当了个将军,就忘却了故人;我却也并不直辖于他,急什么急。哈哈哈哈可笑。”
千夫长放肆的狂笑着,身边的士卒也都跟着大笑;
大笑声中,千夫长一伙人进过陈一凡藏身之处渐渐远去,后面跟随的骑兵也逐渐过完,陈一凡才探出头來。
这伙骑兵足有四五百人,那名带头出言不逊的千夫长虽然表现的有些骄横,但手下的兵士却带的不错;个个都带着久历沙场的气息,绝对都是百战之兵。
这队骑兵给陈一凡了行进指明了方向,陈一凡在道路之上划出几道痕迹,给钱峰等人指明了他要去的方向后,便远远的尾随着骑兵跟了过去。
前行不过十里小道消失,视野豁然开朗,开阔的大片平地一直向着前方伸展,远处一座高高的山梁横阖在眼前。
平地之上此时数十座连营横向排列,将山梁之上的一处城阁阻挡在内。众多黑甲士卒驻扎其中,不时便有一队队手持长戈的兵士來回的巡逻着。
看到这里陈一凡眉头皱了起來,刚才引陈一凡來此的那队骑兵单看盔甲装束,明明和连营中的士卒并不属于同一阵营,但此时却离奇的消失了。
观察连营中的动静也根本沒有发觉的动向。
“哪里去了。”陈一凡顿时警觉起來,唯恐那队骑兵突然的出现。
退回原來的树林之中,陈一凡观察着小道上的马蹄足迹,试图寻找到那队骑兵是在哪里消失的。
由于顾忌那队骑兵还留有后手,陈一凡的动作十分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