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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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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的耳朵,美眸流转,满含威胁警告之色,转头见程雅婵在门口处和秋香说话,心中松了一口气,见章钺老实了才抿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很快,新来的管家带着下人们在堂外廊檐下集齐了。杨君萍看见便催促,章钺只得恋恋不舍地起身,站到门前台阶上。

“老奴孟安见过郎君”管家是一名头发花白的五十来岁老者,看起来精明干练的样子,开口竟自称为奴,想必是签了契约,这才由牙行介绍来的。

“孟安呐我记住了,以后这家中各种事务,你要管起来。后院暂时由葛婉秋和秋香管着,你主要负责前院,安排他们各掌其事。另外帐房有人吗”家业大了是比较麻烦的,得有各种人才来管理,章钺想了想又问道。

“老仆名叫张叔阳,做帐房几十年了,管家里的收支帐目,保证不出纰漏。”张叔阳显然是老帐房,也有五十多岁年纪了,留着花白稀疏的山羊胡子。

“很好管家总掌家事,帐房负责管帐,若要用钱可以找二位夫人要”章钺说到这里,本想称娘子,犹豫了一下,干脆称夫人,果然就见两女在后面偷偷笑了。

因为夫人是封号,必须要有诰命的,而普通侍妾不可能得诰封,除非章钺位列公侯,她们才有可能,当然章钺这么说,是表示对她们的认可,还有一层暗示意思: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当上名正言顺的诰命夫人

可下人们听到,既奇怪又有点惊讶,只觉自家郎君口气真是大的吓人。他们来之前就听说了,自家新主人是禁军将领,心里都存着敬畏。

接下来,两名中年厨娘,五名普通家仆一一上前见礼,章钺又拿出了他的名册登记备案,这样新家总共有了十九人,而主人事实上就他们三个。这说来有点腐败,但这就是时下官员士大夫们的非人生活,可不仅仅是小资而已。

次日,章钺照例去殿前司,李重进和张永德正在准备整编散碎的小番号营伍,章钺所部虽然也是散员,但自然不在整编之列,是否要带去关西赴任,也还没确定下来。

好不容易挨到晌午,章钺正要回家,几名殿前司军官旧事重提,要他请客。正好大伙儿都在,也省了发请柬,章钺便同意下来,邀上李重进、张永德、何继筠等十几名殿前司军官,到西角楼前街一家酒楼用午膳。

因为下午没什么事,除了李重进等主将,其他人不用上值,大家比较放得开,轮番劝酒之下,章钺作为新贵,又是此次宴会的主人,若非使了点小手段,恐怕就要被亲兵抬回去了。

第0060章 繁华时树本

天色还早,章钺就满身酒气醉醺醺地回家,歪在榻上不想动,程雅婵打来温水,杨君萍细心地给他洗过脸,顿时感觉清醒了一些,想起要去关西上任,此时便顺势提了出来。

两女听了很有默契地一笑,杨君萍语气淡然地说:“让婵娘和你去吧,我还是呆在东京,你这新家也总要有人看,再说你那下属回河北,接你阿爷和二郎前来,若没人在家怎么行。”

程雅婵听了脸上一红,别过脸去羞赫地笑,娇声嘟嚷道:“我才不去呢让秋香跟他去”

“趁这几天有点空,咱们那个事准备一下,挑个吉日办了吧”章钺点点头,他倒希望杨君萍一起去,可她说的也是,必须要有个人在家的。

“你这个小呆瓜我们娘家也没人,都这样了还办个鬼啊”杨君萍没好气地笑了起来,说完起身飞快地跑了。

“啊那你们还说要”人生最美好的事情终于遂意,幸福来的太快,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章钺顿时晕陶陶地傻笑。忽然醒悟,这两美女怎么像商量好了似的。

“呆瓜快去找你的好姐姐陪你”

程雅婵红着脸凑近过来取笑,说完转身想要跑,哪知章钺从榻上一跃而起,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拉进了怀里,二话不说就放倒在榻上,和身扑了上去,坏笑道:“敢情你们已经知道我要去关西上任是不是居然都不问我”

程雅婵吓得惊叫一声,心头扑扑直跳,俏脸刷地绯红,晶莹的耳垂都染上一抹胭脂色,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弯弯的长长睫毛频频颤动,一双美眸羞涩得不敢正视章钺的眼睛。

“封先生过府来了两次,问你领了什么差事,你又不回家,我们今天问了你的亲兵才知道否则,封先生是你的幕僚,我们也不能总一问三不知吧”程雅婵紧张得身子颤抖,说话声都有些不流畅。

“然后你们就商量,不要那之前坚持的婚礼了”章钺笑着问,却没有动粗的意思。

“嗯其实我们这样的女子,礼不礼的也不是很重要,只要夫郎真心待人家就够了”程雅婵竟然羞怯地称夫郎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章钺心中感动莫名,一把抱起程雅婵就走向卧室,激动地说:“谢谢娘子我们今晚就入洞房不不现在就入洞房”

“啊不要杨姐姐要笑话我的天还没黑我也没沐浴上妆”程雅婵听了心中一惊,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还有丝丝甜蜜在心头萦绕。

“你上不上妆都是一样的美就是现在我要你做我的新娘”章钺呼吸急促起来,很是蛮横地说着,风风火火地冲进卧房,两脚交替左右出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还有窗帘你不准太粗暴”程雅婵不觉情动,将红到耳根的脸埋进章钺怀里,低声提醒。

章钺也不吭声,将程雅婵轻轻放在床榻上,又扶她坐稳,转身飞快地去关上朱红雕花的窗户,再拉过长长的垂地窗帘,室内光线一下就暗淡了。他想了想,又从柜台上拿起两支红烛点燃,房间又明亮起来。

程雅婵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在房内忙碌,那事她听说过,也能模糊地想像到一些,但还是觉得那应该是神秘而又美好的。

如今这么仓促,她又觉得有些心酸委屈,还有对眼前人的理解宽容和爱怜,毕竟他也只是出身屠夫之家,这并不算好,风餐露宿,东奔西走,能当上禁军都使也不容易,今后还要上战场,不知还会有多少危险和苦难的事等着他。

而自己,除了照顾好他,也帮不到他什么。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心虚发慌,总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她觉得她有很多话要说,但又不能破坏了气氛。

情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感觉得到,它是相互感应,相互责任的,需要以人心作为载体来加以经营所以,婚礼也绝非仅仅是一种形式,还有很深厚的象征意义蕴藏其中。好的开始,不一定有美好的未来,但不好的开始,结局多半是不好的。

忽然,她看见桌案上还有一壶茶,便立即起身上前倒了两杯,就当作合卺酒程雅婵刚倒好茶,章钺就忙完,笑眯眯地走近过来,并伸出了他的狼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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